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科举文男主嫡母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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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二字就特别有灵性,哪方面的需要?

    林初微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神识里反复重复这段对话,好像每次和他独处,她呼吸就会变得紧促,心跳就会变快,身体就会变烫。

    这是互通心意后第一次和他待在同一个房中。

    林初微第一次发现自己手脚如此多余。

    “才没有,是不留神碰到。”她小声咬定,一个字比一个字虚,担心多说露破绽,她望向散发流光处,“这是何物?”

    陆今安也不拆穿她,视线在臂间多落了一息,修指从容抖开鎏灵缚仙衣,将满屋璀璨碎光,披在她身上。

    大约是被她今夜主动使用骨镯的行为哄到,喉咙出来的嗓音慢慢悠悠的,但却隐忍深意,像是搁下别的话先同她解释,“鎏灵缚仙衣,你现在没了神躯,在梦境中难免波及神魂,它可以助你抵御浊气侵袭。”

    轻柔替她拉上斗篷帽,细心扶顺每一处弧度,他就这么顿身,没有了动作。

    长达好几息的沉默,只有滚烫的热息徐徐扫在脸上,知道他在看着自己,林初微不敢抬头,有种主动跳进锅里等小火慢炖的感觉。

    他拉起的也不是兜帽,而是两只绒软的兔耳朵。

    斗篷下的手微微掐紧,自下而上地审视盖到脚踝处的垂坠,林初微低头不敢置信,“这是鎏灵缚仙衣?”

    她记忆里的鎏灵缚仙衣是一件灵力织就的透明披风,怎么会是这般色彩饱满明亮,甚至还有星闪,说是直接把霓虹穿在身上都不为过。

    他言简意骇,答得轻巧:“嗯,稍微修调过。”

    这哪里是稍微,都快和她一样了,把整个壳都“修调”掉,所以他说的准备今夜的用品,是去倒腾鎏灵缚仙衣了?

    林初微悄悄抓了一把化出实形的披风。

    远处雨声淅沥,偏有人如沐春风,嘴角止不住上翘的愉悦。

    和以前接受他的好再自己犯别捏不同,现在她可以直接说想要他更多的、只对她一个人的好。

    想要……

    这个念头出来林初微自己先惊住,忏愧交缠在盈满的心上。

    …

    “现在的你和从前不同,你却还用从前的标准要求自己,是不是太懒了些?”

    “这次,你只管往前走,你的背后,我来守。”

    …

    陆今安说的话还在耳边。

    是的,她想要的也不多,就他一个,她一样会完成她应该做的事,又没伤害任何人,所以生一点点私心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面前笼下的身量忽地离远。

    林初微刚说服完自己接受如今的心态变化不是什么罪不可恕的事,遂眼前光影移动,略有些放空的目光便本能地跟过去。

    雨渐渐小了。

    他停在高低错落的釉彩冰梅蝶纹花瓶前,光烛下,落影清寂缥缈,像棵挺立的孤松。

    “你不需要……”夹了几分无可奈何的声音一顿,在瞧见角落那高低错落与之前不同时,语气温缱了许多,“替我还人情。”

    陆峥看了饭碗当中孤零零的鸡翅一眼,终于鼓起了勇气,道:“我也想吃鸡腿。”

    初微记得陆峥更喜欢吃鸡翅,上次厨房做的蒜香鸡翅煲他吃了好些。

    初微也不太确定这孩子是不是改了食性,便在夹了鸡腿后,又夹了个鸡翅给他。

    陆峥心里终于平衡了,开始低头大口吃饭。

    林初微说的没错,金师傅做的八宝鸡果然很好吃。

    第 73 章   酥酪

    初微觉得自己最近可能跟皇室中人缘分不浅,这日一早陆今安上朝之后,素月便来找初微报道,庄王侧妃来了府中拜访。

    初微那日在五皇子府上的确见到了不少王爷王妃,但却没有庄王夫妇,一时也分辨不清这是京中哪位郡王。

    素月看初微凝眉思考,似是有些不解,便对着她加以提醒道,是大老夫人家的孙女,也算是实在亲戚。

    初微终于想起来了此人是谁,正是大老夫人最引以为傲的孙女,那个嫁入王府即将扶正的庄王侧妃陆敏之。

    同一时间,桃源境。

    一道巨大的雷鸣声轰得白焱批阅仙文的金笔一抖,笔下工整的字迹眼见着劈了个叉,不等他传唤人问话,就有仙卫跌跌撞撞进来禀告。

    “仙主,天憩神陵的结界,全给……给神主,”仙卫头俯得更低,“换了新的,防御性更佳,专防心怀不轨者。”

    “知道了,退下吧。”白焱静默了几息,挥手将仙卫遣退,似想起许多往事,摇头感叹,“果然,熟习仙界法例,无从定罪。”

    ***

    卧房里有些发闷。

    被陆今安打散水镜后,林初微就起了身,又撑开了一侧窗。

    脑子是乱的,一是回来这世间到现在都没捋清状况的烦堵,二是从正殿出来后见到陆今安时,她清楚地意识到那些从前被她刻意装糊涂、与陆今安有关的不明不白的情绪反应变得更汹涌。

    快要天亮了,天际已经隐隐有些光亮透出来。

    她吐了口沉在心底的气,无奈地笑了,笑自己。

    从前一直到身陨一样有想不通的问题,现在依靠一具凡人之躯活着,居然开始奢望用麻痹人的酒,给她理出答案。

    她真的变了。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身后拥上暖意。

    林初微还没从酒后微醺中醒神,腰肢就被圈住,先是一惊。

    她低头,看到那只强.势横过她腰的手,手背掌指关节处那浅褐色的痣。

    心脏蓦地前蹿了一拍。

    随即颈窝处又压下一份重量,轻轻贴着她脸侧,亲昵地摩挲着。

    他倒是适应得快,半点没觉得他们如今的关系有何不妥。

    所作所为,习惯性至极,仿佛排演过千万遍,总有种他恋她已久的错觉。

    “你去哪呢?”林初微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不止沾了天憩神陵的,还有别的。

    “你想的话,有办法知道我去哪。”他垂着睫,上瘾地嗅她的味道,落在她腰际的手覆着,指腹轻轻地擦着她左腕骨。

    没有明说,但是想说的,表达得足够清楚。

    林初微心虚地颤颤睫,失语。

    “太久没回去了,坟头的草都长得没了规矩,我就稍微清理了下,顺便给神陵,换了更好的守卫。”

    他似乎好说话得紧,也并没有要和她计较的意思,言简意骇地和她报备完今夜的行踪,呼吸就逐渐急促起来。

    同他那句马上回来一样急。

    濡湿的吻很快取代热息落在细嫩的皮肤上,林初微想忽视都难,身体早先于她理智,选择了他。

    是喜欢,也渴望他的触碰的,所以才会循着本能仰伸,更近地去贴合那始作俑者,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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