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白月光回来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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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个人。

    感情就像一场角色扮演的游戏,两个人暧昧纠缠,在困境倾轧来时毫不犹豫一拍两散,才是当代“快餐爱情”。所谓“爱”不过是寂寞的都市男女用来疗愈孤独的浪漫幌子,本质都是酒肉关系,是体温、是无意义的聊天记录、是两具身体的抚慰,是在某一时刻自以为有人懂得了自己,在一段段浮萍关系中寻找如尼古丁般短暂而又麻醉的慰藉。

    没错,爱就是当代人的尼古丁。

    她自持自制力强,明知有害,也依然在感情游戏里游刃有余。可当他那样决绝地逼视向她时,她无言以对,清醒的理智和自控力给不出任何参考答案,她低头,摁着他的脖颈重重吻他。

    像抽一支明知会呛嗓的烟,仍将烟雾吞下嗓,经过肺,火燎的烟雾刺痛铭心刻骨,而又无处可逃。

    靠椅倾倒,撞向桌沿。

    他没有找抓手,自愿倾覆,跌破头也无所谓,只紧紧地、像拖宿敌入地狱那样圈紧她。

    她跨坐在他腰上,掌心一用力,衬衫上精致贝母扣被生生拽掉。

    他仰靠着,仰视着她。

    冷白的皮肤苍白清透,碎曜石般的眼睛狭长发红。时间总是偏爱美人的,曾经的青涩如今都化作一张成熟的面具,只是那张假面在她面前不堪一击。

    眼里的怒火已全数化作了难堪和委屈。

    该怎样形容那种眼神?像一个明知此题无解,却还执意要写上过程的人。

    他抬起手掌,想用掌心拭掉那滚落的,无用又难堪的眼泪。

    她拿开了他的手,亲吻他的眼眶,低声说:“别哭。”

    她拿他还有什么办法?他一掉眼泪,她就觉得什么都是她错了。

    她解开他的皮带,将拉链往下拉,跟他说:“抱紧我。”

    他真恨她,恨死她了。

    可又爱她。

    血直冲上脸,他仰起头,脖颈青筋和额角青筋都迸起。

    他从未想过会这样混乱的发生。在这样的场合、以这样的时间、以这样的姿态。

    她高高在上,理性、冷静,干燥的指腹抹过他眼尾泪痕,可他眼睛一眨,眼泪又倏地滚落。

    她是心疼、怜悯,还是单纯想要?

    他不清楚。

    他甚至不清楚她是不是还能对别人做同样的事,还能同样温情地替别人擦眼泪。

    “唔……”

    呼吸声压得又低又沉,他搂着她,将鼻尖埋在她颈侧里,黑色碎发搔过皮肤,麻麻痒痒,他一遍遍吻她潮热的皮肤,声音哑得像重感冒,“宁瑰露……你不能只贪新鲜感,不想负责。”

    她声音也很哑,捂住他喘息不止的唇:“祖宗,楼下有人,安静点儿。”

    昏暗的室内漂浮着淡淡的腥膻味,垃圾篓里扔满了纸团。她身上只有一件白衬衫,热汗将枕头和床单都濡湿,一只手臂紧紧搂着她,将脸埋在她下颌下,过了会儿,他又抬起头,将她按进自己怀里。

    宁瑰露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散开了,懒得不想挣扎。

    楼下有开关门的动静,她说:“我大伯他们上班去了。”

    “嗯。”

    他低低应,将她嵌在怀里,四肢八爪鱼般将她缠住。

    她又躺了会儿,估计老爷子也醒了。她道:“我得洗澡了,真的臭了,你闻不到吗?”

    “没有。”

    “嗯?”

    “没臭。”

    他将她紧紧缠住,像绞索,要将她勒进自己身体里。

    骨头都疼了,宁瑰露睁开眼,把他往外推了推,“有点热,别搂着了。”

    他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他说:“不管你承不承认,在我这都是了。”

    “嗯……什么?”

    “我不会再接受你身边有其他男人。你要么跟我在一起,要么我们孤独终老。”

    她哑然,没回答。

    他不知道她沉默的那几分钟里,是在思考怎么回答,还是在懊恼怎么打发他。

    他们的呼吸越来越轻,像要再度睡过去。但不一会儿,她推开他,起身避开话题说:“我洗澡了。你待会要洗澡的话,我给你去拿套我哥的衣服。”

    他的手指一点点泄力,松开手,放她去浴室,只“嗯”了一声。

    他们做了最亲密的事,可他心里是空的,里面也

    什么也没有。

    浴室水声没有响,他听见她说话的声音,想起进浴室前她拿了手机。

    声音很低,隔着一扇门,传出来也并不清晰。

    他将呼吸都放得很轻,侧耳去听,听见了几个字音。她说:“嗯,才看到消息,那下次约吧。”

    他不敢想她在回谁的电话。

    心口一道道创口累累叠加,无用的伤疤早就淌不出来血,他漠然如作壁上观,评价自己:咎由自取。

    二十来分钟后,她洗完澡走出来,换了件灰色上衣和深色牛仔裤。

    他坐起身,被子下滑,露出的白皙上身每一处都是吻痕和咬痕,黝黑深邃的眼睑垂下,像被红笔胡乱涂抹的瓷娃娃。她将手机随手放到书桌上,又走到床侧来,弯下腰抚着他后脑勺轻轻吻了吻他的唇。

    “你去浴室吧,我帮你去宁江艇房间拿衣服。”

    她走出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瞧,她仍旧游刃有余。

    他冷眼旁观。

    宁江艇的房间比她的要小很多,没有内浴,床头靠窗,另一侧是一张书桌。房间主人太久没有回来。私人物品都已经收拾起来,成为了家里另一间客房。

    书桌上摆着空的玻璃烟灰缸和一支黑色水性笔,靠椅的椅背挂着一件绿色的外套。这些都是客人留下的痕迹。

    属于宁江艇的,只有墙面贴着的身高贴上水性笔的痕迹,划到最高185CM后就戛然而止了。

    她拉开深色的胡桃木衣柜,大衣都已经用透明袋装起来了,衬衫用衣盒一件一件叠着收起。

    不知道他穿宁江艇十几岁时的衬衫会不会小了,她找了一件白色T恤和咖色休闲长裤搭在胳膊肘上,合上衣柜门,推门走了出去。

    庄谌霁已经进浴室了,里面有哗哗的水声。

    她敲了两下门,说:“二哥,衣服放外面了。”

    她将窗帘拉开。天色依然明亮,现在还不到下午两点。她弯腰拉开抽屉,习惯性地要摸烟,先摸到了戒盒。

    顿了顿。她将盒子拿出来,拨开盒盖,看了会儿。

    楼下嗵嗵响,她回过神,将盒子塞回了抽屉里。

    她从楼上走下去,瞧见老爷子侧着身,对着光在穿什么。

    “爷爷,弄什么呢?”

    老爷子没答她,眯着眼睛瞧着鱼钩。

    她站旁边,蹲下身看:“又想去钓鱼了?这么热的天呢,不怕中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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