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春光: 29. 琴课 他凑得如此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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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从竹帘的细缝透进来,烛光摇曳,她碎发摇晃。

    祁宴眼睫垂下,盯着她的眼睛,靠得如此近,甚至能看到她眼中的自己。

    他道:“我并未看到多少,除了最初你脖颈脊背露在外面,之后便再也没看过别处,后来我将你带上岸后,你便换好了衣裙,披上了我的外袍。”

    卫蓁道:“当真?”

    祁宴闭了闭眼:“当真。”

    他手抚上琴弦,“可以开始讲课了?”

    他面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说是没看见,其实全看见了。

    他记得很清楚:月光、草丛、少女、湖水。她在水中浮起又落下,肩膀锁骨、腰肢双腿,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美,丰盈处则若春山,袅娜处则似杨柳,冰肌玉骨,耀眼夺目。

    他第一眼便将一切全都看去。更不用说后来她只穿了一件薄薄春裙就立在他的面前。

    诚然这事今日是他无意撞见的,可若她要他负责,他也全然应下,不会有半点推托。

    卫蓁美目一弯,轻笑道:“我说少将军不用对我负责是实话,是怕少将军心中有负担。少将军如此说便好。”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手搭上琴弦,“少将军方才讲到哪里了?”

    祁宴注视着她的面容,她仿佛真的别无其他的想法,忽道:“若我说,全看见了呢?”

    卫蓁抬起头来,睁大眼睛,一下慌乱无比。

    祁宴笑道:“与你开玩笑的。”

    诚然祁宴说是玩笑,可卫蓁不得不往心里去,她鼓着莫大的勇气才询问他看到了多少,惴惴不安等着一个回答,本是想,就算祁宴真说全看了去,她也会不让他负责任……可眼下,若真是如此,她反倒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祁宴却若无其事一般:“我讲到不同琴音有不同的指法。”

    卫蓁学着他指尖拨了一个音,问:“是这样吗?”

    祁宴摇头:“不对。”

    卫蓁学着他拨了几次,俱没达到想要的音色。

    她少时也曾上过几节琴课,虽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但犹记得,琴师教初学者学琴,就像教人习字一样,琴师会握着学生的手从后帮助学生改掉不对姿势。

    故而她柔声道:“少将军可否过来指导我一二。”

    祁宴从案几后起身,绕到她身后坐下,胸膛贴上她后背时,卫蓁脊背有些发麻。

    “你弹琴时的姿势不太对。”

    他的手从后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掌心所过之处都变得滚烫起来,卫蓁的腰窝在他掌中一颤,手下的琴发出了细碎之音,像替她从口中溢出一声。

    祁宴察觉到了她身子的变化,垂下脸问:“怎么了?”

    少年离她极近,鼻息拍打在她脖颈间,卫蓁颈窝酥酥麻麻的,道:“无事。”

    他便继续教她,一手提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来改正她的指法。

    “少将军的手劲可以小一点吗?”卫蓁说道。

    琴音停下来,祁宴问:“我的手劲很大?”

    岂止是一般的大,他之前将她背回来,双手抱着她双腿,在她大腿两侧留下了两道鲜红的指印红痕,卫蓁不好意思告诉他。

    祁宴沉吟了一刻问:“所以我抱你回来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觉得难受?”

    卫蓁低低嗯了一声。

    他道:“下次我会注意一点的。”

    卫蓁奇怪,想怎么就有下次呀?不过此前他们相处,他都好好的,手劲未曾像今日这般失控过,她只能将此归咎到他是武将身上,手上没个轻重罢了。

    她将注意力凝于指尖,专心学他的指法。

    祁宴看着她安静的侧颜,终于搞清楚了他身上的不适感从何而来——

    来源于她的香气。

    那股妩媚的气息,像是经年累月已经浸透进她骨子里,团团朝着他袭来,在他周身结了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一点点吞噬。

    她左手从桌边垂下,无意间搭在他大腿之上,柔若无骨的指尖,犹如在他身上引火一般。

    祁宴把着细腰的手,一下握紧了。

    “少将军。”怀中人扭过头来,目中清波摇晃,是在提醒他,手劲又大了。

    软香在怀,祁宴也被弄得精神有些疲累,“抱歉。”

    一个教不好,另一个也无法安心学。

    他道:“不如今晚我们就先结束吧。”

    话还没说完,马车外便传来了脚步声,车内二人齐齐停下动作抬头。

    来人敲了敲车厢:“是孤。”

    祁宴怀中少女开口:“太子殿下有何事?我正要歇息,不便见客。”

    “孤来是想问问,傍晚你与祁宴去山野中做了何事。阿蓁莫非不记得孤此前的提醒,莫要与祁宴走得太近。如若你二人的事情被晋王发现,非但是你们自己遭罪,楚国也要受牵连。”

    卫蓁道:“太子殿下觉得我与少将军能做什么?”

    “敦伦野合,男女在林子中可做的事多了,孤不管你们从前如何,但切记莫要连累楚国。”

    他毫不委婉,直接将“野合”二字说出来,卫蓁脸红,不敢去看身后祁宴的神色。

    她压低声音:“太子殿下莫要信口雌黄。”

    “送亲的队伍中有晋国的官员,你与祁宴去了那么久,晋国使臣不会怀疑?孤既给你送亲,那便会一路盯着你二人,日后不会给你们一点独处的机会。”

    卫蓁想,那他知道祁宴现在就在她身后,还怀抱着她吗?

    “孤走了,你早些休息吧。”

    脚步声逐渐远去后,卫蓁在祁宴怀里回过头。

    她尚未反应过来,他已倾下身,将她压在琴上,少年如玉的面容一点点在眼前放大。

    她心脏滚烫,整个人被困在他胸膛和桌案之间。

    烛火摇曳,卫蓁的眼前时暗时亮。

    那双深邃的眸子,深不见底。

    卫蓁不知他为何这样,他抬手朝她面颊伸来:“有一只飞蛾落在了你的簪子上,我帮你拂去。”

    那只飞蛾停在他指尖上,随着一阵风袭来,扇动翅膀往竹帘飞去。

    卫蓁道:“少将军能否起来?”

    祁宴说好,可接着马车内的蜡烛被风吹得一灭。她视觉一下消失,其他的感官骤然间放大。

    马车外士兵们说话声传进车内,逼仄的空间里,她被抵在桌案边,能清晰感受到少年昂藏的身躯,还有他放在她小腹上的滚烫手掌。

    祁宴倾身去点灯,“稍等。”

    卫蓁的手在黑暗中摸索,不知不觉间攀住他的肩膀,他被她带着往下滑去,压她于琴上,顿时一阵刺耳琴音响起。

    他在她耳边好像喘了一下。

    低低的一声,是那种压抑的、充满磁性的男性轻喘声。

    黑暗之中禁忌难言,衣料摩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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