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被死对头青梅养成小皇帝: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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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女人略微满意的颔首,随即将漆匣完整打开,露出其中娇嫩红艳的花团,极为正经道:“没错,天浆或许就是还魂蛊的解药,所以你现下吃下去就可以准备进行试毒。”

    这话说的张琬险些怀疑自己耳朵,视线从坏女人的玉白清冷面颊,落在掌心红艳如血的花团,白与红,冷清和艳丽,如此反差。

    自己刚才没听错声吧,坏女人她竟然让自己吃花?

    张琬想起方才那一出乌龙,真的很难不怀疑,这又是坏女人玩弄自己的新花样!

    第57章

    “你、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这花直接给吃下去吗?”

    “自然。”

    张琬狐疑的看向坏女人清冷疏离眉眼,虽察觉不出半分端倪破绽,心间却不太相信如此离谱的说法。

    如果天浆花真是治还魂蛊的解药,那时为什么坏女人不早说呢?

    “怎么,你反悔了?”秦婵清幽嗓音透着一股不悦,美目扬兮,并未显露温和柔顺,反而增添些许强势压迫的意味。

    “没、没有,我只是想起你那时没说过天浆有治还魂蛊毒的作用啊。”张琬弱弱的说出心间困惑,隐隐感觉今夜的坏女人,较之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危险。

    语落,秦婵面色微变,墨眸渐暗,更是凉薄至极,淡淡道:“我就算想说,恐怕你那时也没有耐心多听几句吧。”

    那时少女满心思只有她母亲的安危,对自己没有半分顺从,不乖的很!

    闻声,张琬只觉得后颈发凉,莫名觉得坏女人周身气息锋利而危险,顿时屏息,悻悻道:“行,我吃就是了。”

    唉,自己何必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于是张琬没敢再去看坏女人冷清面容,视线低垂打量着掌心红艳似血的花团,一时有些不知如何下嘴。

    犹豫半晌,张琬只得启唇咬住一截花瓣,齿间咀嚼,明眸流露意外神色。

    花瓣清脆顺滑,汁液丰富,浓郁花香扑鼻而来,带有甘甜味道,竟然并不觉得难吃。

    今早至现在还未进食的张琬,一时也分不太清是自己太饿,还是花瓣味道太可口。

    张琬指腹轻扯着娇艳花瓣,动作慢条斯理,细细咀嚼,视线落在漆盒观察,暗想数目幸好不多呢。

    毕竟虽然花瓣味道还算可以接受,但是吃起来,总觉有种说不上来的怪。

    屋内一时悄然无声,只余灯火投落变化,照的满室通明。

    正当张琬吃剩到最后半朵花团时,忽地坏女人颇为散漫的出声:“好吃么?”

    张琬吞咽着喉间花瓣,偏头迎上坏女人幽深眉眼,有些畏惧的颔首道:“还可以,甜的。”

    语落,秦婵秀美眉目间浮现揶揄意味,葱白指腹关上残存半朵花团的漆匣,不紧不慢的出声:“你就没感觉出些许异常?”

    话语声似冰泉滴落般清冽,却让张琬突感不妙,圆眸里浮现无尽恐怖猜想,欲出声时,才惊觉不对劲。

    “唔、我……”张琬迟钝的发觉自己唇瓣发麻,甚至好像连舌头都不复存在一般,完全无法利索的出声。

    这下张琬总算知道坏女人的新花样是什么了!

    张琬只能瞪大着圆眸,无声质询坏女人的意图。

    秦婵的玉白面容却并未显露半分愧疚,目光直直迎上少女视线,没有以往半分宽和,却也没有那般狠戾,有的只是趣味打量,仿佛在看一件供自己取乐的玩意儿。

    少女那天真稚亮的圆眸,同那沾满红艳花汁的唇,显目而突兀,碍眼至极。

    让秦婵一瞬间想起藏书阁时少女主动依偎躲避在旁人身侧的亲密姿态。

    那日秦婵本是想告知少女,自己研制出还魂蛊毒解药,所以只要她愿意示软认错,那么自己便会帮她,重归于好。

    然而,当秦婵在藏书阁楼俯瞰少女同人行进的身影时,一切宽赦念想,便荡然无存。

    可秦婵并未就此离开,反而出阁楼,轻步踏着台*阶,就像找寻藏匿林间的猎物般,目光窥视每一层动静。

    意外之中,秦婵在某处书架听到少女轻咛般呓语,便看到两道近乎相贴的依偎身影。

    如此亲密行径,想来私会偷欢都不过如此。

    若是换作旁的什么人,秦婵只会淡漠的视若无睹,随即踏步离去。

    可那人偏偏是少女,她甚至有意躲着自己目光,无疑就是证实背叛。

    秦婵一瞬间涌起的并不是怒意,而是觉得肮脏,渐而升起如潮水般厌恶抵触。

    本以为少女是一株不谙世事的洁净娇花,谁想她竟然早已自甘堕落,简直比淤泥腐肉更要让秦婵恶心。

    所以秦婵悄然藏匿身形,宛若退潮一般平静,实则却已然掀起汹涌湍急的暗流,蓄势待发。

    那一瞬间,秦婵只想着如何摧毁背叛不忠的少女,才能消解凝聚自己心头那股无以言喻的不快。

    白日里邀齐颖来院,亦是秦婵为让少女体验自己的不悦。

    可少女却只是匆匆看了几眼,便随从祭徒离开,竟完全不曾在意。

    简直比当初那只不听话私自跑出去的小兔,更要可恶百倍。

    “难道完全不能说话了么?”秦婵收敛心神,微微探身,视线离得更近,却没有多少关切,更添淡漠。

    “唔、嗯!”张琬心里存着气恼,只得重重点头回应,暗想坏女人她不可能不知天浆花的危害。

    所以,坏女人现下绝对只是在故作好奇罢了。

    语落,秦婵探手而近,指腹停留在少女唇间,挑起一抹鲜红花汁,姿态亲近,美目间却只有冰雪凝固般的嫌弃,清润嗓音透着冷雾般缓声道:“真是贪吃啊,病从口入,莫非没有听过吗?”

    明明做出那么浪荡不忠的事,却生的一张纯净无辜的面容,真是让秦婵失望透顶。

    当初那只小兔的雪白皮毛被制成母亲的护膝,而那些血肉则成为秦婵的膳食。

    现在少女亦要承受不忠于饲主的代价,秦婵如是想着,眉眼深色更甚。

    张琬错愕的看着坏女人一幅无辜旁观姿态,心想她难道忘记自己是听她的话,才吃的天浆花嘛?

    可惜,张琬现下实在说话困难,只得闷声不响!

    无声处,秦婵已然拉开距离,掌心握着绣帕擦拭指腹汁液,动作轻柔优雅,视线毫不在意的迎上少女怨念目光,停留在她那被故意抹化汁液的唇,惬意般出声:“其实安静点也挺好,至少不用听到不中听的话语。”

    这模样真是像极一只偷腥背弃饲主的柔顺小猫儿。

    语落,秦婵随意扔下绣帕,心间并没有多少怜惜。

    反而,秦婵正思量着要不要取出少女那比珠石更熠熠生辉的眼眸用作收藏。

    此时的张琬做不到坏女人这般镇定自若,虽然无法感知到舌头的存在,但是如蚂蚁噬咬般的发麻,却越来越明显,渐而刺疼。

    张琬担心不已的抬手去摸,结果却疼得更厉害,连忙移开手,眼眸难掩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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