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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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把了把脉又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询问了一番她有没有不适后便对晏仲蘅道:“大人放心,夫人无碍,安心静养便好。”

    又开了些滋补的方子便离开了

    屏退下人后,晏仲蘅坐在她床边瞧着她苍白的容颜,小心翼翼地想握她的手腕,还未碰上宁臻和便恰到好处抬手放进了被子里,愣愣道:“这些时日耽误了不少事。”

    晏仲蘅替她扯了扯被子:“时日还长,臻臻日后都会皆会弥补回来的。”

    “我说的是您的事。”她称呼的字眼用了您,甚至神情还称得上淡笑。

    语气疏离又温和,她浑身的气息都温和了很多,眉眼间染上了淡淡的愁绪,兴许是多年的宗妇生活叫原本清熬的姑娘打磨的颇为圆滑。

    她再不喜也变成了那样,做不到跟人彻底下脸子。

    晏仲蘅怔了怔:“你我夫妻无需这般见外。”他忍不住道,“过去是我对不住你,我……自知是我不对,你能恢复记忆,我很高兴。”

    载着两个灵魂的躯体,宁臻和累极了,浑身提不起劲儿跟他掰扯,在他喋喋不休时眼皮已然沉重的合上了。

    晏仲蘅初级到她脸颊时话语一顿,剩下的话均咽了回去,轻手轻脚的扶着她的后背让她躺下。

    这一夜,他未曾离开,反而和衣睡在她身边,心神绷得很紧,他隐隐并不想提起让他心神不宁的事。

    他想,她还需要些时日接受和修养。

    ……

    晏仲蘅预料到赫连瞻会挑衅他,但没想到会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斩杀那名冒犯的赫渠人,血溅到他的皂靴上,他淡淡垂眸,波澜不惊。

    “如此,晏大人可满意?”

    赫连瞻状似遗憾:“尊夫人落水我倍感不安,还望大人代本王向尊夫人问好。”

    晏仲蘅冷冷地凝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死物:“内子当然没事,不劳顺义王操心。”

    赫连瞻如此行事不仅死无对证,简直是残暴,他出了门后便叫遥遥一道身影在徘徊。

    “晏大人。”傅泽平静拱手。

    “傅将军,何事?”他脸色很难看。

    “不知令……”傅泽还没说完晏仲蘅便越过他,“没事,好得很。”

    傅泽哑然,在他瞧不见的地方点了点头。

    宁臻和今日精神头好了许多,船开的还算平稳,她白日临窗眺望江景,心情也好了很多。

    晏仲蘅进屋时她正倚靠在床上不想喝药,病颜淡的仿若天边的云雾,浑身皆是沉淀的柔淑。

    她似是因药苦而皱眉头,惊蛰哄劝了好久,她都没有松口,晏仲蘅忍不住勾起唇角,原来她亦有孩子气的一面。

    “我来罢。”他走过去顺手要接过惊蛰的药碗,谁知宁臻和竟也去接,二手碰在一起,药碗打翻,滚烫的药洒在了床上,溅在她白皙的手腕上。

    “没事罢。“晏仲蘅抬着她的手腕皱眉问。

    宁臻和则下意识道:“我没事。”实则她的手腕上泛起了一小片红,尖锐的疼痛忍不住让她瑟缩。

    可她还是下意识的说没事,并且打算起身收拾。

    “呀,奴婢去叫大夫。”惊蛰飞速跑出了门去,宁臻和还不大自在他这么关心自己,笑容都有些僵硬,“真的没事,不算什么。”

    她忍耐惯了,冻疮都长了许久,这只是被烫了一下不算什么。

    “怎么没事?手是你自己的,怎么这般能忍。”他把她的手拽了过来,轻轻地吹了吹。

    宁臻和忍不住使了些力挣脱了出来,轻声强调:“真的不算什么,往年我冻疮比这个严重很多,也没事的。”

    她无意与晏仲蘅诉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他自己没那么娇气,没有必要这般,还是像以前一样就好。

    但落在晏仲蘅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番意思。

    冻疮,他下意识看向她的手背,虽然白皙,但还是依稀可以瞧得出一些斑斑点点,但是不明显,宁臻和见他当真打量,也很是不自在,便把手往身后掩去。

    晏仲蘅捏着她的手腕抬至眼前,滞涩道:“为何……不说。”

    宁臻和疑惑且平静:“为何要说?”

    她是真的不太理解,而且,他是在……心疼她?脑袋里冒出这么个意识后她吃了一惊,失忆后的生活虽历历在目,她甚至要感谢自己的失忆,让她做出她以前不敢做的决定。

    只是晏仲蘅展现给她更多的还是那五年的缩影,为什么要心疼她,宁臻和不理解。

    他以前从未心疼过她。

    “我是你夫君,日后……都可与我说。”晏仲蘅闻此言,心头微不可查的泛起闷胀,他勉强温和道。

    “没事,以前那样也都过来了。”她不甚在意,惊蛰带着大夫赶来了,大夫看了下只是有些红,涂药都没必要,但晏仲蘅坚持让开药。

    “我给你涂药。”他捏着药罐道。

    “不必了,太麻烦了还是我自己来吧。”她眉宇间具是温和的疏离,若说失忆后是冷漠、是抗拒、是排斥的明显,那恢复记忆后她便是软刀子,好像哪儿不对,但是又说不出哪儿不对。

    总之,晏仲蘅觉得,她不该是这样,她太客气了,夫妻之间,不该这么客气吧。

    但实则,除去成婚头两年,自分房后的三年,宁臻和都具是如此,不一样的可能是心态吧。

    晏仲蘅留在她身边想照顾她,但是她好像什么都能干,什么都不需要,他想坚持,她也会用各种理由拒绝,不像以前的稚气反抗。

    比如,他想留宿在她屋内,宁臻和会有十几条理由拒绝他。

    比如“她睡眠浅,不适应另一个人在旁。”“床太小,翻身困难,会挤着。”“你也睡不好,不必勉强。”

    她在笑,眼里却没笑意,好像个行将就木的人。

    晏仲蘅终是道:“那我打地铺。”

    “何必如此?您睡自己的卧房便好,何必这般委屈。”她表现的好像事事为他考虑,却让晏仲蘅受不了,他能接受她与自己闹,与自己吵,却拿这种软和性子没办法。

    他更受不了她话中的敬语:“别这么说话,像以前那样就好。”

    “以前?以前不就是如此?”宁臻和愣了愣,迟疑道。

    以前是如此?他怎么记得她唤自己夫君或者蘅郎,他忍不住愣神。

    熄灯后,二人各自酣睡,晏仲蘅还是头一回睡冷硬的地铺,浑身都不太舒服。

    宁臻和也睡不着,她在想该如何体面的和离,没有记忆时的和离法子太不体面,她现在做不出来,同晏仲蘅说是行不通的。

    “臻臻。”

    黑夜中冷不丁响起一道低沉冷肃的声音。

    宁臻和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过去五年,你欢喜吗?”

    宁臻和彻底清醒了过来,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了?为何这么问?”

    晏仲蘅默了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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