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良缘: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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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1章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姚芙绵当然明白, 即便江砚不提醒,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信中透露什么,否则江砚发现, 怕是不会帮她将信送出去。

    只要她能与郑源通信,迟早会寻到法子, 传出她被江砚关起来的消息。

    “表哥宽心, 我都知的。”

    姚芙绵温顺地应答,而后向侍女要来笔墨, 伏在案上立即提笔写起来。

    她在信中只说自己已到洛阳, 一切安好, 寥寥几语, 并无提到其他。

    江砚端正地坐在她对面,处理他带来的政务。

    待写好手书,姚芙绵将墨迹晾干,趁江砚停歇的间隙, 将纸张调转, 双手捧着给他看清上面的字。

    “表哥, 我写好了。”

    江砚抬起眼,目光随意扫过, 平静地让她将信放到一边,晚些时候他会命人送出去。

    那一眼根本来不及捕捉信上的内容, 姚芙绵不禁问道:“表哥不看看我写的什么吗?”

    江砚看着她, 轻笑道:“芙娘,我信你。”

    可姚芙绵不信他的话。

    江砚心思深沉, 说着相信她, 然而她若真敢在信中披露什么风声,江砚只怕是要以此对她发难。

    这说不准是他想引|诱她掉入陷阱的说辞。

    姚芙绵的手摸上江砚的手背, 向他表露衷心:“表哥的话我都记得。”

    江砚目光落在她握住他的手上,不过须臾,姚芙绵便将手收回,神色自若地再次拿起郑源的信来看。

    江砚重新处理起政务。

    屋内安静极了,谁都未再出声,只有江砚翻阅文书时发出的窸窣声响。

    姚芙绵写完手书再无旁的事可做,来来回回将郑源的信看了好几遍,虽感到无趣,但也不会出言扰乱江砚。

    “想去外面走走吗?”片刻后,江砚问。

    姚芙绵抬起脸看他,对他的话感到意外,但仍是迫切地连连点头。

    她这几日都只能待在这屋子里,侍女出入都会将门锁紧,不给她踏出半步的机会。

    再不给她出去,她恐怕要疯了。

    江砚将案上的东西收拾齐整,起身缓缓抚平衣上的褶皱,说道:“走吧。”

    姚芙绵赶紧跟上。

    踏出房门,久违的日光让她下意识眯起眼,连呼吸都变得通顺。

    姚芙绵这才发现,无论是屋外,还是院子,连回廊的每个拐角,都有侍卫看守。

    严密到让她怀疑便是耗子想逃都逃不出去。

    她跟着江砚,被带到一片池塘前的亭子。

    原来江砚所说的“外面”,只是院子,再外的地方,便是奢望。

    微波荡漾的池塘开满鲜艳的荷花,清幽淡雅。亭子正对池塘,内设琴桌,中央铺了一张百花纹的地毯。

    江砚在琴桌前坐下,将姚芙绵拥在怀里,问她:“上回的曲子可还记得?”

    姚芙绵点点头,十指抚上琴弦。

    她有些神不守舍,但身体清晰地记得如何弹,半点差错也未出。

    一曲毕,江砚不吝地夸赞她。

    “芙娘,你弹得很好。”

    “都是表哥的功劳。”姚芙绵脱口而出,后知后觉发现这是自己头回在江砚面前不用掩饰自己的琴技。

    如今她不用再伪装,却仍是要费尽心思讨好江砚,也不比从前好多少。

    思及此,她垂下脑袋,有些念想宋岐致。

    若是宋岐致,必然不会把她困在这里,而是带着她去郊外四处游玩。

    哪像江砚,寡言古板,还用她至亲之人来威胁她与他亲近。

    江砚见姚芙绵失神,抬起她脸,不悦道:“你在想宋岐致,是不是?”

    见姚芙绵沉默地不与自己对视,江砚笃信了自己的猜测。

    姚芙绵既处心积虑地接近他,便该像她所说的那般待他,为何不能从一而终,招惹了他又去移情宋岐致。

    实在是不专情。

    “芙娘。”江砚警告似的提醒,“你往后只能有我一人,若再敢去想宋岐致,我便不会留他在世。”

    姚芙绵惊愕。

    宋岐致好歹是与江砚熟识了二十来年的好友,江砚却如此轻易地说出要他性命的话。

    先是用她父亲威胁,现在又轮到即将与她成婚的宋岐致。

    下一个呢?是不是就轮到她,她若不听话,就杀掉了事?

    姚芙绵恼怒地拍开江砚的手,质问道:“表哥想要我一心一意爱你,那你呢?你起初可曾认真看待过我对你的心意?”

    姚芙绵一一列举他的“罪状”:“我最先去找你学琴用的那张琴桌,如今在何处?莫不是你嫌弃我用过,便不肯再碰。”

    “还有你马车上的那张兽纹地毯,因我在上边坐过,你便将它视作什么脏物,换了一张新的。”

    江砚听得眉心拢起,偏生姚芙绵说的都是事实。他的确会因为自己的东西沾染上旁人的气息便不肯再要。

    然今非昔比。

    “从前的确是我不好,往后我不会再如此。”

    即便江砚放软了语气,姚芙绵仍是不肯放过他,这几日积怨已久,让她顾不得自己眼下的处境,继续责问。

    “你如今这般哪里是喜爱我,不过是见不得我与宋郎恩爱,不甘心罢了!”

    姚芙绵又提到宋岐致,江砚清冷的面容终于破裂,再维持不住风度。

    “不准再提宋岐致。”

    姚芙绵偏要跟他作对。“你将我囚困在此,宋郎若是知晓,必然会竭力救我出去。到时——”

    姚芙绵后面的话来不及说唇就被江砚堵上,人也被他压在古琴上。

    琴弦发出一阵嘲哳不齐的音调,凌乱的声响中,还掺杂女子不成调的呜咽。

    直到姚芙绵再无力出声,江砚才肯放过她,替她理了理松散的发髻。

    姚芙绵还想继续出言讥讽,只是见江砚眼底欲色未消,不想再受一回,干脆沉默。

    “天色已晚,回去吧。”

    姚芙绵被江砚牵着回去,她惹恼了江砚,也不知江砚会否反悔,不肯帮她送信了。

    然而在他们回去后,江砚便唤来肃寂,将信交予肃寂。

    期间江砚也不曾看过一眼信上的内容。

    姚芙绵心念一动。

    江砚究竟是在诱她掉入陷阱,还是真的相信她不敢在信中透露什么……

    无论如何,姚芙绵都要尽快想出个能传递消息给郑源的法子。

    侍者备好晚膳,见江砚还未有要离开的意思,姚芙绵忍不住崔促。

    “表哥再不回去,姨母要担心的。”

    “你这几日不是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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