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春光: 41. 姐夫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做我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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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宴抬起头,不解看向他,“怎么了?”

    卫凌冷着脸:“你出来便是。”

    祁宴见他看着自己与卫蓁交握的手掌,慢慢将手从卫蓁手中抽出。

    卫蓁额间渗出汗珠,等祁宴离开后,便又攥紧凉蝉的手。

    树林深处,绿杨阴里,树杈掩映。

    卫凌等身后人走近,转过头来,开口质问第一句便是:“祁宴,你是何时与我阿姊走得这么近了?”

    祁宴便猜到他在意这个,道:“你阿姊方才正忍痛,你没看到我一走,她便又去攥其他人的手了吗?我只是恰好在她边上罢了。”

    卫凌道:“祁宴,我了解你,这段时日,你对我阿姊过分照顾,已是反常,我便留了一个心眼。起初我也不敢确定,可看着你一人越亲密,心中越发确定。”

    卫凌那冷锋般的目光,直刺祁宴的脸上。

    祁宴淡声道:“不是你叫我照顾她的吗?我多关照一下,也是应该的。”

    应该的。

    此前卫凌谢祁宴替他照顾卫蓁,对方也回答说:应该的。

    原来他口中应该,不是出于护卫的应该,是作为姐夫应该。

    卫凌一路怀疑姬沃心思不正、怀疑其他士兵会对阿姊不轨,唯独漏了最奸诈狡猾一个。

    卫凌勾唇笑道:“那少将军当着我面起誓,说你对我阿姊有半点别的心思。”

    祁宴挑了下眉,他不承认和卫蓁的关系,因为一人本就没有捅破最后那层纱。

    祁宴看向身后林子:“车队离国都就还有几日路程,你且在路上看看,你阿姊对我,和对其他人,其实并没有半点不同。”

    卫凌收起笑容:“那是自然,剩下几日,在下必定会日日盯着少将军。”

    话音才落,远处林子响起足踏枯叶声。

    凉蝉从丛林边上走来,“少将军,少主,公主来传话,说医工已施完针了。”

    卫凌看祁宴一眼,转身往林外走去。

    车厢内药味浓烈,卫蓁跪坐于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左一下右一下细看自己的脸颊。

    她的右半张脸,眼睛以下的地方,都涂上一层黄灰色的药膏,因那药膏与人肌肤颜色相似,若不细细打量,看上去就像肌肤天生这般粗糙似的。

    卫凌与随后进来的祁宴,见到她第一眼,都是微微一愣。

    卫凌双目晶亮,笑容温和,入车后就换了一副神色。

    他问道:“阿姊,这药要涂多久?”

    “要涂到红疹彻底消了为止,少则十来天,多则要一个月。这药膏凝固后,黏在脸上也不能洗去,左先生多抹了些药,是怕红疹往其他地方蔓延。”

    却也实在有碍容貌。

    卫凌走近了细瞧:“若早知那老妪身有恶疾,我定然要去拦着她的。”

    卫蓁对镜轻轻一笑:“此时说这些也无用了。这红疹恶疾,随队的医工都没见,若非左先生在,怕是真的要耽误了医治的时机,我也是幸运至极。”

    “不过虽有些后悔,但方才那小女娃求到我面前,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卫蓁回过头来,看向卫凌身后少年:“少将军呢,我记得当时你与那老妪近身接触,砍下她一只手,身上有没有起红疹吧?”

    卫蓁目中有关切之色。

    祁宴道:“没有,我从地上捡起的玉佩,未曾与她的手接触。”

    卫蓁点头:“那便好,只要不接触她那长疹子的地方,就不会被传上。”

    不多时侍女送上来膳食,因为她的事耽误了许久,眼下三人都尚未用午膳。

    卫蓁让他们留下来一同用膳。

    期间,卫蓁只觉面前一人气氛古怪,叫卫蓁不由怀疑,方才卫凌为何将祁宴喊出去?

    是因为她在上药时握住了祁宴的手吗?

    可那时她极度疼痛,下意识随便握了一人,起初以为是凉蝉,是后来祁宴离去,她睁开眼才意识到握错了人

    但卫凌倒是面色如常,卫蓁便也不多过问。

    车队再次启程,卫凌却没有下车去,只说要陪着她。

    快到晋国国都,最后的一段路,有弟弟多陪着也是好的。卫蓁笑着应下。

    卫蓁取出琴放到案几上,手才搭上去,卫凌便制止道:“阿姊今日受伤,这会还要练琴,就好好歇息吧。”

    卫蓁摇头:“我的琴技和多年习琴之人比,还有诸多不足,晋王爱琴如痴,若我就这样到他面前,定会露绌出丑。”

    “其实琴技高低,也不在于多年的练习,而是对于乐曲有自己的独到的体会,能用自己的指法奏出来,”祁宴道,“你极有天赋,日夜练习这么久,弹得已极其不错,不会露绌的。”

    卫蓁莞尔微笑。

    “阿姊,你与祁宴聊,我歇息一会。”卫凌头靠在车厢上说道。

    卫蓁点头,继续练琴。

    不多时,卫蓁看卫凌睡着,抬头看向面前之人。

    “其实左盈说那疹子应当能治好,是为了先安抚好使臣,却也说有不能转好的可能,需要我日日配合上药才行。我方才没与阿凌说,是怕他担心。”

    祁宴握着茶盏手,唇角勾着笑意。

    他想,怎么这话不能告诉卫凌,反倒能告诉他呢?

    祁宴指尖叩了叩桌案,欲提醒卫蓁,卫凌还在车上,卫蓁已转过身去,在她身后那堆书简中翻找起什么东西来。

    过了会,她道:“祁宴,你上次给我吹奏的那只竹曲,是不是这个?”

    卫蓁从后捧出一只书简,铺在案几上,轻声道:“有女同车,颜如舜华,这一篇。”

    女郎柔柔的呼吸浮在他鼻尖,祁宴没想到她听了出来,扣着茶盏的手微紧。

    背对一人而坐的卫凌,眼皮微微动了一下。

    祁宴抬眸,给她做了个眼神。

    卫蓁顺着他余光,落在卫凌身上,顿时反应过来,耳根微红,连忙道:“那应当是我听错了。”

    卫蓁红着脸与祁宴对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卫凌刚刚下车必定与祁宴说了些什么。

    卫凌醒来后,伸了下懒腰,看着还在弹琴的卫蓁:“阿姊,你练了这么久,等会该歇歇了吧。”

    卫蓁笑着道:“好。”

    卫凌下车,走到离卫蓁马车有一段距离了,才看向祁宴。

    “你说她待你一般,这是一般吗?”

    卫凌手扣上腰间的宝剑,面容微沉,“总之,最后的路程,还有四五日,你不许再接近我阿姊。”

    也不待祁宴回答,少年怒而转身离去。

    祁宴轻叹,此事的确是他做兄弟的不仗义在先,卫凌心中怨怪他也是应该的。

    一连几日,祁宴骑马在车外,都未曾与卫蓁有什么过密的接触。

    卫蓁隐隐猜到必定是因为卫凌,在心中准备好了应对阿弟的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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