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十一年: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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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不希望你把心思用在其他地方。”

    不管是什么时候,梁烬舟都希望冯灿灿能够专注于自己,成长进步。

    冯灿灿点了点头,说:“好吧。”

    兴许是觉得小姑娘有点儿不开心了,空气沉静了许久,他才继续问了句:“你喜欢她?”

    冯灿灿问:“徐惊缘?”

    梁烬舟:“嗯。”

    其实还好,冯灿灿对徐惊缘的第一印象是漂亮,然后是有钱,她觉得她身上很香,对她有种莫名的温和。

    再然后,冯灿灿觉得梁烬舟喜欢徐惊缘。

    她笑着说:“我是觉得你喜欢她。”

    梁烬舟顿了一下,又说:“如果我喜欢她,你就喜欢她。”

    冯灿灿不假思索:“当然了。”

    冯灿灿去上学,梁烬舟收拾碗筷,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窗外阳光明媚,他几乎没有犹豫,只坐在床上沉思了几秒钟,便驱车赶往民宿。

    没想到民宿里有人吵架,他顺着声音从前门走到后院,看见许多熟悉的面孔。但情况慌乱,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到来。

    于是他再度靠近,终于在吵架声音的来源处看见了徐惊缘的身影。

    很显然,她处在“拉架者”的位置。但她今晚状态一般,没有之前面对孟南和林子畅时精神抖擞,像一支蓄满能量的箭,随时准备射击。

    梁烬舟穿过人影,停留在距离她不远不近的距离。在她没发现他的之前,他不准备告诉她。

    但是意外还是发生了。

    他快步向前,在她晕倒之前揽住了她的腰身。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抱她,但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轻。

    徐惊缘有过一瞬间的回神,声色沙哑地问他:“梁烬舟,你来了?”

    “嗯。”他说,“我来找你了。”-

    徐惊缘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还以为在做梦。”

    孟南哭红了眼,凑得近了些,说话仍带着一股哭腔:“惊缘,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徐惊缘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摇了摇头。

    曲之燃也说:“缘姐,那饭你怎么一口都没吃啊,我去给你热——”

    徐惊缘竖起一只手,对着两个人伸开五指,然后缓慢的攥起,只竖着一根食指,指了指门口的位置。

    两个人登时噤言。

    梁烬舟看着徐惊缘转过脸,赶人的意味很是明显。

    孟南嚅泣道:“对不起啊惊缘……”

    徐惊缘闭上了眼睛。

    曲之燃对孟南说:“走吧。”

    俩人终于出了门,徐惊缘才缓缓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一整天,睁开眼睛的瞬间困意全无,只是又像是失忆了,反应好久记不清发生了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睛,对上梁烬舟的视线,轻声道:“真的像是在做梦。”

    但是说完这话,她就彻底想起来了,从李介跳楼,到曲之燃和孟南吵架,再到她晕倒之前,似乎看到梁烬舟的脸。

    徐惊缘顿了一下,问道:“你怎么来了?”

    梁烬舟握着她的手,说:“我来看看你。”

    徐惊缘诧异:“看我做什么?”

    梁烬舟又说:“怕你出事。”

    徐惊缘喝过葡萄糖水,面色逐渐红润过来,她笑得很温柔,反问他:“我能出什么事?”

    梁烬舟说:“你现在不就有事了么。”

    徐惊缘:“……我不是——唉……”她顿了顿,说,“孟南和曲之燃还吵吗?”

    “不吵了。”梁烬舟说,“你晕倒之后,没有人再敢吵了。”

    徐惊缘抿了一下嘴唇:“所以我晕得恰到好处。”

    “……”梁烬舟鲜少用这种语气,“你够了。”

    徐惊缘缓缓起了身,揉了揉脑袋。

    因为喝过葡萄糖水的缘故,所以徐惊缘的脑袋没有那么晕了,只是反应还有些迟钝,像是沉重老旧的机械运作,总之不算太舒服。

    梁烬舟告诉她,李介从三楼一跃而下,毫发未伤。然而现在又说,原来在这场事故里,伤得最重的是她。

    徐惊缘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梁烬舟这话有反讽的意思。

    她抬手拍向他胸口:“你——”

    “我错了。”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腕,然后温柔地,缓慢地,将手指慢慢移到她的手心里。

    徐惊缘想知道他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会说话,转而一想大概是觉得她晕倒,可怜她,所以迁让她。

    她面色仍有点儿苍白,但却比平时更加柔和,“你有什么错?”

    梁烬舟一只手摩挲着她的手指,另只手忽然扣着她的后脑勺,凑过来吻了她的脸颊。

    徐惊缘轻轻“唔”了一声,想推开他,但他却总是浅尝辄止。

    她咬了咬嘴唇,说:“别闹,我有事想问你。”

    梁烬舟垂眸看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双眼睛深邃又明亮:“什么?”

    其实还是曲之燃和孟南的事情。

    梁烬舟告诉她,自从她晕倒过后,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所以别说是吵架,就连说话的人都变少了。

    那会儿,他准确无误地接过她的身体,很快便断定她是因低血糖而晕倒。

    曲之燃气弱说了句,她一天没吃饭。

    孟南只顾得哭。

    他说:“你先顾自己吧。”

    话是这么说,但是徐惊缘做不到。

    在民宿的床上缓了一会儿后,徐惊缘就不顾他人劝阻,起身继续安排民宿事物。梁烬舟不言,只是在身旁静静跟着。

    他今天不上班,第一次来她的工作环境里做旁观者。

    她也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话这么多。前门后院,高层地下,只要她能走到到的地方,无论有什么安全隐患,全都亲力亲为地查看一遍,不仅如此,她还打电话给其他店面,事无巨细地交代着,在最快时间里做最完整的勘查。

    她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曲之燃上前:“缘姐——”

    徐惊缘头都没抬,只伸出一根手指:“你闭嘴。”

    曲之燃叹了口气:“缘姐……我错了……”

    曲之燃真的怕徐惊缘生气,她一下午不和他说一句话,就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孟南何尝不是。

    徐惊缘是很懂人情世故的人,所以连生气都那么安静。只是这安静来得有些骇人,民宿里所有员工都下意识看向她的脸色,只有梁烬舟,姿态从容,显得游刃有余。

    这种状态保持到天黑。

    徐惊缘斥了曲之燃,曲之燃不敢再向前,他看了一眼孟南,不久前还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此刻压着怒意对视。

    其实曲之燃和孟南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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