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遁后狗皇帝彻底疯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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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要我说,那姓蒋的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他那长相,那里配得沈姑娘?

    “要说起来,沈姑娘曾经也是官家小姐,虽说她祖父只是京中小官,但也不是我等能得见的。要不是命不好,遭了流放,别说我们,就是蒋百夫长,这辈子可能连见都见不到她一面呢。”

    说完又看一眼陷入沉默的萧烬,看在对方给自己削了根拐杖的份上,他又忍不住好心劝道:“兄弟,说实在的,就算沈姑娘沦落成罪眷,你我这样的人也不会有机会的。

    “要我说,伤兵营里动心的肯定不止你一个,但你看昨天新公文下来后,有谁主动去向沈姑娘自荐吗?还是想得开些吧,就想想,若不是她成了罪眷,咱们这样的人连见她一面都不可能,何况被她亲自换药、救命?你已经是极幸运了,就当……你们缘分就到这了吧。”

    陈青说着,忽然油然而生出一阵诗人的感慨,可惜肚里没多少货,只能摇头望着帐顶。

    萧烬握刀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愈发沉默。

    那个陈青说的没错,若非对方沦落成罪眷,像他这样的人,有何机会能幸运地被对方所救,亲自扎针换药?

    伤兵营里的穷酸士兵都自觉配不上沈姑娘,而他……条件还不如这些人——

    他没有家人,没有记忆,机灵不如张氏兄弟,送不出去饭菜,地位比不上蒋百夫长,口袋里甚至没有一个铜钱,穷困落魄,除了……好像有一身还算可以的功夫。

    有办法吗?

    可以妄想吗?

    萧烬躺回木板床上,手垫在脑后,神情木木望着帐顶-

    天地苍凉。

    远处传来隐约的哭喊声,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在风雪中忽远忽近。

    ……谁?

    雪落在睫毛上,他想看却又睁不开眼,只隐约记得一个模糊的人影跪在雪里,声音沙哑而悲恸,一遍遍呼喊着他。

    沈玉衡想要靠近,可每迈出一步,世界便愈发遥远,直至风雪将一切吞没。

    他怔然回到原地,指尖冰凉,心口空空。

    这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在做梦。

    但这个奇怪的梦还没结束。

    他听见有什么东西发出了一声冷静的“滋咔”。

    脑海里,陌生的机械音响起——

    【宿主,系统配置已更新!】

    【已为您随机生成身份,与世界脚本重新匹配中……】

    【进度:100%】

    第 64 章   第 64 章

    64

    宿主?系统?

    沈玉衡一脸懵逼。

    【宿主,嘿嘿,我的这个更新版程序很好用吧?这套新的脚本,我可是申请了好久才成功审批通过的……】

    脑海里的自称是系统的声音,十分自来熟地和他搭话。

    “那什么……”沈玉衡有点迷茫,指了指自己:“我是穿书了吗?”

    系统的声音猛地刹车,变成一声铿锵有力的:【啊???!!】

    进来的人是徐阿婶,知道沈玉衡要搬走,她很是担心,更有些不舍。

    “虽然营帐这边艰难,但好歹是住在军营西北角,离那些糙兵糙汉们远。且大家都是女眷,住在一起,万一有个什么,也好互相照应。现在你一个人搬到药房,那边出入都是士卒,万一有品行不好的……我看实在是不安全。”

    沈玉衡轻咳,这话确实没错,但问题是,他不是女眷。

    于是含混说了些搬过去的好处,诸如有炭盆,晚上不会冷之类。

    徐阿婶见他已经决定,也只好叹气,帮他一起收拾东西,然后又帮忙送到药房。

    忙完这些,已近巳时。

    沈玉衡用完饭,带上药箱,去往伤兵营。

    营帐中正有人小声议论昨天刚醒的那个人,他经过时听了一耳,才知胡郎中昨晚还有许多细节没讲。

    据说陈将军昨天把那个刚醒的人叫去主营帐后,问了整整两个时辰,愣是一句有用的话都没问出。

    不是这人嘴硬,而是他确实什么都不记得,倒是记得自己姓萧。

    陈将军叫人拿出兵册核查,查出那一千个押送粮草的士兵里,确有个叫萧烬的人,年龄情况恰好能对上。

    当初那一千名押送粮草的士兵里,有将近百人是三个月前新招募入营,这个萧烬就是其中之一。

    因刚入营不久,就被派去运送粮草,营中人跟这一百人都不熟悉,更没人认识萧烬。

    估计认识他的人,都在那已经死去的一千人里。

    至于家人——

    “这就更惨了,他是北归的流民,家人都在北边死在胡人手里。”

    北归流民,是对从北边被胡人占领的地方南逃回来,重回大周的原大周子民的称呼。

    当今皇帝当年夺权登基,为保住自己的皇位,拱手将北地大片领土让给胡人,徒留那片土地上的子民遭受屈辱和践踏。许多人不堪忍受胡人统治,纷纷南逃。

    且不少人因在北地时,亲人惨遭杀害,逃回大周后,又会主动参军,抵抗胡人。

    想来这个萧烬也是这种情况,他来的时候孤身一人,没有家人朋友。刚到营中,除了和他一起参军的那一百人,亦没别人认得他,不久后就倒在押送粮草的途中,令人叹息。

    当时那一千人里,有不少人尸体埋没黄沙,并未被寻回,其中就包括萧烬。

    现在想来,他其实并未死,而是唯一活着被抬回来的那个。

    “所以已经确定他就是那个萧烬了?”

    “这还能有假?陈将军亲自让人拿兵册核验过,且他被抬回来时,穿着咱们这边普通士卒的甲衣,上面都是胡人的刀砍出的痕迹,还中了胡人的毒箭,又是在粮草被劫的附近被找到的,不是萧烬,还能是谁?”

    说话的伤兵声音虽刻意压低,但营帐就这么大,且他在的位置离那个角落不算远,沈玉衡可以确定,角落里的那个人肯定能听见。

    但那人就像神思被抽离在世间外,对周遭的议论浑然不觉,仿佛他不是被讨论的那个。他单手垫在头下,另一只手仍握刀,仰躺在床,一直静静望着帐顶。

    许是察觉到沈玉衡的视线,他忽然偏头看向这边,眼睛漆黑乌沉,像点了墨,看不出情绪。

    这张脸因此刻人醒着,似乎变得冷峻许多,也更俊逸。

    旁边伤兵正猜测,他在北地时可能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因家中被胡人劫掠,才沦落至此。

    “都是在边塞风吹刀割,你看他就不似咱们这般黑。”

    沈玉衡和角落里那人都仿若未听见,静静对视了这么一瞬。

    忽然,他从床上坐起,身上疏冷似乎也在看见沈玉衡时消散。

    沈玉衡被他发现自己在看对方,视线也不避让,提着药箱径直走过去。

    对方依旧沉默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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