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白月光回来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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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瑰露明显感觉夜一深,体温又复烧起来了,她眼皮发肿,整个人懒懒的没有一点力气。

    连账都没力清缴。

    她支撑着身体走回病床边,脱了鞋,把自己摔回床上,蒙头就睡。

    房间灯熄了,过了会儿,浴室水声又哗哗响了起来。

    宁瑰露真是服了他了,什么强迫症洁癖狂,一晚上非得洗两个澡,也不嫌折腾。

    又过一阵,她迷迷瞪瞪正要睡了,忽觉被子又被人拉开,一块湿热的毛巾温柔缓慢擦过她潮热的脸和脖颈,连捂出热汗的胸口也一并擦了干净。

    行吧…干干净净睡是舒服一点。

    她脚一踢,将捂得冒汗的被子踹开,下一秒,被子一拽,又盖住了她的腿。

    好热啊。

    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她翻个身,掀开被子,双手双脚夹住被面。还算凉爽的被面抱着很舒服。她拱了拱烧得发烫的脸,感觉嗓子眼都在着火。

    没多会儿,她被搀起,听见他道:“露露,吃一粒退烧药再睡。”

    她勉强睁开肿胀的眼睛张嘴抿下药,又汲了口水,倒回床上。

    一块温凉的毛巾搭上她额头,她拧着的眉头稍微松开了一点。

    满头热汗很快捂湿了枕头,她头发也湿得像刚洗过,一缕缕黏在脸颊上。

    她感觉一根冰凉的体温计放到了她腋下,男人冰凉的手背贴着她的脸颊,轻声说:“露露,我们量一下-体温。”

    太难受了。

    半夜杀了个回马枪的高烧直冲39度,她感觉有人进了房间,和庄谌霁在沟通。

    小臂冰冰凉凉的,她勉强睁开眼看,看见护士给她胳膊上扎了一根黄色的乳胶管,一根细长的针喷出了几丝药液,她扭过头去,无声尖叫了一下。

    他搂过她的后背,手掌轻轻拍了拍。细长的针扎进静脉血管,药剂推进,有一种尖锐的刺痛,在一片混沌的感官中格外清晰。

    护士拔出了针尖,给她按上棉球,同庄谌霁道:“需要按五分钟止血。打了针退烧药,今晚应该不会再烧了,明天早晨再观察一下,复烧的话我们还是再做一个检查。”

    “好,谢谢。”

    他握过她胳膊,按压着她手肘上的棉球,轻拍她后背的手掌缓慢轻柔。

    明净灯光下,他们拥抱纠缠,紧紧依靠,像本就一体,无从分离。

    护士端着托盘回了护士站,收拾医疗废弃物时忍不住和同事道:“12号病房的那对夫妻感情真好啊,先生怕她疼,一直给她拍后背。那眉头紧的,我都以为我扎他手上了……”

    宁瑰露烧得迷糊,没来由的,下意识地以为是外婆在抱着她,黏黏糊糊地拽着衣角撒娇道:“外婆……”

    她哼哼:“眼睛好疼。”

    “我看看。”

    “涨涨的…睁不开。”

    “在发烧

    呢,等烧退了就不疼了。”

    “哦。”她头埋在枕头里,声音低低的,“好热噢。”

    庄谌霁再没说出话,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后背。

    太瘦了,后背瘦条条的,摸得到一根凸起的脊椎骨。

    她弓着身子,把脑袋往他怀里埋,没注意挡板,一头撞了上去,伸手碰了碰额头,晕晕的,搞不明白自己撞什么东西上了。

    他松开手看看她胳膊,小小的针孔已经不渗血了。他将棉球投进垃圾桶,伸手搂起她后腰和腿道:“枕头和被单湿了,我们换一下再睡。”

    她迷迷糊糊爬起来坐着,张开双手,嘀咕:“背。”

    “好,背你。”他转过身,拍拍后背,“上来吧。”

    她没什么力气,趴在他后背上,下颌垫着肩膀,又小声说了一句:“好难受噢。”

    将她放到陪护床上,庄谌霁又找护士要了一套新的床单和枕头换上。

    再回头,她已经扒着陪护床上的被子睡了。

    整个人都烧红了,露出的一截后脖颈像过敏一样爬上了红晕,脸也红扑扑的。

    他又探探她体温,打了一针退烧药,起效倒是快,额头不那么烫了。

    关了灯,他给她拉拉被子,怕她晚上蹬被又复烧,坐靠在床头,不时探探她额头。盯到凌晨三点,她退了烧,他也困得有点睁不开眼了,闭着眼睛想稍微眯一会儿,一下睡了过去。

    宁瑰露是被热醒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人坐在床头,吓得她倒头一仰,视线清明了几分才看清是庄谌霁。

    他手还搭在她被子上,特牛,睡着了还直直坐着,只是低着头,跟入定似的。

    她左右看了看,奇了怪了,搞不明白自己怎么睡他床上来了。

    她掀开被子,蹑手蹑脚下了床,站到了床边才把被子往他身上一扔。

    庄谌霁一下醒了,眉头紧了紧,随后松开,看向她这边,按了按眉心,问她:“醒了,还烧吗?”

    她摸摸自己额头,“不烫了,应该是退烧了。”又问他,“你怎么坐旁边睡了,这不是还有张床吗?”

    庄谌霁还困着,眼皮子半坠,朝她伸手招了招。

    “干嘛?”她狐疑地弯下腰。

    他伸出手掌在她额头上摸了一把,还有些温热,但不烫手了,烧应当是退了。

    “已经不烧了。”她贴贴自己脸颊,又摘下他的手道,“你睡吧,我起来了。”

    他低低地交代:“二楼有餐厅,也可以让护士送早餐过来。”

    瞧出他困得睁不开眼,她道:“行吧,我知道了,你睡吧。”

    她低头闻闻自己身上的衬衫,发了一身汗,又穿了两天,已经有一股酸臭味了。

    “我借一件衣服啊。”

    “嗯。”

    他应一声,躺进了床里。

    宁瑰露从他行李箱里翻了翻,POLO衫、POLO衫、黑色短袖、西装外套、防风外套、条纹衬衫、白色衬衫。

    她对着衬衫比划了下,肩膀太宽,袖子太长,不合身,纠结半天,不情不愿地拿了一件POLO衫和运动短裤。

    庄总还挺精致,衣物分门别类收拾得很整齐,还有个小包装着男士洁面奶、剃须水、旅行装的洗护用品。她想找找一次性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从包里又翻出个小包,一拉开,里面竟然是药。

    很小粒的白色药片,黄色药片,还有布洛芬。

    她好奇地看了一下药名,愣了愣。别的不认识,安眠药倒是认识。

    过了一会儿,她把药都塞回了包里,放进去,衣服塞回行李箱,只拿了一件上衣和沐浴露进了浴室。

    她走出浴室时,庄谌霁似乎也醒了,眼睛睁开了两条缝,眼睑缓慢眨了一下,盯着她看。

    她擦着头发,顿了顿,问他:“怎么不睡了?”

    她穿着他的上衣,衣服有些大,短袖变成了半袖,短裤也长到了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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