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综武侠世界当姐姐: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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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团子的厨艺远远超出月月的预料,她当然满意得不得了。

    “我叫林诗月,你叫什么名字?”吃饱了的月月望着埋头吃肉的白团子道。

    白团子咽下嘴里的羊肉,沉默了许久。

    当月月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才缓缓开口:“你可以叫我阿飞。”

    “好的阿飞。”月月应道。

    阿飞抬起头,用他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望着月月,问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见她的墓碑吗?”

    月月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愈加难看:“你问这些干嘛?”

    阿飞立刻闭紧嘴巴。

    他虽然沉默寡言,但始终有着孩子的好奇心,于是他憋了许久,还是对月月道:“我想知道。”

    月月很难用林诗月的身份向别人解释她和白飞飞的相识,但是阿飞的反应令她觉得有些奇怪,于是本不欲开口的她多问了一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会好奇我的来意,为什么会好奇我和她的事情?”月月连连对着阿飞发问,最后问出最关键的一句,“你和她有什么关系?”

    阿飞动动嘴唇,挣扎了许久才道:“她是我的母亲。”

    白飞飞,是阿飞的母亲。

    他们就是这么一个关系。

    早就猜到这种可能的月月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既为早亡的白飞飞叹气,也为小小年纪就失去母亲的阿飞叹气。

    “你可以叫我月姨,”虽然她这次的身体和白飞飞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月月还是决定认下这延续自白月月与白飞飞的关系,“我和你母亲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她从未说起过你。”阿飞道。

    “她又对你说起过谁呢?”月月知道这个世界的白飞飞是不曾遇见过她的白飞飞,但是她还是大胆套用她熟悉的那个白飞飞的性格去推测这个白飞飞的思维。

    阿飞沉默。因为他的母亲直到去世前,才对他透露了一些自己的过去。

    “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她?”阿飞想起白飞飞病倒后自己的束手无策,不禁问道。

    月月白着一张脸道:“我的身体很差,这两年刚能动一些,不就来找她了吗?”

    阿飞回忆起月月明明穿着披风却和在外面冻了三天三夜的他的手一样冰冷,最终接受了月月的说辞。

    虽然阿飞基本上没有接触过人,但是身为白飞飞的孩子,他天生就有着很强的警惕性,对这个世界的一切充满提防。

    尽管他已在内心深处相信月月的话,但他还是要做最后一次确认:“你如何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月月苦笑道:“虽然我很想在你面前使一招幽冥鬼爪,但是我也不会啊。”

    “我也不会。”阿飞对着月月露出微笑。

    白飞飞向他提过幽灵宫的事,他听过幽冥鬼爪这一来源自幽灵秘籍的武功招式。

    “现在我能为你处理伤口了吗?”取得阿飞的信任后,月月露出自己的最终的目的。

    阿飞脸上的笑容一滞:“我没事。”

    月月“嘁”了一声:“我不信。虽然我离得远,但我看到那只熊挠你了。”

    很久没有被人关心过的阿飞心里一酸,低声道:“我习惯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不习惯,”月月正色道,“先前我们是陌生人,你不让我看伤口也就算了,现在我算是你的姨母,不可能看着你受伤不管。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己把衣服脱了让我看,要么我点了你的穴道,直接给你检查。”

    阿飞对上态度坚定的月月的双眸,最后选择了前者,自己解下了白貂皮披风,迟疑地除下上身宛如破布的单衣,将遍布伤痕的上身露在月月面前。

    阿飞七岁时,白飞飞去世。

    如今他不满十岁,已经独自在这间木屋生活两年多的时间。

    木屋建在远离人群的荒原之上,周围没有人烟。阿飞一直都是靠着白飞飞教过的一些生活常识,以及他自己摸索的生活经验过活。

    阿飞在这两年多时间里遭受过的苦痛无法细说,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在无声地诉说。

    月月没有问阿飞的陈年旧伤,她的目光全在阿飞右臂因为天气寒冷无法愈合的血洞上。

    那是他被棕熊啃过的印迹。

    “你这么能忍吗?”月月咬牙切齿道。

    之前在客栈休息时,她就问过阿飞可曾受伤,阿飞不欲与她多接触,只说自己没事。

    月月本就是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关心这个偶然相识的陌生小孩一句后,就没有多问。

    她哪里能想到这个小孩这么能忍,被棕熊咬了一口,都能当作无事发生。

    将随身带着的金疮药涂在阿飞的伤口处,撕了自己的干净的中衣为他包扎好,月月对他道:“跟我走吧,我带你回家。”

    阿飞却道:“我不去,这里才是我的家。”

    “你是打算继续留在这里过茹毛饮血的生活吗?”月月问他,“你确定这是你母亲希望你过的日子吗?”

    阿飞沉默,因为他没办法确定。

    “跟我走吧,你母亲也希望你过得好些。”月月再次说道,她的声音又轻又柔,语气里充满诱哄之意。

    只和母亲接触过的阿飞哪里受得了这种攻势,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对着月月点了头。

    “好孩子,”月月满意地笑了,“你看看有什么需要带走的,收拾一下东西,我们明天就出发。”

    *

    阿飞并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东西,白飞飞离世的两年多时间,他已经将她留下的大部分用具使用殆尽。

    要不然他也不会穿着单衣在外面觅食,实在是因为他也没有其他衣服可以穿。

    裹着白貂皮披风的阿飞跟在月月身后,他的腰间插着一柄剑,这是他唯一从家带走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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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说它是剑也不恰当,因为它只是一块长条形的铁片,末端插在一块木头里,这块木头就是它的剑柄。

    北风裹挟的雪花迅速将阿飞的乌发染成白色,站在他前方的月月这次也没有幸免,没有打伞的她,很快也成了一个在雪中行走的雪人。

    两人一路向北,最终来到距离兰州城不远的栖云山。

    栖云山也在下雪,但是雪势明显要比白飞飞带着阿飞隐居的荒原要小得多。

    阿飞将带着疑惑的目光投向月月,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山,但是他不理解月月为什么要带他看山。

    月月轻车熟路地领着阿飞走完曲折的山路,最终在一座依山而建的破旧祠堂停下。

    祠堂早已荒废得不成样子,屋顶落满积雪,里面布满枯黄的藤蔓与杂草。

    月月望着幽寂的祠堂,对阿飞道:“这里是花神祠,供奉的是花神族的神明。你的母亲就是花神族的人。你可以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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