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逃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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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你好好调理下身子。”

    现在抱着倒是比之前好些了,可还是瘦弱。

    宁泠原本神色恹恹,可仔细一想,身体是自己的,没有个好身子,以后怎么跑。

    别的不说,就上次她从高石县走回淮州,要是体力不支还真是不行。

    看她不抗拒,裴铉喊林韦德带人进来。

    宁泠皓白的手腕早放置好了避嫌的手帕,太医凝神屏气把脉后。

    她好奇问道:“如何?”

    “姑娘放心,只是体弱了些,并无大碍,平时多多进补即可,不用喝药调理。”太医收拾脉枕。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她的身子骨还没差到那种地步。

    宁泠点点头,她除了来葵水时小腹坠痛,平日里并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应该身体尚可。

    春日太阳高照,宁泠困乏得很,知道自己身体没事后,就回了床榻午睡。

    裴铉将人领至偏殿,对太医小声问道:“她的身子是否难以有孕?”

    路上来时,林韦德就叮嘱过太医,不许对宁泠提及这些。

    “她早年寒气入体,又喝了不少凉药,胞宫的确有些受损。”见侯爷面色不佳,他又急忙说道:“不过姑娘尚且年轻,侯爷又身强体壮,只要不继续喝凉药,并无大碍。”

    裴铉神情稍缓,回想刚才的话,不放心问道:“真不用喝药调理?”

    太医点点头:“不用,若是侯爷着急子嗣,可在事后喝上一碗助孕的汤药,可要微臣开方子?”

    裴铉:“开。”

    太医走后,裴铉将药方给林韦德:“若她问,就答她身子骨弱,之前的药方药性太猛,太医重新调了下方子,此事不要让他人知晓。”

    林韦德接过药方点头,心里却暗叹一声,侯爷瞒着宁泠干这事,可终究包不住火,等她知晓的那一天,不知要发多大脾气。

    说不定气头上,又要扇侯爷几巴掌。

    晚上的书房里,烛火摇曳,宁泠又开始写大字了。

    外出逃跑这些天,写大字一事便耽搁了下来了。

    她一连写了几张,看了自己都泄气。

    她大概是指望不上靠抄书还有写信赚钱了,她在书肆帮工时,常见老翁找些书生抄录,一手字写得端端正正,十分好看。

    宁泠用的是裴铉做的字帖临摹,他一手字行云流水、铁画银钩。

    可她倒是画龙像蛇,画虎成狗。

    她面色忧愁地大字交了上去,裴铉接过一看,笑出了声:“果然练字不能懈怠,你看你偷懒了几月,这字越发不能入眼了。”

    宁泠闷声答道:“再练几年都一样。”

    她就不是这块料子。

    “怎么会?你随我练字时日尚短,长年累月定进步神速。”裴铉将她搂在怀里哄她。

    宁泠眼珠转了转:“会不会是你教得不好?不然你给我请个先生,实在不成给我换个字帖。”

    裴铉的脸垮了下去,他捏着宁泠的脸:“想跟我练字的人多了去,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有福。”

    宁泠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可惜她真不稀罕。

    裴铉拿她没法子,看着她的字忍不住打趣:“宁泠的字和宁泠一样,独一无二。”

    他这话顿时提醒了宁泠,他是如何找到她的。

    那日只是查账,并无任何风吹草动,后来宁泠百思不得其解,原来是字迹除了纰漏。

    美人在怀,烛火摇曳,勾得裴铉心痒难耐。

    借着暖黄的烛火他打量着她,气色比之前好些,听说饭量也逐渐恢复了。

    他略带薄茧的手揉捏她的耳垂:“宁泠的耳眼又愈合了。”

    平淡的声音,却惊得宁泠一颤,她闭上眼眸:“是侯爷又想打耳眼了吧。”

    她眉宇间带着忐忑,发髻上绿色的丝绦散落在他衣摆上。

    “怕了?”裴铉低声问道。

    宁泠那肯低头服软,掷地有声:“不怕。”

    裴铉放松地背靠后椅,好整以暇望着她:“如果宁泠肯告诉我怎么从淮州去高石县的,我就放你一马。”

    账本的事情宁泠迟早能猜出来,可他很好奇宁泠怎么跑出去的?

    宁泠当然不告诉裴铉,说不定这招以后还能用,怎能自断后路,她坚定地摇摇头。

    反正打了几次耳眼,她习惯了。

    她的反应在裴铉的意料之中,从她嘴里套话可不是件容易事。

    上次的宅子瞒得密不透风,不过裴铉能够从出城猜出一二。

    无非就是熟人放水,或者像躲入背篓一般,藏于货里。毕竟总有马虎偷懒的侍卫,刚好给了宁泠可乘之机。

    宁泠镇定心神,等待着裴铉取银针穿耳。

    他却忽然将她搂入怀里,胸腔的心跳震得她耳尖发麻。

    裴铉眼眸含情,温和说道:“宁泠不想打耳眼,不打就是了。以前是我欺人太甚,以后我改成不?”

    宁泠狐疑的目光注视他,觉得他不是一个轻而易举放弃的人,必定留了后手。

    裴铉抱着她回了内室,自从上次无意掐了她后,她有些害怕他。

    无意间的肢体接触,都引得她娇躯轻颤,再用锁链后,她对他更是毫不亲近。

    裴铉不想逼迫她太过,左右是耳眼的小事,她不喜欢就罢了。

    沐浴后,宁泠看着床榻上的裴铉心悸,自从她病了后,他们已有一月未曾亲近。

    但今日看他这个样子,不肯轻易善罢甘休了。

    三脚香炉里他还点了香,袅袅白雾缓缓升腾至上空。

    宁泠眼底闪过诧异,她以为自上次被迷晕后,裴铉必定对香料深恶痛绝。不曾想,他还愿意用香炉熏香,她走近香炉附近仔细闻了下,应该是她没制过的香料,不知有什么功效。

    裴铉出来时,面庞和脖子处还挂着几滴水珠。他走近揽住宁泠盈盈一握的细腰。

    “可知是什么香?”他语气耐人寻味。

    宁泠思索后还是摇摇头:“不知。”

    但她感觉许是香气太重了,有点闷人,感觉燥热难耐。

    裴铉笑得风流,俊脸添了几分生动,在她耳畔喃喃私语。

    宁泠听了气得面红耳赤:“无耻下流!刚才在书房还说不欺负我。”

    “上次你给我下了清梦香和养心香后,自己逃之夭夭。”裴铉义正言辞反驳,“如今我可没让你一个人,而是陪你一起。”

    宁泠脸上的娇艳之色越发明显,眼眸秋水盈盈,她咬牙切齿道:“你还不如留我一个人。”

    一个人熬过了药效就好了。

    “只有辅助之效,不伤身。”裴铉将她发软的身体搂紧,舔舐着她柔软的耳垂,“宁泠,做人要礼尚往来。你给我下了一次香药,我只用这一次可好?”

    宁泠的话还没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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