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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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狼缓缓与晏仲蘅对视。

    众人皆是瞧着他们夫妇的好戏,瞧他们怎么让这场戏落幕。

    远道而来是客,又带着交好的心思,处理不好难免会落人口舌让圣上怪罪。

    “顺义王这狗当真是凶悍。”晏仲蘅突然道。

    赫连瞻拍了拍身边的狗:“我这狗可是战场上食人肉、喝人血淬炼出来的,与一般的狗可不一样。”

    “哦?难怪顺义王如此宝贝,只是狗吃再多的人肉,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不过是个畜牲罢了,上不得台面,从州。”

    从州拱手:“在。”

    “把狗牵下去罢,在座多是官眷,莫要吓着才好。”

    众人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捂嘴窃笑,赫连瞻虽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畜牲”二字也明白他是在骂他的狗,顿时沉下了脸色。

    从州靠近那狗,一双狼一般的眼睛中冒出炯炯光,做出一副防备和准备攻击的模样。

    赫连瞻胸膛起伏几瞬:“你是哪儿的东西,也配碰我的狗。”

    “王爷,大安律法言,若有畜牲暴起伤人,当即处死,天子犯法亦要与庶民同罪。”从州抽出了随身的刀,平静道。

    赫连瞻冷眼瞪着他,拍了拍狗的脑袋,任由从州带着离开了。

    宴席结束后,威国公气的脸都红了:“这些余孽实在猖狂,尤其那赫连瞻,乃是三王中的刺头儿,竟敢如此羞辱……”

    晏老夫人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臻臻,你莫要往心里去,索性这不是在京城,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宁臻和笑意勉强,但心里还是有余气,一路上垂着头也不怎么说话。

    晏仲蘅自然也生气,但好在他还分的清轻重缓急,率先安慰了妻子:“你放心,我定不会轻轻放下,不会白叫你受这个委屈的。”

    寻不到出气口的宁臻和瞪着他:“若非你,我怎会这般羞辱。”

    晏仲蘅哑然:“我……这与我……”

    他憋了半响,到底没说什么,他知道宁臻和想说什么,若非他不愿和离她又如何会受这般委屈。

    生平第一次,晏大人有了挫败感。

    夜半,银月隐于乌云后,月华如练,倾斜而出,驿站的屋顶上掠过几道身影,随即悄然落地,正在门口拴着的狼犬卧着睡的酣然,屋内传来震天响的呼噜声。

    黑影笼罩在狼犬的身上,原本警觉的狼犬却毫无察觉,纹丝不动。

    翌日,赫连瞻横冲直撞,站在国公府前喊叫,管事的上前询问,却被他一脚踢在肩膀上飞出了老远。

    从州前去禀报时晏仲蘅一脸平静:“知道了。”

    去的路上正好碰到了威国公:“仲雪,正好,外面那和赫连瞻正嚷嚷着什么欺人太甚,要一名换一命,胡言乱语,当街伤人。”

    “哦?谁伤他了?在这儿闹什么?”

    “不是伤他,好像是伤了他的狗,他那狗的嘴好像被缝上了……老实说是不是你……”威国公试探询问。

    晏仲蘅拧眉装的很惊讶:“什么?竟有此事。”

    “不是你?”威国公这下莫名其妙了。

    二人说着来到了门前,巡检司的人正围着赫连瞻,防止他暴起伤人。

    “顺义王这是什么意思?”威国公摆出了架子沉声问。

    赫连瞻宽脸扭曲:“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们把我的狗的嘴缝上,今早我发现时已经奄奄一息,中原人,就是这般待客的吗?”

    威国公诧异,他摸了摸胡子:“此言差矣,顺义王如何证明这狗的嘴是我们缝上的。”

    “还能有谁,你说呢?晏大人?”

    晏仲蘅平静道:“我确实不知,我昨夜一起在寝屋,我妻子和下人皆可作证,顺义王,有空在这儿发疯还是回去好好查查罢,而且,那狗喝了人血,确实留不得了。”

    赫连瞻一口郁气憋在心中,周遭百姓指指点点,碍于面子,只得把这口气吞了回去。

    惊蛰把此事告诉了宁臻和:“夫人,您是不知道那赫连瞻的脸气成猪肝色了,最后灰溜溜的离开了,让他言语上没个把门的,遭报应了吧。”

    宁臻和得知此事,惊讶一瞬后忍不住勾起了唇角:“此举一看就是有人故意为之,不知是哪个好心人做的。”

    “说不准是姑爷。”这些时日晏仲蘅的变化和在意连惊蛰也隐隐感知到了些。

    “不可能是他。”宁臻和很干脆的否定。

    “为什么啊?”

    “赫连瞻此次入朝是为国事,倘若他真铁了心要我和亲,在晏仲蘅心中,国事为重,若是轻易得罪了赫连瞻,两头都不讨好。”

    他向来会审时度势,宁臻和觉得他不会做这样的事。

    而且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难保晏仲蘅不会动摇,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做到的事何乐而不为。”

    “那……莫非是……傅将军?”惊蛰觉得也不无可能啊,傅将军心肠善良,还重情重义,关键是对她家夫人有意,昨日宴席上赫连瞻出言羞辱时傅泽是第一个出言维护的。

    这样看来,这事傅泽确实是很有可能又实施报复。

    宁臻和心绪有些混乱和五味杂陈,若是傅泽的好意她委实有些受之于有愧。

    这些时日她同兰夫人学有所成,今日原本是与兰夫人告别的日子,她不日就该启程回京。

    去随云书院的路上宁臻和心不在焉,只是来回时她还是敏锐发觉暗中多了些保护的人。

    初时以为晏仲蘅安排的,又以保护的名义监视,后来发觉这些人畏畏缩缩,十分害怕被她发觉,宁臻和这才觉得不对。

    要是晏仲蘅的人,早就大摇大摆直接连遮掩都不遮掩。

    直到她沉下气主动叫惊蛰去询问,这才发觉他们是傅泽派过来保护她的。

    说赫连瞻喜怒无常,谁知会不会行报复之举。

    这叫宁臻和更确定是傅泽动的手,她心里感激又有些受之不起,赫连瞻牵扯到了国事,他都敢为自己做出那样的事。

    知州府

    宁臻和的马车停在外面,着安排保护她的人进去请傅泽出来。

    傅泽出来后宁臻和撩开车帘下了马车,他万分抱歉的拱手:“夫人,实在抱歉,我无意给夫人增添麻烦,若是您不愿……我。”

    “将军多虑,我此行来是为谢谢将军。”宁臻和意有所指道。

    傅泽愣了愣,以为她是因遣人保护一事道谢:“夫人言重,一点小事不足挂齿。”

    “要的,此事将军担了莫大的风险,臻和心里头到底过意不去。”

    晏仲蘅本欲来知州府同知州商议裴诀量刑一事,彻底了结此事便要上路返京,谁知一出门从州便道:“唉大人,那好像是……夫人。”

    晏仲蘅抬头望了过去。

    从州继续补刀:“那好像是傅将军啊。”

    有一段时间,他都不能听到傅这个字眼,更别说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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