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王爷: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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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陬州这才重新成为我朝领土。”秦内监一边吃东西一边说。

    苻晔对陬州这个地方太熟悉了。

    苻煌就是在陬州的时候被人下的毒。

    双福说:“说起陬州来,庆喜也是陬州人呢。”

    苻晔一愣,看向他:“是么?”

    双福点头。

    “那他和秘书省那些哑奴是老乡?”

    双福点头。

    秦内监说:“庆喜父亲本来是陬州的一个文书官,当初梁方德造反,他父亲因此被杀,一家人也沦落为奴,他在梁方德的宫中做了内官,后遇到陛下要送当地哑奴入京,便一起来了京中。他那时候还装作哑奴,在齐王府扮过两年多的哑巴。”

    庆喜一向话很少,关于他的身世,苻晔还真不知道。

    “庆喜也该回来了吧?”双福问秦内监。

    秦内监想了一下,说:“庆喜不会回来了。”

    双福大吃一惊:“为什么?!”

    秦内监说:“事到如今,老奴也不瞒着王爷了。庆喜得病是真,不过他之所以被送出宫,是因为他背叛了主子……当初太后之所以洞悉王爷和皇帝的事情,就是他向太后告了密。”

    苻晔一愣,双福都惊呆了。

    秦内监又说:“当时太后突然发难,老奴与陛下就觉得事有蹊跷。陛下素来疼爱王爷,若非亲近之人,不可能看出什么来。太后能那样言之凿凿威胁陛下,必然是心中有把握。而当时知道陛下爱慕王爷的便有庆喜,这事我也知情,因此此事并不难查,庆喜也认的很痛快。不过他言说他是为王爷考虑,不忍王爷……所以才冒死向太后进言。因老奴怜悯他素日乖觉,又一心为主,就向陛下求了情,打发他去守皇陵了。”

    苻晔说:“他若真心为我,倒是勇气可嘉。”

    “无论他是否忠心为主,但陛下是不可能再叫他入宫了。”

    双福脸色惨白。

    他和庆喜一向十分要好。

    苻晔细想此事,的确在庆喜称病离开他那里没两天,他就被苻煌送出宫去了,此后他便再也没见过庆喜了。

    秦内监又说:“不过王爷放心,庆喜在那边没有吃苦,日子过的很清闲。”

    苻晔想庆喜此举实在冒险,按照苻煌的性子,他十有七八是活不成的。如此冒险,他还要向太后告密,他们相识不过数月,他真能忠心至此么?

    他与庆喜也夜谈过几次,庆喜和双福不一样,双福跟了他,完全和太后那边没什么联系了,但是他一直觉得庆喜只是奉命跟他,本质上还是苻煌和秦内监的人。

    看他平日言行,对苻煌是极其忠心的。

    因为庆喜的事,双福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还哭了一场。苻煌回来的时候看到,问他:“双福怎么了?”

    他出城这一趟,身上的衣袍都湿了。苻晔帮他解了外袍,就将庆喜的事说了。

    苻煌道:“他能捡一条命,一是内监保他,二是看他此举确是为你好。青元宫不会留这种奴才。”

    苻晔说:“不知道他是不是真为了我们好。”

    苻煌听了反倒严肃一些,说:“无论他是否是为我们好,背着我们做出这种举动,这人就不能再留在身边。”

    苻晔说:“这我明白。”

    他只是想如果庆喜真是为了他……

    苻煌说:“你诸般都好,就是为人过于柔善。如果只是如今这样,有我在还好,倘若哪天我不在了,你万不可过于心慈手软,要知道慈不掌兵情不立事,该狠心还是要狠心。若逢乱世,更要铁腕重典。记住了?”

    苻晔神色有异,说:“你怎么会不在?”

    苻煌一怔,道:“你如今学着参政,我也只是告诉你一些为政的心得。”

    他心道昨日才刚安抚了苻晔,今日这话实在不该对苻晔说。再看苻晔,头已经垂下去了,说:“我做不了你能做的事。你要担心我,就好好的。”

    苻煌将他抱在怀里,说:“我也只是随口一说。”

    苻晔抬头看他。

    苻煌心下一片柔软,说:“为了你,我也长命百岁地活着,好不好?”

    苻晔就回抱住他。

    最近战事不明,他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两国没有一场恶战是不可能结束的了,想到梦中那骇人而逼真的情形,他真害怕。如今听见苻煌说这些,倒像是遗言一样,更害怕了。

    苻煌说:“不过是一场梦,叫你吓成这样,还是说昨晚我做的不够,所以才能叫你胡思乱想?”

    苻晔脸上一热,这热气和心中不安混杂在一起,沉沉茫茫。

    然后小声说:“……不够。”

    苻煌:“……”

    他真是低估了他。

    苻晔抬头看着苻煌有些干燥的嘴唇。

    他不能想象万一苻煌消失了会是怎样。

    只是想一想,他就对那样的未来感到恐慌,像是提前预知到自己的孤寡干枯。他在这世上无亲无友,他就只有苻煌,不知不觉中,他似乎已经把一切情感的寄托都给他了。

    他想到这里,便升腾起浓厚的爱意,可能这股冲动比他真实具备的爱意还要丰盈,在这一刻翻涌。

    他对这个男人的爱似乎快要在失去的恐惧里达到顶点,翻涌着快要将他吞没。他仰着头,试图露出脑袋来呼吸,苻煌看着他小脸上的春潮,低头吻了下来。

    雄性好闻的气息灌入他五脏六腑,仿佛没有尽头,他被渡了片刻的热气,便有了片刻的心安。

    苻煌感受到他的变化,像是裹了一团融化的蜜。他的情意让他尝起来更甜美,战事的不安和疲惫叫苻煌亲得更凶。

    苻晔被亲的窒息,在颤抖中得到了短暂的满足。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病态了,普通的亲昵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他心跳很快,想要克制住自己逐渐扭曲的爱意,却又搂着苻煌不想松开,想挂在他身上。

    过了好一会苻煌才往西配殿去。

    秦内监说:“陛下实在不用这么早就想这些。”

    苻煌道:“怕我命不够长。”

    “陛下!”

    苻煌笑道:“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他才二十岁,回宫不到半年,要他准备扛起这么大的担子,是有些操之过急。”

    “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王爷良善本性,没有陛下保驾护航,只怕很难。陛下为了王爷,也要千秋万岁才好。”

    苻煌想了想:“也是。”

    当富贵王爷,的确比当皇帝轻松。要他给苻晔撑一片天,他很愿意。

    如今有人要顶塌了这片天,真是该死。

    苻晔不懂军事,能做的只有帮助苻煌批阅日常奏折,减轻他的负担,好让他把更多精力放在打仗上。

    如今大周进入雨季,奏折里有许多雨季水情和防汛情况折,麦收正当时,各州县也都有麦收情况折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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