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春光: 35. 祁郎 “祁郎,祁郎,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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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猎物。

    他的指尖在她发间来回轻拢,仿佛在感受着那发丝冰凉细腻的触感,又或者在借此纾解着什么。

    卫蓁眼帘阖着,浑身鲜血如同倒流。

    滚烫的呼吸,从郎君薄唇中呼出,洒满她的后颈。

    祁宴靠着她的颈窝,另一只搭在她腰间的手,攥紧了她的衣料,掌心感受那绸缎丝滑的触感,慢慢汲取她身上冰凉的温度。

    各种异样的感觉,令他浑身毛孔翕张。

    直到他修长的指尖慢慢从她发间抽出,卫蓁才张口,声音极其轻:“夜深了,少将军。”

    祁宴道:“睡吧。”

    女郎蜷了蜷身子,这一次不敢再动。

    祁宴久久凝望着她,目光描摹过她的面颊,一点点向下滑过她的肩背,最后落在那杨柳一般的腰肢上。

    在边关中待了这么久,军营之中混杂着各种人,什么荤话胡话都说,他又怎么会不懂男女之事?

    她的腰肢这么韧,方才他靠向她时,他只要压着她的腰肢,就可以与她做些什么了。

    然那样,到底太过下流龌龊。

    夜晚凉风徐徐,年轻俊美的郎君,被月色所照,迫着自己将腹中的燥热压下来,他纤长的睫毛颤抖,指尖扣着床板,终于转过身去,只将背对着她。

    山野清旷,月华如练,天地间万物都安静了下来。

    祁宴入了梦。

    梦里水汽朦朦,是一片潮湿的水雾。

    巫山之中,雨水连绵,有神女的身影在雨帘后若隐若现,她听到动静,转过身来,满头鸦鬓如同绫罗绸缎,衬着一张美丽妖娆的面容。

    是那张祁宴熟悉无比的面容。

    幽秘的仙境之中,神女以云为衣,以雾为裳,双手捂着身前,雪白的长腿被若有若无的水气萦绕,风一吹就要散开来。

    “祁少将军?”她唤了一句。

    她纤纤玉足踏过池水,步伐轻盈婉美,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她压他于山涧溪石之上,唇瓣轻弯,勾出明丽的笑容,双眸晶亮望着他,而那张湿润的红唇,沿着他的下巴,一点点往下。

    “少将军这般能忍吗?”卫蓁双手撑在他腰腹上,柔荑抚摸着他的面颊,美眸溢满惋惜,“只可惜神女有情,襄王无意。”

    她雪白的脚腕,轻蹭他的大腿膝盖,一下又一下。那样妩媚撩人的情态,世间所有男儿都难以拒绝。

    雨水越下越大,围绕在她周身的云雾一点点散去。

    她藕臂环绕住他的脖颈,将自己深深投入他怀里,扯着他的衣裳,攀在他耳畔唤道:“祁郎。”

    “祁郎,祁郎。”

    一字一句犹如从喉底溢出,像在求着他的怜惜,求着他垂恩施露。

    神女眼中浮起流光,捧着他的脸,将红唇印上来:“我早说过,便是祁郎,也不能免俗。”

    山野啁啾的鸟鸣声响起,祁宴猛地从梦中惊醒,手撑着额头坐起身来。

    大片大片金灿的阳光,从窗外倾泻照进来,刺破了他缥缈的梦境,将他从昏昏沉沉之中拉回现实。

    梦中一切太过逼真,哪怕出了梦境,那股余热仍在心头荡漾。

    他扶着欲裂的额头,垂下眸光,看着身边安睡的女郎。

    梦中神女的容颜,与面前之人一点点重合,她雪白纤细的长腿正搭在他膝盖之上。

    祁宴心头一震,反应过来之后,抬手握住她脚踝,将她的腿慢慢放到一旁,随后撑着床板翻身下床,往院中走去。

    再回来之时,恰见卫蓁醒来坐起身。

    祁宴方淋了水,全身都湿透,见她眸光随意扫来,捞过一边桌上的衣袍,要盖住潮湿的中裤。

    可还是迟了些。

    她目光往下看去,又惶恐地抬起头,脸颊泛起鸽子血一般的颜色。

    “少、少将军。”卫蓁话都说不稳了。

    祁宴耳后也是一片红。他身形僵硬,桌上自己全部的衣袍拿过,道:“我在外面等着你。”

    脚步声响起,一直到门边那道身影不见了,卫蓁才敢抬头。

    她脸颊赤红,脑中乱糟糟,方才的一幕再次在眼前划过,当时情境之下,有些东西太过明显,她想忽视看不到都不行。

    酥酥麻麻感,窜上脊柱。

    女郎羞涩而腼腆,紧张而慌乱,想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她吧?

    她缓了一会,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环视周围一圈,从床边走下。

    这间屋子这么小,原来自己昨夜就是与他卧在这样一张狭窄的榻上。

    想到昨夜亲密之举,再低头看自己衣衫,卫蓁贝齿轻咬了咬唇。

    那小衣是淡青色的,绣着荷花莲叶纹,清丽幽致,她一抬手,小衣被扯动,春色便有些藏不住了。

    卫蓁不敢细想昨夜的事,那时他与她紧挨着,又抱着她,他到底将她看了多少去?

    卫蓁换好衣物,走出院子。

    一出门,便看到了院外那道身影。

    年轻郎君穿着暗蓝色的长袍,沐浴在阳光下。他褪去衣袍是,床上便好像变了一个人,此刻俨然翩翩然公子。

    星野驹先看到了她,叫了一声。正在检查马鞍的少年闻声回过头来。

    卫蓁走到星野驹旁,抬手顺了顺它的毛发,借此掩饰心虚。

    然而四目相对,尴尬却在暗处滋生。

    “脸洗过了?”他问。

    卫蓁点头:“用井水洗的。”

    他翻身上马:“趁早启程出发吧,瑕邑离这里还有十几里路。”

    他朝她伸出手,卫蓁望着落在他掌心,目光抬起又落在那马鞍之上。

    那马鞍对祁宴一人来说刚刚够,可加上她,位置却一下要狭窄很多。

    此前她与他共乘一骑自然没有什么,可经过早晨的事,再要亲密相贴,她如何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上来吗?”祁宴道。

    下一刻,他长臂一抬,以手作阶梯将她揽住。卫蓁被往上一带,便坐到了马背上,后背抵上他的胸膛。

    马鞍狭小,二人必须紧紧相挨。上身如此,下身亦是如此。

    风声在耳,树杈婆娑,日光灿烂投下光斑,光芒渗透青翠树叶,在林间一闪一闪。

    马儿风驰电掣,女郎臀瓣不停地调整坐姿,如何也适应不了,仿佛坐的不是马鞍,而是火毯针毡一类。

    她想离身后人远一些,可人已在马鞍之上,自然逃不开的。

    每一次马背颠簸,二人都紧贴一块,一遍遍提醒着卫蓁早晨发生了什么。

    卫蓁再次调整坐姿,祁宴看到女郎臀瓣微动,她不停往马鞍前贴。

    他起初不去管,可到后来她还不消停。

    她根本就不知道,哪怕离他再远,也会被颠回来,只会与他更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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