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工头的艰难爱情: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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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可以防寒保护脖子上的血管经脉,围巾毕竟是为你织的,我想它能有个归属。”

    赵础人高马大,吐气沉稳内敛:“我一个大老粗,听不明白复杂的词语,你有没有别的意思,我也不在乎,围巾我不可能收。”

    女老师握紧的伞柄和她表现的从容不相符:“一点都不考虑一下我吗?我听说你是隆城人,我也是,我们……”

    赵础说:“我有喜欢的人。”

    女老师诧异地愣在当场,她是赵嘉言的英语老师,他问她是不是单身,在得到她的答案后,就说他哥也是单身,可以介绍他们认识。

    她等他介绍,谁知他把这事抛在了脑后,人都见不着影子,她思来想去,决定在回家过年前主动一下。

    因为她见过赵嘉言的大哥,他有她喜欢的鼻子,眼睛和薄唇,是个看起来顾家,体贴温柔,十分可靠的男人。

    她没想到他有主。

    他弟弟说的,和他说的是两个答案,这里面也许存在信息差,也有可能单纯只是他拒绝她的说辞。

    无论如何,她都感到失落遗憾,却还是得体地说:“那祝你们幸福到白头。”

    “幸福到白头吗……”

    赵础轻嗤,没被甩之前,他是这么想的。

    今晚回去要戴那条围巾睡觉。

    她比划过两下,还夸他厉害,围巾意义重大。

    赵础去帐篷看焊工的进度,学校的活最快明年秋天做完,到那时,他会再找个离心上人近的活接。

    “础哥——”阿成大喊大叫,“础哥——”

    赵础从帐篷出来:“在这。”

    阿成擦着身上头上的泥浆,他滑了一跤,大腿根差点劈开,走路都一瘸一拐:“起重机修好了,能用了,小问题,李师傅检测过了,是合格的。”

    赵础看穿他的心不在焉,问他怎么了,他说是跟对象吵架了。

    阿成吐苦水:“月月想明年五一结婚,我想再等等,她就觉得我不要和她结婚了,我移情别恋了,真不知道她怎么变得那么难讲道理。”

    赵础问:“等什么?”

    阿成张张嘴,年轻的脸上认真而诚挚:“等我卡里钱更多了,可以给她更好的生活。”

    “更好的生活?”赵础笑了笑,“你说了算,还是她说了算?”

    阿城顿时语塞。

    赵础把鞋底的泥巴蹭掉:“听你对象的吧。”

    阿成使劲擤鼻涕,鼻子都让他掐得掉皮,他呼出白气:“础哥,是我错了吗?我想那么多,还不是为了让她家在村里有面子,说她嫁的好。”

    赵础拍他肩膀:“少点怨气,多些包容和理解,那是要陪你过一辈子的人。”

    阿成叹气:“我跟她高中在一起的,我高三辍学,她考上大专,我就到她的城市打工给她赚生活费,后来碰到础哥你,就跟着你做事了,我知道她真心待我,我也是一样的。”

    “那就顺着她。”赵础说。

    阿成嘴上应声,心里不那么想,础哥没谈过对象,哪懂那就不是一个顺字就能搞定的。

    钱是万能的。

    黄月爸妈私底下给他说过,车子可以暂时没有,房子必须要有,三金也必须要有。

    还看不上黄金,非得是贵一些的铂金才行。

    这事他都没有和黄月透露一个字,怕她跟家里吵架

    他也没有和自己家这边说,爸妈帮不上,他只能靠他自己。

    本来呢,阿成想着础哥能接那游乐园的项目,只要是接了,他就能拿到一笔钱,相当于是抽成辛苦费,可是础哥不做。

    一看就发大财的项目。

    础哥属于保守派。

    这点他不是很认可,还是那句至理名言——富贵险中求。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下午,阿成跑去彩票店等开奖,嘴里碎碎念:“中……中……中……”

    手紧紧攥着薄薄一张彩票,脸上的肌肉都在抖,眼里尽是对一夜暴富的渴望。

    当第一个数字押对了的时候,阿成快要不能呼吸,他嘴巴张大,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二个数字就不是了。

    阿成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就就说他怎么可能押对。他这种人,运气差到爆,倒霉蛋一个,买的彩票能有一抽屉了,最多也就中过洗衣粉跟牙膏,怎么可能中一百万?

    阿成失魂落魄地走出彩票店。

    不买了,再也不买了。

    他走着走着,突然就停了下来。

    可是万一呢,万一他再买一张就中了呢?

    阿成马上就激动地跑回彩票店,把兜里的零钱全拿来买了彩票。

    **

    工地干到二十六停工,大家打扫好宿舍,各自背上沉甸甸的行李,踏上回乡路程。

    赵础去了商场,精品店门口贴着一张纸,上面是开店通知。

    大概是服装店老板帮贴的。

    日期是,年初六。

    快了,不需要等多久。

    赵础在店门口站了一会才离校。

    学校后门,赵嘉言在和几个同学说话,他一见到他哥就挥手。

    几个同学面对他哥挺拘禁,喊了“叔叔”,打了招呼就撤。

    赵础开他那辆新买的车回隆城,赵嘉言化身死鱼躺在后座,兄弟俩有点空闲就看手机,一路都没怎么聊,到家也死气沉沉。

    孙女士烫好头发回来,进小院瞧见客厅屋檐下的两个儿子就往后退到院门外,抬头瞅门头上破破烂烂随风飘扬的横幅。

    “乖乖,我还以为走错门,跑到别人家来了,进门就看到两条丧家狗。”

    孙女士自言自语完,急急忙忙地喊问都咋了,怎么都愁眉苦脸没个活人样。

    大儿子说是工地上的事。

    孙女士推了把小儿子的胳膊:“你呢?考试考砸了?”

    察觉小儿子表情不对,孙女士想到一个可能,她以下来了精神:“被甩

    了?”

    小儿子眼睫毛直抖。

    孙女士不给面子地哈哈哈大笑:“蠢儿子,谈恋爱了不和你老妈说,该啊你,要不有我传授你经验,你哪可能被甩。”

    “你的经验管个鸟用,就不是一个年代的人。”赵嘉言不屑。

    “兔崽子,恋爱谈起来不都那样。”孙女士薅了把小儿子头发,“你看你哥,都不笑话你。”

    孙女士哪知道大儿子是笑不出来。

    打发小儿子去洗苹果,孙女士跟大儿子探口风:“阿础,你谈的还顺利吧?”

    赵础垂着眼玩打火机:“顺利。”

    “那就好那就好。”孙女士把心放到肚子里,“你弟弟不靠谱,你不一样,妈就知道,你不可能有被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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