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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成为科举文男主嫡母后》 160-170(第4/16页)
直言是被柔妃以抄书的名义扣在了仙都殿,可在座三人谁心里又不清楚。
可今日陛下却允许林氏入亭,他的偏心已显而易见。
那自己何不干脆就做了那个解语花呢?
也省的仪容有损的时候让林氏占了便宜,还能教帝王且怜且愧,换得晚上侍寝的机会。届时鸳鸯帐中,侍上也不必如此忐忑……
就是陛下没明确应承她晚上会来,又叫她有些没底。
即便知道他不会因后宫妇人间小争小斗就生气,可若是坏了在他心中的印象,仍有见弃于君王的风险。
一直到仙都殿前,柔妃才堪堪冷静下来。
想到今日的事必已有不少人看到,悠悠众口靠堵是堵不住的,但也不能就这样传开去任人说三道四,她得先发制人。
柔妃回头,把一个缩着脑袋,正惶惶不安的太监叫到了跟前。
林氏想争宠,她就要让林氏知道,在这宫中,历来受宠的女子都会是众矢之的。
有本事争,也得有福气享。
另一边,隋安正因柔妃的主动离去有些咋舌,他揣着手纳罕了许久,这可与这位娘娘素日在后宫中目下无尘的作风不符啊!
不过他方才也算看出来了,林美人和陛下说话的时候,柔妃娘娘竟像个局外人似的,这样说来,似乎离开也未尝不是高明之选?
隋安抬头看去,柔妃这一走,亭中终于不是不尴不尬的三人了,气氛都惬洽不少。
林初微把喝了半杯的龙井捧在手中,闻着清标的木叶之气。
大约是说的话只需教身边一人听到,她声音都轻了不少,低低道:“妾说错了,该是十八卷六十万字。”
顾甫之的山水志,只有十八卷六十万字,而非二十四卷八十万字。
柔妃不知这是错处,是以无动于衷,既未读过,又何谈喜爱?
可有人却捉到了这错漏,才会那样轻笑了一声。
见林初微有意扮出委屈情状,且扮得还异常拙劣,萧无谏冷眉一挑,“抄书,已是不与卿卿计较,卿卿该知足。”
柔妃往日在后宫弄出的动静又何止这些。
林初微不满道:“妾怎么觉得,陛下对妾比对旁人凶多了。”
太极殿中初见,他就一副要治她失仪之罪的样子,可对柔妃,至少不曾明彰着这样的冷色。
但若要说宽纵,也不像。
杨夫人原以为有太后撑腰,今天谈判定能一切顺利,却不成想这林氏当着太后也这般不留情面,不做丝毫退让,一定要争个高低。
眼见着大嫂被情绪裹挟,忘了最初目的,太后出声道:“好了,都少说两句。林氏,你母亲也正是有怨气才会地下不安。你既然念着你的母亲,想要在她身后尽一份孝道,不如想法子全了她在地下的安宁。”
初微越发的有些听不懂:“太后此话何意?”
太后对着身边云霞使了个眼神,云霞会意,将法师留下的经文呈给初微:“陆夫人,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令堂再大的怨气应该也已经消了,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夫人就代令堂把身后事尽了吧。”
第 163 章 坚定
初微将经文接过来,一目十行的看完,大概也就明白了究竟怎么回事。
太后被杨恽托梦,说是因为姜漓的怨念导致自己不入轮回,苦苦挣扎,需得由其至亲之人跪经七七四十九日,代为原谅,才能让他得以脱离困境,早登极乐。
初微也没想到这几人行事竟能如此荒唐,干尽了亏心事不够,还要按头别人去原谅。
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但这关乎生母性命和遭受的冤屈,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妥协的事情。
再者经卷最后几行是梵文,她完全看不明白,不知道最后的流程究竟是什么,会不会有亲属祭天之类的谬妄要求。
而现在太后和杨夫人明显是需要她来做这件事,没有其他更合适的人选,也就是说,事情未曾完成的时候,她活着才有价值,有谈条件的资格。
如果她屈从答应对方并完成这一系列要求,没准就会被她们杀人灭口,拿去祭天。
毕竟这两个老妇人状态已近乎癫狂了,为了那死鬼世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所以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这个头她绝不能低。
初微将经卷放回托盘之上,努力不让声音中的情绪太过明显,“我从没想过原谅杨恽,也没资格代替母亲原谅他,此事我不成,太后还是另请高明吧。”
相信姜氏和原身都不可能原谅杨恽,她也一样。
“这事由不得你。”太后厉声道,“云霞,带她下去,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送她去佛堂跪经。”
前世的初微成绩优秀,性格开朗,不论家中还是学校,来都是“别人家的孩子”的所在,从小到大重话都没挨过几句,更不曾有过被处罚被关小黑屋的经历。
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她嫁过来就是当家主母,太婆婆念着她和夫婿分居,守在家中不易,对她一向宽和,即便中途经历过几次风波,也都还顾及着彼此体面,从未对她有过任何处罚。
这可以说是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有被关小黑屋的经历。
眼看着到了饭点,看守之人也没有任何要给她提供饭菜的倾向。
而对于现在的她而言,最重要的不是饿,而是冷。
这是位于回廊尽头的一处房间,潮湿阴冷,而她方才进屋觐见太后之时,为了表示尊重,就脱了外头大氅。几天不吃饭她还能靠得住,只是这寒冬腊月,冻上几日不知会如何。
初微蹲下来,双手抱住膝盖,尽可能的让自己暖和一些。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也算是男主战队的主力队员,她不能交待在这里,一定要好好活着出去,等着看太后和杨家的下场。
隋安一听,看了眼不远处歌舞相欢的帝妃,瞬时觉得这分量轻薄的东西竟万分烫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此刻,花团锦簇之中,柔妃一扬袂又一拧腰,舞得亦是出神。
她曾自矜是大儒之后、是当之无愧的名门淑女,惯来看不上以歌舞娱人,这等不入流的手段。
可自从见过一次天子那痴醉的样子之后,她就不止一次地在想,究竟要如何,才能让他对她也露出那样沉湎的神情?
善婕妤一舞晋位的那天,柔妃也在场。
没有人比她看得更清楚了。
倘若陛下果真喜欢,那这舞便也似乎没这么不堪了……
善婕妤盛宠之时,柔妃自是不会东施效颦,可她既大势已去、不足为惧,自己又苦练了近一年,兴许就能给陛下一个惊喜呢?
想到这,柔妃如水的舞臂更为卖力。
可惜花枝纷错迷眼,纵使脉脉相望了好几次,帝王的神色仍始终不甚分明。
忽然,柔妃脸色一变。
陛下这个时候,竟还要处理政事么……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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