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群雄为何战战兢兢: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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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时间轻功、掌法都有精进,看来学了不少东西啊……”地清话锋一转,毫无预兆的甚至连江铃儿都没反应过来,或者说即便反应了过来,此刻几乎耗尽气力的她已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任地清一把扼住她的咽喉,就这么举了起来!

    “学再多又如何?蚍蜉撼树,不知死活的东西!”

    地清这厮不仅一身铜皮铁骨,嗓音也跟洪钟似的,震得她头皮发麻,耳朵隐隐作痛,好像要炸了一样。

    地清单手掐着江铃儿的脖子,真像掐着他口中的“小麻雀”一般,还是个挺貌美如花的“小麻雀”,有心作弄恶劣的摇晃:

    “怎么不见小毒物?嗯?说出小毒物在哪儿,爷给你个痛快!”

    地清本就力气大得骇人,这么一晃五脏六腑都跟着翻江倒海起来,更觉头重脚轻,脖颈好似被镣铐锁住,喘息从急促变得微弱,简直生不如死。

    “铁了心不说是吧?”

    见人面色从通红转而泛青,四肢脱了力垂了下来,掌内肌肤虽柔嫩却冰凉万分,也就剩半口气了,可即便如此也不肯吐出一字半句,地清冷笑一声,终于耗尽最后一丝耐心,他从来睚眦必报,又被此等细皮嫩肉的娘们儿三番两次捉弄,传到江湖上他七大杀手之一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思及此心中恶气难出,想起江铃儿方才掌拍他天灵盖的狠辣劲头,当真后颈一凉,若非他罩门并非在颅顶,且先动用了周身法门运气强体,小命岂不……岂不真葬送在这名不见经传的臭娘们儿手上了!

    蓦的火舞沙哑的苍老的含笑声音响在耳畔:

    【咳咳……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小子迟早死在这儿。】

    地清心头一惊,一时对死亡的惊悚恐惧压过了色/欲,即便这娘们再如何国色天香,地清越瞧江铃儿越觉得心惊,竟生出棘手的感觉,越觉得不能容她!

    另一手攥住江铃儿的颜面,五指缓缓收紧,肉眼可见的在江铃儿面上留下红印,眼见大手就要将江铃儿脑袋捏碎……

    倏然一道尖叫声传来,地清掌心一顿,独眼侧目看去,原是藏于灌木丛中农妇被眼前场景所骇忍不住尖叫出声,地清微微愣了下,独目飞快掠过一抹光:

    “原来你偷偷藏在了这儿,叫老子好找!”

    地清本掐住江铃儿颜面的大手撤了下来,另一掐住江铃儿脖颈的大手快速一折,只听见一声极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响起,江铃儿凌乱的墨发覆面瞧不见面上神情,只见她头颅无力地垂了下来,随即被地清犹如一块破布一般扔在地上。

    地清一面嘴里不干不净咒骂着,一面三步并作两步走向农妇,而农妇先前本就摔倒负了伤,纵使没受伤也被地清不过几步追了上来,无法,她只好痛哭着将手里能捡到的枯树枝、碎石全部砸向地清!

    先起地清还会侧首闪避,到后来避也不避,任由树枝、碎石落在他身上。

    “臭娘们儿以为老子还会叫你得逞么!”

    两步走到农妇面前,弯下腰来,大手欲擒住农妇,忽而听到耳边传来一道微微喑哑又熟悉的属于女子的声音:

    “谢了。”

    却不是对他说的。

    地清怔愣之后忽觉双肩一沉,本欲抓住农妇的手转而反手一掌打回去却已来不及,只见他骤然一声痛到极致的长啸,鲜血嗞了出来,染红了半边天的残霞。

    是江铃儿相机而动,接过农妇丢来的尖锐碎石,纵身一跃骑在地清的脖颈上,用碎石戳进地清剩下的独目里!

    地清剧痛之下欲甩开骑在身上的人,然而独目又被戳瞎,双目失明下,竟连南北也分辨不得,耳边听闻疾风中夹杂雷电的声响,浑身又受了好几记奔雷掌,直打得眼冒金星,硕大的身形几经晃动,几次险些被击倒在地!

    得亏他功力深厚,即便到了这般田地这金刚罩一般的功夫还是没有破功,不过他耳听雷声轰鸣,鼻尖又嗅到隐隐的腐气……

    地清毛骨悚然,变了脸色。甚至连洪钟般的粗粝嗓音都因惊吓变了声:

    “老子明明扭断了你的脖子……他娘的,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怪腔怪调的,像只公鸭。

    江铃儿有心想笑,奈何被扭断的脖子还以怪异的姿势歪斜着,一声清脆又骇人的骨骼攒动声响起,她扒拉着自己的头颅颇为费劲地掰正了过来,若地清此刻有眼瞧见,定会吓个魂不附体,不仅因她将脖子又扭了回来,更因为江铃儿冰冷异常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起点点尸斑……

    可惜他再也瞧不见了。

    她死过一次了,不怕死。倒是这个威名响彻江湖的魔教七大杀手之一的地清……

    “看来你不习惯。双目失明的感觉不好受吧?”江铃儿仍骑在迪庆肩上,居高临下盯着地清被鲜血覆盖的丑恶又惊骇茫然的面庞,轻声道,“我同杨大娘学了点儿目不能视的本事,可惜你不能瞧见了……我教你啊。”

    话音刚落,两手抓着地清的头发将他拽进身旁的湖水里!

    “砰”的一声,水花四溅,这湖水深不见底,瞬间吞没了两人。

    农妇惊吓之后久不见

    有人浮出水面,本想一走了之,还是咬咬牙焦心得踱步到湖水边,急声唤着:

    “杨家媳妇!杨家媳妇!你可别吓我呀杨家媳妇!”——

    一入水,肩上重量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四肢漂浮在无尽的黑和冰冷中,入了秋的湖水异常寒冷,是钻心入骨的冷。万籁俱寂,耳畔只有水声还有自己一声比一声鼓噪得几乎要跃出胸腔的心跳声!

    地清被剥夺了五感,不安感如蛆附骨,一旦张嘴水便从口内灌了进去,只得闭嘴秉着气,也顾不得哪儿是岸了,甚至顾不得江铃儿潜伏在何处,奋力振臂向上游,忽而一僵,听到耳边传来一道自说自话的怒骂声:

    “我管你什么罩门,真当自己石头做的无孔不入不成?只要有孔就是个门道吧?哎呀,烦死了我本来就不爱动脑筋!不管怎样既然眼睛可以……那么七窍都可以吧?”

    地清听着魂惊胆颤,三魂丢了七魄!四顾却辨不得方位,更因水流的缘故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他咬牙左手推出一掌,而下一秒右耳被碎石片贯穿!

    地清剧痛之下下意识张唇怒吼,然而不过半秒时间才贯穿他右耳的碎石片转眼又刺入他口中!——

    不多时,本静默的湖水倏然被一捧鲜血染红!

    农妇尖叫一声连连后退,此时天边最后一抹残阳落下,就在暮色与夜色相交的刹那岸上爬上来一只手。

    农妇浑身一颤,忍住夺路狂奔的冲动,定睛细看,那手纤细修长……只能是女子的手!

    “杨……杨家媳妇!”

    心知是江铃儿赢了,农妇欢喜地叫了声,抹去了满面的泪连忙迎上去,却在将将走了两步之后僵在了原地。

    “杨、杨家娘子……”

    农妇抖着嘴唇颤着声儿,声音都跟着发飘。只见浑身湿漉的江铃儿缓慢而僵硬的从岸上爬了起来,不知为何对农妇的呼唤充耳不闻,兼之光线太暗原先不觉得什么,却在江铃儿走近了才发现她步伐僵硬而怪异,双眸失去了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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