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工头的艰难爱情: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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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那场谈话似乎没留下一点痕迹,又似乎直接让什么重组。

    **

    两千公里,正常开是十八九个小时,赵础每个大点的服务区都停,他开了二十六个小时。

    不是他需要休息,是副驾上的人叫的。

    而且他怕抽烟车里味道大,车在高速上开的途中烟瘾能忍就忍,忍不住了就吃薄荷糖,裤袋里塞满了糖纸,口腔舌根都是薄荷味。

    他是在夜里把车开进村的。

    苏合香叫赵础找东西砸锁,他马上就明白她没家里钥匙。

    她是没有,钥匙在她那个挂名舅舅那里。

    个中原因懒得去想。

    生锈的门锁被砖头砸下来,苏合香一个人走了进去。

    赵础没进去,她没让,他就不进。

    门口有颗桃树,赵础想象小姑娘摘桃的画面,他走到树下,发现树上没一个桃子。

    脚边散落一些桃核。

    赵础面色骤冷,他扯了片桃叶塞进口中,机械地咀嚼着,焦躁产生耳鸣导致他气息紊乱。

    晚上的药还没吃。

    赵础立刻去车上拿了药,混着唾液吞下去。

    脖子上的绳子这才松了些,不至于让他体会窒息。

    苏合香打着手机的手电筒在家里走动,爸妈不在了,她没兄弟姐妹,户口本上就她一个人,她成了户主。

    人一辈子就是迎来送往,遗忘才是真正的死亡。

    她家人都还在的。

    她在哪,家人就在哪,所以她对老家没有多深的执念。

    家里的东西她其实有带走一些,比如她公寓阳台那盆紫罗兰里的土,是小院挖的。

    苏合香去爸妈房间,门外有人过来,是还没睡的村民。

    赵础给人拿了包玉溪,村民受宠若惊有问必答,对他一口一个老板。

    村里没几个秘密。

    赵础从村民嘴里了解到了许多事,要不是晚上光线暗,村民能被他脸上的表情吓到,当是见了鬼。

    **

    大半个小时左右,苏合香收拾好了东西出来,就拎两个包。

    舅舅不知道她回老家,就算赶回来已经来不及,舅妈也不清楚她人在村里,免去了闹剧的发生。

    包被赵础放进车后备箱,苏合香走夜路进山。

    赵础帮她把在路上买的纸钱点燃,看她给爸妈烧纸,风里的灰烬味道呛鼻。

    他心疼她受的痛,吃的苦,挨的委屈。

    丝毫没有“她爸妈要还在,她就不会孤单没依靠,在大雨中哭泣等一双手拉扯,他们不会遇上”这种想法。

    赵础低声:“要不要把你爸妈迁到岘城去?”

    苏合香看燃烧的火焰,原先她是想迁的,哪知爸妈到她梦里说不肯。

    “就让他们在这吧。”

    赵础蹲下来,拿了个树枝在火堆里拨拨:“那我明年还送你回来。”

    火光映在这对年龄相差八岁的男女脸上,某个瞬间,他们之间仿佛是和谐的,交融的。

    苏合香给爸妈送了一波钱就要下山。

    赵础说他想跟她爸妈说两句话。

    “少把自己当回事。”苏合香瞥他那副可怜巴巴的小媳妇模样,嫌道,“就两句,多一句,我就让我爸妈上来吓你。”

    苏合香去旁边找萤火虫。

    一只都还没找到呢,赵础就抓了只给她:“宝宝,我可以给你舅舅一家使绊子吗?”

    苏合香一怔,她没问赵础跟谁打听来的,捉着他抓的萤火虫就走:“不用,反正他们没发财,没我过的好。”

    赵础问她当初让没让他们打欠条。

    打个鬼。

    那时候她哪想到这个,想到了也不会提出来。

    苏合香脚步不停,草擦过她裤腿,带来点生机勃勃的痒意,她越走越轻快:“给他的钱还他照顾过我的情分,不欠了的。”

    “好。”

    赵础的遗憾好多,包括她没走完的高中生活,他在下山时问她想不想继续上学?

    苏合香被一根藤蔓拦住了去向前方的路。

    一只手替她扯断藤蔓,她接着走:“我都多大了。”

    赵础口吻认真:“可以的,多大都不晚。”

    苏合香一边走,一边说着:“你自己怎么不上?”

    赵础告诉她:“我上不了,我的脑子不如你,智商也比不了。”

    苏合香把萤火虫放掉,看它飞进树丛消失不见,她收回视线看老男人:“哟,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赵础低笑,英俊又迷人。

    山风吻过苏合香的耳朵和发丝,她大步走过荆棘小路。

    上学啊,再说吧。

    **

    从老家回泗城,苏合香的心情好到叫上两个前任到她公寓打跑得快。

    第一把苏合香赢了。

    赵嘉言的脸色没法儿形容,靠,牌桌上不讲感情,不然有个鸟的意思。

    他哥这样搞显得他活该被甩。

    赵嘉言后槽牙都咬上了:“哥你不诈是吧,那下把我也不诈。”

    赵础淡声:“没有炸怎么炸?”

    “不是四个九吗?”赵嘉言凑近看他的牌,“怎么就三个?”

    赵础说:“只有三个。”

    “不可能,九一直没出来,香香姐牌清完了都没,那就一定在你手上。”赵嘉言眉头打结。

    “那就奇怪了。”赵础沉吟,“掉地上了?”

    赵嘉言马上就弯腰去找,没找着,他必须要搞清楚,二话不说就开始摆牌。

    摆到三分之二就找到了那张缺失的梅花九。

    夹哪张牌里面去了。

    赵嘉言怀疑是他哥藏的,只是没有证据,他有些不爽,他哥到底哪来的这么会。

    要不是他先遇见香香姐,他还有胜算吗?

    那还是有的吧。

    毕竟香香姐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眼睛一下就亮起来了。

    四舍五入就是一见钟情。

    赵嘉言迅速把自己哄好,他懒洋洋地洗牌:“还是打麻将好。”可以摸小手,想想就刺激。

    “三缺一。”苏合香笑着说,“那我再谈一个,凑上数?”

    “别别别。”赵嘉言冷汗都下来了,他的脑子在嘴巴后面追,“咱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桌上静了静。

    赵嘉言扔掉快洗好的牌逃遁。

    洗手间里爆出他崩溃的嚎叫,要死要活的。

    赵础把牌收收,利落地洗好,前倾精悍的身体,深黑的眼盯着苏合香:“三个不行。”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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