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子在虐文摆烂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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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吗。

    指骨放开了戚衍榆的手腕, 触及在了睡着的人颈下, 随便用指腹去翻开那个人宽松的病袍,剥开一点衣物, 肩膀上就有着一条骇人的长条的伤疤。

    在姜缇言看来,很像是被鞭打过一样。犹如烧红了的蛇缠附在了戚衍榆单薄的肩膀上。

    姜缇言呼吸倏忽地屏住了,他另一只手去剥戚衍榆另一边的肩膀衣服, 看见另一边肩膀也有这么一条可怖的鞭伤印记。

    下意识地把戚衍榆衣服掀开来,看见他肚子上竟然也有一条长痕。

    这些长痕都是怎么来的?姜缇言怕把他翻会加速他病情。理智阻止了将戚衍榆翻过来的想法。

    心想他不能激怒戚牧遥,万一把戚衍榆打得更严重呢。

    他应该把戚衍榆偷偷藏起来。

    但是自己供戚衍榆吃喝活着吗,他有钱的, 他养得起的。

    现在就是要把这个人彻底说服了, 让他答应自己帮他逃跑。

    如果戚衍榆不想跑呢。

    戚衍榆就想着被活活打死, 那怎么办?

    姜缇言想着,自己都气笑了。自己管他干什么?他就是纯纯自作孽。

    可是他思绪翻飞,纷乱思绪永远回到了唯一的起点——那天是他把一直跟戚家断绝关系的戚衍榆送回戚牧遥手里。

    是他种的因。

    他不干这桩事的话, 他就没必要管戚衍榆了。

    姜缇言的眼睛漆暗着,呼吸犹临绝境。

    指骨抑制着微颤,把戚衍榆的衣服理好,理回原状。

    是该愤怒吗这个时候。

    他应该怎么做?

    他能怎么做?

    眼睫下垂,遮挡他眼中的恨苦。冷绝俊美的面容,透露他的浑身寒透的情绪。

    戚衍榆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仿佛有一尊石像在他身边。

    他以为这个人是戚牧遥,强撑着止疼针药效过去后的余痛,睁了睁本该都要睁不开的眼睛。

    那个人寡冷的一张脸,比他的脸色还难看。

    戚衍榆以为这人戚牧遥,心想果然很像是他戚牧遥以往的性格,得知他跟男人谈恋爱,一如既往愤恨着一张脸,双眼犀冷地盯着自己。

    只要自己醒来,一个愤怒至极的耳光就会牢牢地出现在自己脸上一样。

    让我死掉吧。

    我只想彻底死了。

    永生永世都不想成为人。

    穿书只会加倍我的痛苦。

    穿书机会应该留给有主角光环能改变命运的人。

    不该浪费在他这种人身上。

    他只想死。彻底死去。没有再来的机会。

    什么时候会是尽头。只要走完小说里所有糟糕情节,就可以死去吗。

    那求你加速。加速死亡。加速承受。

    大概永远没有尽头。

    姜缇言寡默地看见病床的人似睁眼,要是刚才没有作一番思想斗争的话,他会跑出去请医生。

    他现在只是死寂地,声色有点干哑地问:“你要喝点水吗。”

    “我想死了,戚牧遥。”

    戚衍榆靠在枕头上,一点都没有看去姜缇言,他双眼茫然地望着苍白的天花板发着呆。

    如果能够顺利地成功地死掉,那是我最大的幸福。

    “你说什、么?”

    “我想死。”

    “你有什么病?”

    戚衍榆稍稍地转动眼球,只可惜他看的不是姜缇言的方向,而是他那瓶点滴。

    “滴答”“滴答”好像他命运来临的倒数。

    生而为人,如草芥,似烂泥。

    戚衍榆很轻地抬起了他一只手,将扎在他手背的针拔掉。

    姜缇言立马站起来捉住戚衍榆输液的手背,可来不及,只能看着他手背溅出了血星。他另一只手拿开了早就拔掉针头的戚衍榆的另一只手,他看见了戚衍榆苍白的笑意。

    病床上的人双眼漆黑如空,没有什么聚焦,麻木得犹如虫洞般,望住自己:

    “你满意了,我也满意了。”

    脸很病态的白,从来在他这张脸上看不见正常的气色。

    唇也是心脏病发后的淡淡的紫,可是已经不明显了。

    眼睛乌得没有了亮光,只有一点可怖的视死如归的寂烈。

    “你愿意……跟我走吗?”姜缇言心跳如震碎耳膜的擂鼓地问戚衍榆。姜缇言听不见自己的说话声音,可他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我带你离开这里。”彻底的离开。永远的离开。

    “戚衍榆。”

    戚衍榆似乎眼睛聚焦了,他望向了捉住他两只根本没什么力气的手的那个人。

    发现他的轮廓并不如戚牧遥那般冷峻佞美。而是有点年轻,有点美艳,有点寒狠。

    “我带你走。”

    戚衍榆盯着他几分钟,眼睛像是缓慢地才恢复了人类的正常运作。

    “姜……姜……”

    他要说他的名字,姜缇言略微低眼瞧着他,戚衍榆的手背还在冒出了汩汩的粉红血珠。犹如是血凝功能不好一样。

    “你,……”

    “我背你,”姜缇言已经开始给他手背擦血,然后要把他从床上搀扶起来一样,他似乎在计划着只要把戚衍榆背到楼下他叫的司机的车里,只要带着戚衍榆一路狂奔,就能彻彻底底地打救戚衍榆。

    “楼下就是我的车。我带你下楼。”下了楼你就“自由”了。

    只要把戚衍榆弄下去,他就能把戚衍榆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出侃北市,送到戚牧遥再也找不到他的地方。

    “你哪儿还疼,”姜缇言还不知道他是心脏病。

    就在姜缇言去将姜戚衍榆的手捉到自己脖子上,这么去背戚衍榆时。

    却被戚衍榆的手指死死地掐住他的手,他这种病弱的力气对姜缇言来说根本不疼,如隔靴挠痒般,他以为戚衍榆要干什么,转过头来,虽然依旧是灰沉沉着一双眼,可语气是轻柔的,他问戚衍榆:“怎么,”

    “你滚……”

    姜缇言没有听清楚,眼光下移,看见戚衍榆的病服纽扣没有系好,还有几滴粉色的血珠溅到了戚衍榆苍白的脸颊上,衬得他好像个快要坏掉的八音盒上的破旧小王子一样。指腹揉开了戚衍榆脸上的粉雪,“嗯?”

    “你滚啊,你,怎么……在……”

    姜缇言稍稍错神,不过只是那么半秒,他预料过戚衍榆抗拒他的这个结果。

    他淡冷地勾起了唇,轻声道:“他妈的,都是我欠你的。”明明在骂脏字,眼睛却有一点冷感的柔光。深深地望着病得要神志不清的戚衍榆。

    姜缇言想自己不能一时冲动,要是不成功就会害死戚衍榆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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