潋春光: 88. 拉扯 公主殿内藏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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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子弟可以过继。

    而魏国内部之乱,也是因为魏王染病后力不从心,渐渐管不住朝中门阀,致使党羽割据,开始互相倾轧,意图染指王位。

    卫蓁一个公主,想要左右魏国朝堂的走向,一时间内也是实现不了。

    卫蓁不与祁宴说这些,怕祁宴还要分出心来为她在魏国谋划。这事她自己一人也能慢慢应付得来。

    她抬起手,扯了扯他人皮.面具,祁宴嘶了一声,抬手捂住脸颊,低头道:“莫要扯,会疼。”

    卫蓁松开手:“可你这样戴着面具实在太丑,叫我觉得心头不适,总觉得背着你祁宴,在与别的男子拉拉扯扯。”

    祁宴将面具重新抚平与脸颊熨帖好,道:“那我总不能不戴面具吧,若是不戴,我们便只能去能避开外人的地方了。”

    眼瞧见天色差不多快暗了,天空又要飘雨,他们还能去哪里避着外人?

    祁宴挑眉看向她。

    卫蓁低声道:“那便去我寝宫。”

    可若是去寝宫,孤男寡女又能做什么?

    祁宴笑而不语,卫蓁掐了他掌心一下,不许他笑,娇嗔一般道:“你与我分开走,你小心点,莫要叫人撞见。”

    祁宴说:“好。”

    卫蓁扭过头,见凉蝉在远处花丛边帮他们望风,快步走到凉蝉身边,“凉蝉,你与父王说一声,我昨日淋雨感染风寒,感觉不适,晚上先回寝殿休息,不去寝殿陪他了。”

    凉蝉一一记下,往王殿方向走去。

    天空飘下雨丝,卫蓁回到寝宫,令宫门前站岗的侍卫都先退下,今日不必值班。

    她进入内殿,衣裙被淋湿大半,黏腻腻地贴在身上难受极了,卫蓁一边解开衣裙一边往澡间走去。

    浴池以大理石为壁,雾气从中升腾缭绕,卫蓁走到池边,以脚试了一下温度。

    她才解下最后一件亵衣,身后忽然伸出一双手,从后将她抱住。

    卫蓁吓了一跳,身子下意识躲开他,被他再次拽入臂弯里,他的指尖沿着脊背往前,双手拨开她的乌发,慢慢将她拢住,一边将头搁在她颈窝中,用下巴慢慢画圈,转眸看着她的脸色慢慢红透。

    面前铜镜倒映出二人身影,雾气缭绕间,祁宴看着镜中人,忽然道:“阿蓁,我曾经做过一个梦。”

    卫蓁问是什么梦,祁宴道:“梦里你好似就是这般,以云为衣雾气为裳。你朝着我走来,之后云雾散开……”

    后面的细节,他低低地描绘给她听。

    那充满蛊惑的嗓音,令卫蓁想捂住耳朵,她故作镇定问:“何时梦的?”

    祁宴看向她:“是很早之前了。”

    这话祁宴的确不好意思开口,那时是在与女儿家尚未表明互相心意前,他也觉无耻下流,竟然对她生出那般龌龊心思。可就算是梦,那也是他脑海中一缕神识的反映,不是吗?

    卫蓁追问,祁宴这才道:“是在送你和亲路上,与你共枕的一夜。”

    卫蓁诧异不已,他咳嗽了一下,目光移向别处:“你要沐浴吗?”

    卫蓁拉住他,不许他岔开话题,“你竟然在那般早就做这种梦?”

    祁宴避而不谈,道:“我来帮你沐发吧。”

    少女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身子,某些鲜活的东西祁宴根本忽视不了,她不依不饶,一双白玉似的臂弯勾着祁宴的脖颈,命令他必须将事情说清楚。

    祁宴喉结上下滚动,额间出了细汗,偏偏卫蓁将红唇凑到他面前,“你是不是从那时便肖想我?”

    她浓密的长发散在身前,簇拥着一张绝丽的面容,尽呈妩媚之态,她在外人面前和在他面前是全然两副样子,相处了才明白那冷艳的外表下是一团烈火。

    她看他此刻一副局促的样子,好似格外尽兴,“原来你早就觊觎我,那我在梦里还对你做了些什么?”

    卫蓁拉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腰窝,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你还有哪些下流的心思?”

    祁宴躲开不肯开口,在她又一次靠近时,索性吻住她,卫蓁后退一步,

    这一次换成祁宴紧紧攥住她手腕不肯松开:“不是想知道,我梦里还对你做了什么吗。”

    卫蓁本也就是想看看他窘迫之态,可眼下事态过火,她想要逃脱已经是迟了。

    哗啦啦,浴池边又落下了几件衣料。随之响起的还有下水声。

    本来他们今夜或许就像昨日那样过去了,可卫蓁不知道,激起男人的坏心,那男人便决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一时间浴池中水花四溅,中间漫开一层一层涟漪,很快那涟漪变得规律起来。哗哗的水声与从大理石龙头中落下的水声混在一起。

    卫蓁双手扶着池壁,祁宴从后吻她的后颈,没一会她仰头道:“不行,我要出去。”祁宴问道:“是水温太热了?”卫蓁不语,落下泪来,不停地摇头。

    他为她拭去泪珠,心知她哪里是受委屈哭了,分明是羞耻哭了,问道:“我又没将你怎么样,你方才不是问我梦到了什么吗?我在告诉你啊。”

    祁宴本是想收敛些,可那张梨花带露的面容在他面前绽开,又加重了心中的恶念。

    卫蓁拗不过他,最后便只能如同那砧板上待宰的鱼儿任由他处置。

    澡间外头,传来脚步声,卫蓁知晓这个时候进来的便只有凉蝉,有意压低了口中声音。

    祁宴在她耳边道:“这会知道了吗?”

    卫蓁喉咙中溢出颤抖的字节:“知道……”

    她还是多心,扬起声问道:“凉蝉,是你吗?”

    好半晌的沉默,外头人凉蝉应了一声,“是奴婢,公主与将军先在里头,奴婢为您二人收拾床榻。”

    卫蓁被身后人伸出手拨过下巴,他指尖摩挲着她的唇瓣,懒洋洋道:“公主的奴婢,这般懂公主?”

    卫蓁轻瞪他一眼。一时又是水声喧嚣,水花四溅。

    殿外的凉蝉不敢怠慢,赶紧铺好被子,无奈那澡间里的水声动静太过刺耳,根本忽视不了。

    她也是头一回知晓,公主的声音可以这般媚。

    凉蝉走出宫殿,将门关上,立在屋檐下,在里头动静停下前,不能放任何人进去,否则那撞见的后果定然不堪设想。

    天边阴云翻涌,雨水渐渐有变大的趋势。

    魏王的王殿中,魏济靠在床榻上,翻看着奏折,一道雷电声响起,殿内骤然一亮,魏王握紧奏牍,叹了一口气,捞起被褥起身下榻,令宫人伺候更衣。

    “这么晚了大王要去哪儿?”宦官轻声问道。

    魏王拢了拢身前衣物,“外头下暴雨,寡人现在也睡不着,正好央央说她病了,寡人放心不下,去看一看。”

    宦官欲劝魏王外头水汽重,魏王已经摆了摆手,往外走去。

    魏王的车驾在卫蓁的寝宫外停下,魏王走下马车,宫人为他撑起雨伞。

    魏王一路走进宫中,竟无一人阻拦,四下宫人不知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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