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良缘: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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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书信告知姚渊情况。

    姚芙绵与他道谢:“这段日子多亏你。”

    “你我之间何须客套。”郑源说着,看向她身后的江砚,猜测道,“这位郎君想必便是那位与你有婚约的江氏长子,江郎君吧?”

    江砚美名远扬,郑源听闻过关于他的不少事迹,世人对他的称赞络绎不绝。初知姚芙绵竟与他有婚约时郑源难以置信,直至姚芙绵动身前去洛阳。

    姚芙绵离开扬州的缘由郑源都清楚,但至于是她误会,且她已与宋岐致定下婚期的事,姚芙绵还未与他说过。被郑源如此问起,难免感到窘迫。

    她不由得朝江砚看去一眼,小声地说道:“是江郎君不错,然与我有婚约的另有其人。此事说来话长,我晚些时候再与你解释。”

    郑源诧异,但也不多问什么,转而与江砚问好。

    江砚亦温声地回应,脸色看不出什么异常。

    姚芙绵暂且别过郑源,继续带江砚去客房。

    她清楚江砚在皓月居的食用都极为讲究,命人拿来的被褥均是新的不曾用过,让江砚今夜宽心在此睡下。

    “表哥若有什么需要,尽可吩咐家仆。”

    姚芙绵为让江砚在此多睡一晚拿出十足的诚意,亲力亲为。待做完这一切,才惊觉此刻屋里仅他们二人。

    若是江砚此时想对她做些什么,她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她后知后觉感到慌乱,佯装镇定道:“若无旁的事,我便先离开了。”

    直至她走到门边,江砚也未有半分动作。

    姚芙绵不禁疑惑,这几日江砚的举动实在规矩,安分得让她怀疑那日只是她的臆想,实则江砚仍是那个克己复礼的端方君子。

    无论如何,江砚这般总归是好的,他若能放下两人从前的纠葛,往后姚芙绵也不是不可与他继续友好地相处。

    何况江砚还是宋岐致自幼相识的好友,姚芙绵也不想宋岐致夹在中间为难,为了她与江砚翻脸。

    *

    姚芙绵去厅堂见郑源,将自己误会婚约的事解释与他听,郑源听完惊讶不已。

    虽不是与江氏,但与卫国公府的婚事于姚芙绵而言仍是一桩好姻缘。

    郑源清楚姚芙绵从前因落寞士族的身份总是被欺辱,好在往后会有人庇护她。

    “宋岐致——”郑源斟酌着问,“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宋岐致不如江砚有名,郑源听闻过一些,但确切是如何他也不知晓。

    宋岐致同样有许多令人称赞的品行,姚芙绵第一时刻想到的便是他的好相与。

    她笑道:“他性子平易近人,极为好相处。”

    郑源笑笑,很想再问姚芙绵宋岐致待她如何,然两人婚事都已定下,已经没有再问的必要。

    “既如此,甚好……”

    “这阵子多谢你,郑郎往后若是有何事是我帮得上忙的,只管来寻我。”

    多亏有郑源答应替她照料父亲,姚芙绵才能放心地去洛阳。

    郑源只是垂着眼笑笑。

    他想要姚芙绵做的事,如今的姚芙绵已经无法为他做到了。

    “芙娘去了一趟洛阳便与我生分了。”他笑着打趣,“只要你今后吉乐美满,我此番也算值得。”

    姚芙绵看着郑源,慢慢露出个柔和的笑。

    姚芙绵很早便清楚郑源不敢对她显露的情意。因他同江砚一般,肩上担负家族荣华的责任。

    “愿郑郎也能吉乐美满。”

    *

    姚芙绵一整夜守在姚渊榻前侍奉,又在一早喂完姚渊喝药后,琢磨如何让江砚过来。

    江砚在待人接物上确实无可指摘,昨日与姚渊的一番交谈便让姚渊对他赏识有加,醒来第一件事也是问起江砚。

    “我稍后便去请表哥过来。”

    姚渊对姚芙绵口中的称呼感到讶异,姚芙绵便解释几句,只不过,关于后来她与江砚几次私会之事,姚芙绵并不打算同任何人提起。

    一刻钟后,姚芙绵去找江砚。

    见了江砚,姚芙绵如同从前那般柔婉地关切问道:“表哥可用过膳了?”

    江砚看着她这副熟悉的模样,顷刻明白她过来寻他的目的。

    她如今也就有求于他时会这般。

    “还未。”

    姚芙绵立即让人准备。

    待江砚用完膳,姚芙绵问:“表哥打算何时启程出发?”

    江砚看着她,回道:“一个时辰后。”

    一个时辰……

    已经足够。

    “表哥也知我阿父惦念江伯父,见了你便犹如见到故人,与你交谈甚欢。阿父缠绵病榻后许久不曾这般与人交谈过,表哥既来一趟,能否与阿父多说几句……”

    姚芙绵真切地恳求,垂着眼,神情更显哀婉可怜。

    江砚看她这模样,面容未有丝毫松动。

    姚芙绵清楚有她先前耍骗江砚的经历在先,如今只怕是她如何做江砚都只会认为她是在惺惺作态。

    “阿父被病痛折磨至今,还不知有多少时日……”姚芙绵鼻尖眼眶瞬间泛红,情真意切地落下眼泪,“从前我的确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表哥大度莫要与我计较。便当我求你的……”

    姚芙绵眼泪一颗一颗地从脸颊滑落,比起从前伪装的委屈可怜,这回是真真切切的难过。

    她掉落的眼泪犹如火星子溅在人心上,引起一片灼烧的刺痛感,令人无端感到烦闷。

    江砚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说道:“我又没说不去,你莫哭了。”

    姚芙绵这才渐渐止了泪,她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多谢表哥……”

    江砚不清楚姚芙绵的眼泪有几分真心,然而料想得到的是,待日后回了洛阳,她必定又会避他如蛇蝎,恨不得躲他远远的。

    姚芙绵让江砚先去姚渊屋子里,她不想被姚渊看见她这模样,擦过脸后再去。

    姚渊见到江砚时,双眼焕发光彩,得知江砚此行是要去宣城平乱,叮嘱他多加保重。

    身体健朗时姚渊还会关心局势,后来病倒,再无心神去在意。

    姚渊问了江砚许多关于朝堂当今局势,除了太子与三皇子的明争暗斗,其余没什么不可告知的,江砚宽和地应答。

    到了时辰,姚渊让姚芙绵送别江砚,让江砚若是得空再来府里陪他坐坐。

    此次随行的人马,跟随江砚离开的只有江府一半的侍从,其余都留在姚府,等着再次护送姚芙绵回洛阳。

    想到父亲方才对江砚说的话,江砚离开前,姚芙绵问道:“表哥会再来吗?”

    宣城离此不算太远,江砚若是得闲,抽空来一趟应当不算太费劲。

    江砚盯住她眼,缓声说道。

    “你若想我来,我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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