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王爷: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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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脚步声传来,秦内监忙又回头,太后并孙宫正等人都已经进来了。

    进来看到王爷在抱着皇帝哭,也是面面相觑。

    “他醉了。”陛下在太后跟前,素来冷漠。只伸手提了一下苻晔的衣襟。

    他禁领都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磨得喉结红了一片。

    双福他们也到了殿中,秦内监忙叫他们上前服侍。

    苻煌却道:“叫他哭完。”

    也不知道苻晔在哭什么,竟然这样伤心。

    都把他哭软了。

    他将他拥在怀中,抚摸着他的头,他身上的五爪金龙威严犀利,和苻晔衣袍上的四爪银龙堆叠在一起,像在缠绕拥吻。

    第 44 章 惊变

    皇帝此刻也不管太后如何想, 也不理睬她。

    看着一殿的宫女内官,秦内监想,这个爱怜备至的画面, 也多亏了是兄弟关系, 倒是打了个掩护。

    只是太后许是被晾在那里的缘故, 神色不太好看, 只抓紧了孙宫正的手。

    此情此景, 气氛实在诡异,还有些尴尬。孙宫正轻声道:“王爷要不要进点醒酒汤?”

    秦内监立即配合说:“快去给王爷端碗醒酒汤来。”

    那边苻晔哭声渐微, 似乎有了点神志,眼睛睫毛上糊得全是眼泪, 鼻子也都红了, 只呆呆看着苻煌。

    太真实了,这个梦。

    “清醒了?”苻煌问。

    苻晔依旧昏昏沉沉,但似乎有了点理智, 因为不哭了,还似乎有些逃避, 埋进了自己的衣袖之中。

    双福等人这才赶紧过去伺候。

    皇帝起身, 问:“母后有事?”

    章后道:“皇帝如此体恤桓王,真是令哀家刮目相看。”

    苻煌也不置可否。

    他如此冷漠, 几乎带了轻视的味道,好像世间万事,都可以随心所欲。

    太后大概不想看他这张脸,扶着孙宫正就从殿里出去了。

    慌得秦内监赶紧出去恭送。

    等送走了太后他又回到殿里。苻晔此刻似乎又睡着了,只是他此刻衣袍堆叠,发丝凌乱,脸上都是哭过的痕迹, 看起来实在……

    美丽动人。

    秦内监随苻煌从殿中出来,走了两步,讪讪地说:“倒叫老奴吓了一跳。”

    苻煌道:“我没把他怎么样。”

    秦内监心想,一点都没么?

    苻煌:“倒是……”

    倒是什么?

    秦内监抬眼看向陛下。

    陛下竟似有些生气,道:“他真是……淫,乱不堪。”

    啊?

    秦内监倒是不好意思追问怎么淫,乱了。

    “也就是看他醉了。”

    陛下幽幽又说。

    秦内监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谏言说:“王爷醉了,才是良机啊。”

    苻煌扭头看向他。

    “当然了,桓王酒醉,您自然不能太趁人之危,不过陛下应该趁机解了衣衫守在旁边,等桓王醒来再倒打一耙,说是王爷醉了酒,对您这样那样,王爷心善,难道还怕他不负责?”

    陛下,还是缺乏经验啊。

    到底是没经过人事,陛下在这方面,实在太老实!

    苻煌也没有说话。

    背着手走了两步,又道:“我可能有点问题。”

    秦内监:“啊?”

    该不会是……

    苻煌冷脸:“不是那个问题。”

    哦,吓死他了。

    秦内监:“那是……”

    皇帝似乎喜怒不定,阴沉沉穿过朱红色的长廊,衣袍上的金龙随之逶迤而行。

    皇帝说,“我想啃他。”

    秦内监一个踉跄。

    想想这似乎是早晚的事了。

    他要先啃他的胸。

    思绪沉到这里,便感觉像是喝了酒,周围的喧嚣也都听不见了。

    又想等苻晔醒了,可以问问他,到底完全醉了没有。

    吃哥哥的手指,是对哥哥也不排斥么?

    皇帝似乎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氛围里,一种古怪的,阴沉的,又似乎躁动的氛围里。

    他歪在榻上,摩挲着腰间的玉牌发呆。

    搞得谢相他们都不太敢说话了。

    感觉皇帝似乎不太高兴了,他以前想要杀人的时候,都是类似的样子。

    众位大臣看了看天上月亮。

    就差个点翠启智的仪式,就可以离宫了。

    今年应该可以顺顺利利度过这个琼林宴吧?

    所谓点翠,还是武宗时期开始流行的,武宗皇帝此人好美色,宫中妃嫔众多,争宠手段层出不穷,有一年宫中流行梅花妆,妃嫔们多眉间画梅花图案为美,武宗皇帝甚爱。后来这种风俗从宫中流行到民间,又从女子流行到男子,以至于有一年琼林宴,武宗皇帝亲自执翠玉笔,蘸取金粉,点于诸位新科进士额头,谓之启智。有进士“月余不沃面”,以为荣耀。

    不知道今年的点翠启智礼会由谁来。

    谢相看看皇帝,就想起上一次琼林宴。

    那真是他经历过的琼林宴里最可怕的一届。

    大周三年一大比,这琼林宴也是三年一次,皇帝登基那一年的琼林宴还是武宗皇帝主持,那真是皇庭最后的繁华,当时这奉春宫人头攒动,还有丽妃等诸多后宫来观礼,连廊处挂了竹帘,饰以百花,整个宫廷都是香气弥漫,人站在天街上都能闻到。

    那时候的陛下正在与胡人谈判,尚未归来。

    而当今陛下登基后第一次举办琼林宴,则是登基后两年办的,那真是最冷寂的一次琼林宴。

    无歌舞,无丝竹,新科进士们个个胆战心惊,站在奉春宫里,似乎都能闻到清泰殿的血腥味,那时候的太后称病未出慈恩宫,整场琼林宴几乎鸦雀无声,陛下披头散发,容色枯黑,手执翠玉笔为进士们点翠,甚至有两个新科进士直接腿软瘫倒在地,直接被拉了出去。

    他至今想起来依旧寒津津的。

    谢相最近经常感觉寒津津的。

    他觉得他应该告老还乡了。

    如果还能告老还乡的话。

    谢相消瘦的厉害。

    自从围场他们父子惹得陛下突然发病以后,他成日里胆战心惊,他为官做宰几十年,本是最谨慎不过的人,不想闯下如此大祸,家人忧虑不安,儿子谢良璧也因此缠绵病榻多日,偏又遇上殿试,他半点不得休息,吃不好,睡不着,忧思过度,今日站着都需要下属搀扶。

    感觉自己活不过今年春天了。

    看情形,今年的点翠仪式应该是桓王主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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