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科举文男主嫡母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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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如何,众人的一颗颗心终归是踏踏实实落回了肚腹中,也便能打起精神,严妆丽服地装扮起来,去凤藻宫向皇后问安了。

    陛下的这位皇后是他还是储君时的结发夫妻,在陛下即位后顺理成章地执了凤印金册、入主中宫,又是太后母家二房的侄女,算陛下的半个表妹。

    众人自是要敬着的。

    虽然皇后脾气不好,总爱摆出副冷脸,但这不也是身子不好的缘故?再说皇后与陛下瞧着敬而不亲,没多少情分,也不会因为容不下她们而有所苛难。

    因而这三日一次的问安,人总是到的很齐,只除了极个别之外。

    林初微难得的也起晚了,幸好还赶得及。

    昨夜她几乎听尽了大半宵的更鼓莲漏。

    陛下一开始还算规规矩矩,没对她动什么手脚,可没安分多久,竟不顾惜她身子不爽,压着她便亲。

    虽说也没做别的事,可光是又揉又亲的,就快把她折腾了个遍。

    那些障碍间阻的纱绸都被挑开。

    俨白的冰雪世界便任由人攻讨。

    一毫一厘,湿热得不像话。

    林初微推不开他,他倒是忙中得暇,还要引她分神:“朕想好了。无赖杏花多意微,数枝穿翠好相容,猜是哪个字?”

    问了又不告诉她答案。

    到后来,林初微已连把衣衫拢回肩头的力气都没了,又酥又乏,昏昏烫烫。

    足见男子就没有不好色的。

    后来一直熬到中夜,林初微才被人锢在怀中沉沉睡去,睁眼天已亮了个透彻。

    只来得及匆匆一番梳洗,最简淡的妆也不曾描画,仅仅抿过薄薄的口脂,气色瞧上去倒也不算太差。

    多亏平日一贯好生养着。

    林初微离开太极殿的时候,正是卯时近半。

    萧无谏已经在正殿处理政事了。

    大梁沿袭旧制,素来逢双日才需上朝,然而无论单日双日,萧无谏都没有睡到五更天的习惯。

    隋安常怕他休息不够,可萧无谏却说要趁着年轻体健,多加勤政,隋安当然不敢聒舌再劝。

    毕竟这满宫,又有谁敢劝陛下呢?

    忽而,隋安心头竟隐隐浮上个人选。就和水面上的泡影似的,朦胧之间,就那么窜了上来。

    虽说此时要劝陛下,恐怕还远远不够格,来日却未必啊。

    可问题是,陛下今早竟什么赏赐也没吩咐下来,又实在让人吃不准了。

    于是隋安斟酌再三,一边挽起袖管,仔细地打着圈磨开砚石,一边尽力自然地试探着道:“要说这林美人,还真有几分风雅,奴才都没想到,昨夜角角落落那些灯烛竟都让她给点亮了。”

    萧无谏却好似没听见一般,半点不为所动。

    隋安瞅了好几眼,见陛下虽反应淡淡,到底也没呵止的意思,才敢继续道:“宫娥说,都是林美人自个儿一支支点起的,走遍了殿中四下。瞧着好看是好看,就是苦了那小宫娥,后来光为陛下您和林美人熄烛就花了好些功夫,还不敢慢了手脚。”

    他夸一半贬一半,左右不管皇帝是想夸还是贬,都能接下他的话。

    半晌。

    “说完了?”

    萧无谏从青玉石的笔山上取下一支朱笔,动作未见一分停顿,等悬腕批写下第一个字,才有些讥谑地问:“怎么,你以为她是为了好看,才去点那些烛盏?”

    隋安有些不懂了,旋即涎着脸笑道:“难道奴才竟想错了?奴才还以为,林美人是知道自个儿生得好,想叫陛下看看清楚呢。”

    萧无谏却没再理会,似乎无意为他释疑解惑。

    只是自想起,昨夜林初微曾问他,将那册书“藏”在了哪里。

    显然,早已不动声色遍找过。

    真是,狡猾的女子啊。

    凤藻宫门口,正巧宫门初开。

    远远地,琼钟怕林初微听到了那些哗然的风言不舒服,小声安慰道:“主子和陛下昨夜什么都没发生,没有赏赐也是应当的,主子别急。”

    原来母亲那次上京竟然是为了给她争取更好的学校,却不想大舅舅夫妻两个这么不做人,这点小事都不肯帮,还把病中的母亲送出了家门。

    “那后来呢?她怎么又会住到杨恽的宅子里?他们二人究竟是如何认识的?”

    “姜娘子一直没有赁到合适的房子,便选了一处客栈居住,在几日后去往附近茶馆想要打探京中闺学情况之时,看到二楼有人往杯子当中提前下了药粉,便在来人准备喝茶之前冲上去提醒。而那个被她提醒的人,便是杨世子,两人也算因此便结识了。”

    第 113 章   过往

    姜漓也是后来才知,原来是杨家之前看中了苗家在京郊上好的几亩水田,但是给的价格没有达到苗家心理预期。价格没有谈拢,苗家便打算将田地另卖给他人,杨家却认为苗家人坐地起价,拒不归还。

    苗家人也是硬茬子,当即威胁承恩公府,若是杨家执意要强买强卖,就要上京击登闻鼓鸣冤。

    承恩公也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到御前,便让杨恽去跟苗家商谈此事。

    他竟然从一个来侍寝的妃嫔口中听到这回事。

    林初微却是甜甜笑起来:“妾也不想啊,可妾又做不了它的主?”

    她不笑便罢,这一笑,萧无谏甚至能确认,她是蓄意为之了。

    何其大胆。

    他头一次有了骑虎难下的感觉,抱着人的手都不知是该就此松释,还是该毫不惜怜地用劲——

    刚说过不生气,自不能同一个女子反口悔言。

    萧无谏深吸一口气,镇下身上的火,面沉如水地道:“那是不巧。朕改宣樊氏来?”

    林初微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实则萧无谏不过是想将回一军,让这嚣张的女子也试试被噎着呛着的滋味,倒没真起那个心思。

    他还不至于贪色如渴,床帏之事,之于他从来不过一点调剂。

    可她这样看他,反倒像他做了什么错事。

    帝王之尊,又怎会有错?

    “陛下见过樊才人了么?”林初微忽问。

    萧无谏:“怎么?”

    林初微在心中默向樊氏道了个歉,然后一点也不羞惭地道:“她没妾生的好看。”

    萧无谏有些好笑,没反驳,只问:“只能看,有什么用?”

    林初微用手指头戳了戳帝王的衣襟:“谁说只能看了?”

    然后覆唇而上,这一次,她亲在了那张动一动就能予夺生杀的唇上。

    林初微学过很多东西,但如何去亲一个男人,没人教过她,所以毫无章法。

    她的吻也不像是试探,不像是讨好,而是她想重就重,想轻就轻。想停了,就后撤一点身子,艳艳地笑望,学他一声:“嗯?”

    萧无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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