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遁后狗皇帝彻底疯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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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同沈玉衡的皇祖父算是一块儿长大,且那时皇祖父夺嫡之路渺茫,是夏士诚利用他那一手玩弄人心的好本事,加之大运所持,便将皇祖父推上了皇位。

    也是因此,夏士诚这才步步高升,从沈玉衡的皇祖父登基开始专门为他设立东厂,将监督百官之事交由他,再到后来专为他开辟掌印太监一位,连立储都是完全听从他的意见,立沈玉衡的父皇当太子,后又将锦衣卫归于东厂麾下……

    他唤夏士诚一声贤弟,就导致沈玉衡的父皇得喊他亚父,尤其夏士诚定下他,本身也是一场交易。那一声义父正如那一声贤弟,是皇位的交换。

    他们开了这个先河,便惹得后代人争相效仿,沈玉衡都不知道,自己的那些皇兄们喊萧烬“义父”,到底有没有人觉得屈辱,还是每一次都在盼望着萧烬能够像夏士诚挑中他们的父皇一样,挑中他们。

    要知道萧烬的年纪可不像夏士诚那样,也当得了他们父皇的“义父”,萧烬只比沈玉衡大九岁,沈玉衡最大的兄长却比沈玉衡大十七岁。

    可人照样喊萧烬“义父”,眼都不眨一下的。

    沈玉衡其实也挺佩服他们的。

    话说回来,因为修习了内功的缘故,萧烬的体温比寻常男子要高一些,净身也并不影响他的阳刚之气,只是少了东西而已。

    沈玉衡被他困在怀里,病时和睡着时没什么太多感觉,现如今醒了,紧张起来了,就无端有点热。

    他稍微动了动,萧烬便瞬间睁开了眼,圈着他的两条胳膊也紧了紧。

    沈玉衡人被往他怀里摁得更深,也愈发呼吸不过来,不由瓮声瓮气地唤了声:“厂公……”

    “嗯。”

    萧烬语调听着懒懒的,细品却能发现没几分困意:“听着清醒多了,好了?”

    沈玉衡:“差不多了……”

    他想跟萧烬说自己不冷了,能不能松开他,可被萧烬醒来后反而把他抱得更紧的举动,无疑说明了什么,于是沈玉衡没有再提,而是真心实意道:“厂公,谢谢你。”

    还是那句话,除了嬷嬷外,再无人对他这么好了。

    尤其……这可是萧烬。

    他居然会因为他生病怕冷,就这样抱了他一天,还会哄他喝药,而不是捏着他的下巴直接将药灌进他的嘴里。

    这若是在一年前同沈玉衡说有朝一日有这么一天,他一定会觉得跟他说这话的人不是得了疯病就是吃了毒蕈子。①

    但现在……

    沈玉衡同自己说,就当提前习惯了。

    只怕他日后同萧烬同床共枕的时日还多着呢。

    萧烬听他道谢,微扬眉,指尖点了点他的脑袋:“真要谢我。”

    他低声说:“就继续睡。”

    沈玉衡意识到他困着,便不再多言:“好。”

    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白日睡了太久,沈玉衡也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熬了好久,熬到天光,他反而迷迷糊糊地开始半梦半醒。

    往日萧烬在此时都该醒来的,但今日他摸摸怀里人的头发,想了想有没有堆积重要的政事,确认没有后,干脆由着沈玉衡拉着他一块儿再睡到了巳时过半才起。

    沈玉衡坐在床上,还在慢慢清醒时,就见萧烬已然起身在穿外衣。

    他缓慢地眨了下眼,有点羡慕萧烬的体格同身量。

    萧烬个头是高的,还不是一般的高,毕竟他十二三岁就跟了夏士诚,那时候条件便好了起来。夏士诚并不苛待下属,尤其萧烬在各方面都展露出了天赋。他很清楚什么样的人要怎么样去掌控,故而哪怕是后来意识到夏士诚是在利用他,萧烬到底还是做不到怨恨,还愿意为他守孝。

    沈玉衡看着萧烬又开始自己束发,这才意识到萧烬好似不喜人伺候、近身。

    他这些时日习惯了被伺候,倒不是突然不能接受了,只是沈玉衡等了会儿,才起床准备自己穿衣服,却不想萧烬走了过来,竟在他面前弯下腰,单膝跪在地上。

    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么,隔着袜裤圈住沈玉衡的小腿时,还若有所思地说了句:“臣似乎还从未伺候过殿下更衣。”

    这要是换做别人,伺候就伺候了,可是萧烬……

    不是说他九千岁的身份不行,而是这人一直惦记着他什么,沈玉衡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沈玉衡微微抿唇,像是被攥住了后腿的猫,却连挣扎都不敢,整个人无力地坐在床榻边缘,只敢说一句:“厂公,我自己来就好。”

    萧烬却权当没听见,拿起了他的鞋靴,就要往他脚上套。

    他刚入宫那会儿学了规矩,就因为长得好,被派到了一个贵人身边做事,兜兜转转了两年,又去了三皇子身边,伺候人的事,萧烬做了很多年,自然是得心应手的。

    就是沈玉衡不习惯而已。

    萧烬就喜欢看他绷着忍耐的模样,尤其是在他替他整理衣襟时,看人强忍着不往后缩……

    萧烬勾起唇,指尖挑着沈玉衡的发丝,往后勾:“殿下,别的奴才伺候你时,你也是这般反应么?”

    要是这样……

    萧烬眼里的神色晦涩危险了刹那。

    沈玉衡被他用腰带勾着腰用力一拉,惯性往萧烬那儿撞了下,身躯贴上了他的身躯,距离近得叫人头皮发麻。

    他不由抿唇,声音很轻:“……厂公,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别的奴才可不会像他这样不仅对他上下其手,还觊觎点别的……

    但萧烬却并不满意这个回答,他用一只手抓住腰带的两头,迫使沈玉衡挨着他说话,另一只手则是覆上了他的后脑,修长的手指穿过乌黑的发丝,托着沈玉衡的脑袋,半逼迫人仰起头直视他。

    萧烬低着眉眼:“哪里不一样?”

    沈玉衡不知道他想要听什么,所以下意识地先喊了声:“厂公……”

    然而萧烬扣着他脑袋的手紧了几分,抓着腰带的手也转了几圈,将腰带彻底勒紧他的腰身:“殿下。”

    萧烬甚至眸子里都没有笑意:“别用撒娇混过去,哪里不一样?”

    ……他哪有撒娇!

    沈玉衡在萧烬冰冷的眸色中找不到答案,无端有些心慌。

    他已然习惯了看着萧烬的反应去顺着萧烬的意思回答,可萧烬不给他提示……

    沈玉衡只能抿着唇去试着找萧烬想要的答案。

    他有感觉到过萧烬的占有欲很浓,就是那种他的东西他决不允许旁人染指。

    他也知道萧烬替他更衣时他的反应太明显……

    沈玉衡在一息间就抓住了一个答案:“我同厂公的关系,和他们不一样。”

    萧烬的嘴角终于再度勾起了笑。

    可这并不代表他满意了,他又问沈玉衡:“殿下知道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么?”

    沈玉衡的指尖很明显的颤了一下。

    萧烬想听什么?

    大乾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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