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子在虐文摆烂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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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戚牧遥他跟顾惊澜的事情吗。

    心脏突突地在胸腔里跳动, 胃隐隐收缩的窒意。

    左手有点稍稍地按捺下的微凉和轻麻感, 可是他指骨忍不住蜷收起来。

    胃中部有点翻滚,可能是在外面玩耍旅游了几天, 今天回来学校路上没好好吃饭的原因。

    有什么涌在喉咙中,顶在喉结,要吐不吐, 吞咽也吞咽不下。

    戚衍榆想,顾惊澜对他的病“诊断”的判断的话,说他的胃病一部分是因为心脏疼辐射导致,另一部分极大可能是情绪引起的。

    情绪如果能杀人的话, 今晚能不能在戚牧遥处理他之前, 把他自己给杀了。

    他被“请”上了戚牧遥的专车。

    戚牧遥比他先一步上的车, 等戚衍榆上车后,轿车就缓缓开动,方向是开出校门。

    车内的气氛是大家都没有说话。

    尤其是戚牧遥, 上车后他就点了一根细长的烟。他知道戚衍榆是有哮喘的,如果闻到空气中的烟味可能导致哮喘复发,可即便他心知肚明,依旧在吐露着淡白的烟雾。

    他俩不说话,闷头开车的司机更是连招呼关心也鲜少跟戚衍榆说道。

    他和顾惊澜回到学校是傍晚七八点,现在可能快九点了。夜色浓雾,路灯往后倒去,如同倒放的黑白电影。

    戚衍榆坐在后座里,他后背略为僵直,手放在了车门附近。他知道车门是锁着的,一会儿他不一定能拉得动。

    胃里在轻微翻动,按理来说,他坐戚牧遥专车是不会晕车的。

    可能是今晚回来前,他们吃了一顿日料,可能食材太冷伤胃的缘故,导致他此刻胃腹隐隐在被拧旋着般。

    戚牧遥专车上偶尔会放一段音乐的,是戚牧遥喜欢的那种没几个词的歌调。

    戚衍榆也没去查这些词都没有的到底是什么歌。

    今晚却什么都没有放,只有戚牧遥那边开了三分之一车窗鼓进来的野风声响,以及肺里呼吸他人的二手香烟烟雾的轻轻的呼呼声。

    可能是有点坐不住了,戚牧遥稍微余光扫到了那个人略有点弯腰。

    或许是自知理亏。坐姿也稍没有往日那样的要死不活地摆烂着往后瘫去。

    戚衍榆朝前方略倾斜了一点身体,他把车窗打开了一点,灌进来了冷冻的夜风。

    司机这个时候不可能问三少爷是不是晕车,要把所有车窗都打开。他的服务对象和老板只可能是戚牧遥。

    他能做的,只是看了一眼后视镜中坐着的戚牧遥。想得到戚牧遥的允许或别的命令。

    而后视镜中的戚牧遥神情矜冷,他指骨的香烟烟蒂碎末随着两边车窗灌进来的风到处纷飞,犹如烧焦了的枯雪,落了一点在戚衍榆被他自己手捏皱的衣服上。

    司机只恨不得自己一脚油门就马上到家了。这氛围萧杀万物一样。

    风景往后退,可是戚衍榆无暇欣赏了。

    他略低垂着眼,前倾地坐着,背没有靠在后座上。同时也距离着戚牧遥一定距离。

    戚牧遥这个时候,看去了这个人一眼。

    距离学校已经三四公里了,还有一部分行程才能回家。

    “去哪儿了,这些天的,”

    戚牧遥率先发言了,声音还算是没有那么冷硬的,很符合他先圆滑后制发的性格。

    戚衍榆没有作答戚牧遥的问,他觉得姜缇言告知了戚牧遥不少了吧。他只是略微稍稍地缩紧了一点指骨。

    姜缇言……

    为什么要这么得讨厌他?

    他只是谈个恋爱而已,为什么……都不肯放过他?

    在小说里,他没有做伤害过姜缇言的事情吧?

    他承认他可能伤害到家人,朋友,可是有的、根本没有接触过的人,他从来没有都得罪过。

    是他先告状姜缇言父母吗,那姜缇言为什么来学校威胁他,说要告诉戚牧遥?

    原来姜缇言这么“看重”他。

    真说到做到。

    说了告诉戚牧遥,还真的言出必行。

    “姜缇言……都跟你说……什么了?”戚衍榆说的话有点断续分离,他只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而已。

    夜风猎猎地刮着车内三人的衣物,戚衍榆的发丝被吹得凌动,戚牧遥只能看去他稍稍露出的一点白色的侧脸。

    指骨收缩,他就应该料想到这个下场了。

    如果他“不得好死”的话,他能不能把姜缇言也拖下水,哪怕只让他姜缇言湿个鞋子。

    这也能告诉别人,他不是软柿子。

    可他不是吗。

    他就是。

    戚牧遥只是略瞥着他,淡冷的面孔在降温的夜风吹拂中,没有动容。

    “他跟你说,我什么了?”

    戚衍榆想轻轻一笑,他想他可能怪错人了。应该怪戚牧遥才是。

    他指骨收缩,稍微地抓了一下被吹得乱飞扬的衣角。

    “姜缇言说,他的粉丝在游乐园遇到你了。”戚牧遥看他,发丝被吹得胡乱飞扬,略微遮挡又露出了戚衍榆的那张晓白般的、因为被飞略进来路灯照到雪白又灰澹,残影般的侧脸。

    果然是姜缇言告的状。

    戚衍榆现在后悔了,他不该跟姜缇言母亲造谣姜缇言同性恋的。

    他应该向威胁他的姜缇言下跪,求姜缇言放过他。

    姜缇言要钱,或者要拿他出气,什么都好,他照做就是了。没有钱,他找别人借就可以了。

    姜缇言可能是看他不爽,在姜缇言面前装个孙子就行了。

    为什么要跟姜缇言对着干?

    被姜缇言侮辱几句,又不会怎么的,为什么就不能照做呢。

    让姜缇言气顺了,气消了,乖乖地去满足姜缇言的所有要求,他这段彩云、玻璃似的感情就有可能长久一些、牢固一点。

    戚衍榆胃被拧着,指骨已经掐出了泛白来。他轻声,“姜缇言,……”

    戚牧遥听他的话,“怎么了,”不明所以戚衍榆喊发小名字是意欲何为。

    “姜缇言跟你是一类人,”戚衍榆抬起脸来,戚牧遥看见了戚衍榆在倒带般的车窗夜色被反衬得淡白得惊人的脸面。

    他恨透戚牧遥,也恨透了自己。

    居然还有软肋可以被人拿捏。

    发丝乱飞中,戚衍榆指骨掐出了青色来,眼睛干涸得生涩一样。他习惯性的,在戚牧遥面前眼眶是没有一点湿意。只有手心里无限发麻的感受。

    被指甲掐出多少印子他一概失去了痛觉般。“我应该……早就知道了。”

    他怔怔自言自语道。

    车内乱入了一只残翼的鹅黄色的飞蛾,被强劲夜风刮送扑撞在了戚衍榆的几近透明的脸面上。

    车内只亮了一盏特别暗弱的车内灯,光下的飞蛾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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