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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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说了他无意伤我,他如今逃窜城内,也跑不到别的地方。”

    晏仲蘅哑然,一时后悔自己方才的多嘴。

    “那我明日也回京罢了,反正我受伤,干脆同圣上告假,这儿便留傅将军处理。”

    宁臻和低下了头劝他:“算了吧,你说你干什么来回折腾,伤好了再回去也差不多啊。”

    “这伤就是看着可怕,实际没伤着要害,你……是在关心我吗?”他小心翼翼的问,心头忍不住雀跃。

    知道他又想歪了,宁臻和坦坦荡荡:“没仇没怨的,不关心才有问题吧。”

    见她如此反应,晏仲蘅心头划过一丝失落,但他还是安慰自己,关心总比漠视好,哪怕是对任何人都是如此的关心。

    可晏仲蘅不满足与于这一份同所有人一样的态度,他急得差点扯了伤口:“昨日那些箭射过来时,我很庆幸不是你,生死之际最能看清心意,我……”

    宁臻和仿佛察觉他想说什么,直接哎呀一声打断了他:“大夫现在应该解毒了,我去瞧瞧,说不定有能帮上的。”

    说完转身就跑,生怕晚一步被迫听到什么不想听的话。

    晏仲蘅面上陡然浮起消沉落寞之色。

    ……

    知州府

    江月柳藏在回廊处的柱子后面,前院儿人来人往,巡逻值班的官兵也多了几倍,明显是发生了什么事。

    到现在她还未收到赫连瞻的回信,心里头忍不住涌起一阵阵的不安。

    “什么人?”一声爆喝惊的她回过神儿来,瞧见奔来的身影脸色陡然一白,还未来得及跑,便有官兵冲了过来,瞧见是她脸色和缓了些。

    “江姑娘,这儿不是您待的地方,您赶紧走吧。”

    江月柳胡乱点了点头,离开前又小心翼翼问:“我……我就是想知道伤害我的人抓到了没?”

    鉴于她本就是受害者,表现的希冀些也无人会怀疑。

    官兵果然点头:“放心,抓到了。”

    江月柳如坠冰窟,满脑子都是怎么办,赫连瞻会不会把她供出来。

    明明是夏日,却感觉手脚冰凉,眼前阵阵发黑。

    好一会儿她回过神来,对,路引,还有路引,她得赶紧走。

    江月柳竭力保持镇定,回了院子后让凝香赶紧收拾东西今

    日就离开。

    她招呼也没打,只留了封信,说什么自己希望赶快离开这个令她不想再回忆的地方,就匆匆混入商队中租了马车一路往南去了。

    只是还未出城门,马车就被拦住了,从州用剑柄掀开车帘,挑眉:“江姑娘,急着往哪儿走啊。”

    江月柳登上脸色惨白,宛如死灰一般。

    如她所想,赫连瞻跟倒豆子似的把她供了出来,并且还唾骂了一夜。

    宁臻和得知这个消息时却没有像旁人一样哗然,而是沉默了,惊蛰还在喋喋不休:“江氏不是一直喜欢晏大人吗?这回居然下这么狠的手,勾结外敌,谋害朝廷命官啊,这可是……九族的大罪。”

    “喜欢瞬息万变,哪有那般长久。”

    宁臻隐隐有些理解她这么做的原因,或许在她看来那时突然的驱逐导致她恰好被赫连瞻所擒,以此导致了后面的一系列事。

    她开始萌生了恨意。

    惊蛰听完宁臻和的话嘴巴好一会儿没合上,嘀咕:“还……挺可怜的,那晏大人会治她的罪吗?虽说大人是想讨好夫人,可也间接的害了江氏。”

    宁臻和很实在:“不知道,不想管,收拾东西吧,明日回京。”

    翌日

    晏仲蘅暂居知州府修养,失血过多导致他醒来时还有些头晕,本来他打算的是今日随宁臻和一起回京,这样顺理成章二人一辆马车,所以早上说什么也要爬起来。

    从州得知挠了挠头:“宁夫人她已经走了啊。”

    晏仲蘅一怔:“为何无人通知,她何时走的?”

    这走的未免太过利索。

    “您睡得沉,宁夫人没来打扰您,我们便也不敢阻拦,大人,那您还走吗?”从州摸不准他的意思。

    晏仲蘅眉眼沉沉,淡淡嗯了一声:“趁着没走远说不准还能追上。”

    从州从心底生出一股怜悯,自家主子跟个牛皮糖一样,死缠烂打,人家压根瞧不上呢。

    “噢,对了,夫人还托我转交一份东西。”

    晏仲蘅听闻她留了东西给自己,分外欣喜,直到从州掏出了一大包油纸包揭开。

    一个完整硕大还泛着暗红色的猪肝安静地躺在纸包里。

    从州尴尬笑笑:“这是猪肝,补血的,夫人祝您早日恢复。”

    猪下水,这种东西别说吃了,晏大人二十来年都没见过,猛一瞧见,脸色都变了。

    “大人,您留吗?”

    第57章 追妻中~我对你应该是爱

    “先留着吧,赶紧收起来……愣着做甚,还不赶紧给我更衣。”晏仲蘅脸色不太好,甚至都不想抬眼瞧。

    从州应了一声,赶紧把油纸包包好放到了怀中,取了衣裳来给晏仲蘅更衣。

    “大人,您这伤口也受不了长时间颠簸啊,不如等些时日伤口好了再走吧。”

    晏仲蘅抬起手臂套上外袍,云淡风轻:“哪有那么娇贵,不过是皮肉伤罢了。”

    从州哦了一声便赶紧出去备马车去了,结果人还没走出去,知州大人便急吼吼的过来了,瞧见他二话不说拉着衣袖:“大人呢?可醒了?”

    从州挠了挠头:“醒了倒是醒了,但……”

    还没说完知州便拉着他:“醒了赶紧帮我通传一番,那些食客们毒只解了一半,只能暂时拖延,研制解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而且江氏也中了毒。”

    从州一脸肃然,江氏作为罪人还不能死:“我这就去。”

    他又返回了屋把知州的话传达,晏仲蘅立刻道:“赫连瞻不开口?”

    “是,审不出来,嘴硬的很。”

    晏仲蘅颔首:“派人去驿站给圣上传信,就说食客中毒需要太医署的人前来研制解药,越快越好。”

    从州问:“那我们还回京吗?”

    晏仲蘅捂着伤口坐回了床榻:“先不回去了。”

    从州去驿站传信,圣上很快得知了此事,好在太医署自前段时间便开始研制黄角的解药,如今已经大差不差,便迅速派遣太医署数名的太医前去。

    夜晚,更深露重,晏仲蘅披着外袍,隐隐可见上身衣襟中被裹得严实的伤口。

    他命狱卒打开了牢门,牢内昏暗阴冷,还有股隐约的铁锈味儿。

    他缓缓走至一处牢房前,里面的杂草堆里坐着一个女子,尚且衣着完好整洁,就是头发凌乱了些。

    女子察觉来人,微微抬头神情惶惶:“表哥。”

    江月柳瞧见外面那道身影,幽蓝色的月光撒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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