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综武侠世界当姐姐: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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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被月月这不靠谱的猜测气笑:“虽然那碗酒无色无臭,但我若是花蜂本人,又岂会不知酒中有毒,非得等你把脉后道破真相才知道?”

    月月煞有介事地点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听说花蜂长得极为俊美,江湖中少有男子能与之媲美,你想要和他比还有不小的差距。”

    “七妙人”这个组织是由七位闲散的江湖客组成。这七个人好事不做,专做一些偷鸡摸狗、男盗女娼的事,在江湖上的恶名由来已久。

    “妙郎君”花蜂在“七妙人”排行第六。因为胆子只比芝麻大一点,他只敢对良家妇女进行一些骗财骗色的勾当。要让他翻窗进入女子房中像几十年前十分猖狂的梅花盗那些行采花之举,他是万万不敢的。

    他的计划能每每实现,除了他长着一张极会哄人的嘴,他那张俊美的容颜也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很显然,被月月制住的这位酒家老板并没有这样的资本。

    老板冷哼一声,拒绝回应月月的猜测。

    “大嫂既然能手握寒鸡散,想来花蜂这位‘妙郎君’当年也是你的裙下之臣了?”既然老板拒绝配合月月的提问,她便将目光转向老板娘。

    老板娘傲然道:“以老娘年轻时的模样,那花蜂还不是手到擒来?”

    老板冷笑道:“也不知是谁背着丈夫和花蜂胡来,竟然还怀上了孽种。”

    老板娘梗着脖子道:“那也比某些人非要争着当活王八,知道我有丈夫还非得和我在一起,甘心当我孩子的爹要强!”

    “我哪里知道你当时已怀了孩子!”老板对着老板娘吼道,“你不过就是想找个怨种接盘!”

    而他很不凑巧就是被老板娘选中的冤大头,还偏偏咬住了钩。

    “二位对对方有什么怨气可以容后再发泄,先和我说说寒鸡散和花蜂的事吧。”已将他们年轻时发生的八卦听了和大概的月月点醒他们道——

    作者有话要说:

    注:

    ①出自冯梦龙的《警世通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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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9章 白荒原飞剑客6

    老板娘傲然道:“你既然知道花蜂是我的裙下臣, 那我手里有他的寒鸡散不是很正常吗?”

    月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看向老板,问他:“你觉得正常吗?”

    老板似乎没想到月月会突然问他, 愣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正常。”

    “你觉得呢?”月月侧头问站在一旁的阿飞。

    “我不知道。”阿飞诚实回答。

    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但他看到月月接连问了他和老板两人,心中自然知道此中存在异常。

    “教你一个行走江湖的小技巧, ”月月对着阿飞身处一根食指,“像这种开在荒郊野外、老板又心怀不轨的酒家,店里一般都会有密室。”

    根本不给老板和老板娘多言的机会,月月随手将他们的哑穴再次封住,拉着阿飞去找这个酒家的密室。

    酒家卖酒,藏酒的地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天然适合隐藏秘密的密室。

    月月站在酒家后院里,指着立在厨房外侧的酱缸对阿飞道:“你把它移开。”

    阿飞依言动作,当酱缸移开口,一块四四方方嵌入地面的木板出现在他们眼前。

    木板磨损的痕迹严重,边沿还有翘起的泥土,一看就是才被人移开不久。

    “这下面是密室?”阿飞问月月道。

    月月点头道:“说它是地窖、酒窖也使得。”

    她抬腿用力跺了跺, 厚重的木板和原地契合的地方分离, 径直飞了起来。与此同时,地窖深处飞出十支木箭, 乌黑锐利的箭尖牢牢地扎在木板上。

    “这是机关暗器?”阿飞问道。

    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机关暗器,但他的母亲可是幽灵宫的宫主。幽灵宫最不缺的就是各种鬼魅手段,白飞飞随便透露出来的两句,都是寻常人自我摸索多年都难以领悟的精华。

    月月赞许地看着他道:“就是机关, 而且是有毒的机关。身体要是被箭尖划破, 不仅当时受苦,人还会沦为他们的阶下囚。”

    “不过这里属于他们的私产, 他们在自己家里怎么布置都是没什么错处的。”月月又补充了一句。

    “他们没错,错的是我们?”阿飞问道。

    “当然不是,”月月立刻回道,“若非他们要给我们的酒里下毒,我又怎么会把他们制服呢?是他们先动手的,我不回敬他们一番,岂不显得我太好欺负?”

    “这和我们来找他们的密室有什么关系?”阿飞心中的疑问多多,十岁的他对野外的危险已具备条件反射性的敏锐,但是在对复杂人性的认知的修习上,他需要补的课还很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当我对老板娘和老板提及花蜂时,你有没有注意到老板的反应?”月月抽丝剥茧地为阿飞分析。

    老板当时的反应立刻在阿飞的大脑中闪回,阿飞简单描述了一下老板当时的表现:“他的表情很奇怪,身体僵了一瞬,不过我瞧着他对花蜂的恨好像还没老板娘多。”

    老板和老板娘的争执内容阿飞还记得,但是他对男女关系能有多复杂还不具备实际的认知,所以他无法准确理解老板娘和花蜂的行为,对老板来说是怎样的憋屈。

    从常理来说,老板对花蜂的嫉恨都应该是比老板娘多的。

    但是正如阿飞观察到的那样,更恨花蜂的却是老板娘。

    “带你来找他们的密室,是因为我有一个猜测,”月月不卖关子,直接对阿飞道,“我怀疑花蜂被他们藏起来了,老板没那么恨他,是因为他对花蜂的恨意每天都发泄出去了。”

    “我们是来找花蜂的。”阿飞立刻明白月月此举的用意。

    “正是如此,”月月点头道,“如无意外,花蜂就被这对夫妻关在下面。”

    *

    花蜂确实在地窖。

    摆满了酒坛和食材的地窖最里面有一道木门,花蜂就被关在木门后的小房间里。房间的上方被凿了几个孔联通了酒家的厨房,供花蜂故意,也方便二人监视他的情况。

    当阿飞拉开关着花蜂的房间的木门,见到这位十年前以相貌俊美骗得诸多良家妇女为他痴、为他狂,甘心为他送上自己和夫家所有财产的妙郎君时,差点就把门关上。

    原因无他,里面的那个人和那些用来形容他的词语没有任何的关系,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

    如果说木门后面的那个算人的话。

    走在阿飞身后的月月见他僵在原地,好奇地探头观望。

    只见里面有一个胖若圆球的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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