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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药罐子在虐文摆烂后》 30-40(第16/30页)
把感觉胸口不适的情绪问下来。告诉自己,考到第一很不错了。
至少他肯定也看到了第一名的是自己, 而不是他。
继续谈恋爱呗,信不信,期末第一还是他。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 是借学习分散注意力,还是说是想让那个人留意自己,或者只是单纯找件事情来做。才这么努力地去考试。
没事的,赖活着吧。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至少不会受原著那样的折磨。
他闭上眼睛歇息的时候, 身边坐下来了一个人。
他以为是没有座位的同学。
头歪侧在靠近窗的那边, 他晕车,在晕车前早点睡着了,就减少痛苦了。
旁边的祁远瀚又响起了他那绵里藏针的声色:“生化、病理、免疫这几门, 有可能会满分吗?”
“当然有可能,”说话的人轻轻飘飘,“天赋努力,不可或缺。”
“你不觉得有猫腻,有可能吗,这么有天赋怎么不去中科院?”依旧是祁远瀚酸得冒泡的话。
“可能别人想当医生,不想当科学家呗。”
这声音……说话的这个人……
本来歪侧在座位上睡觉的戚衍榆倏忽睁开眼,看去坐在他旁边的人竟然是顾惊澜。
他傻眼了一下,顾惊澜不是跟夏依依在一块么,他不上1班的车吗?
顾惊澜枕靠在了车座上,看着自己投来莫名的诧异目光后,顾惊澜向他报以了一点另眼相看:“几乎全是满分,怎么做到的?”
“……”
戚衍榆内心原本在缩着如针般,这下鲜活地砰砰跳动了。他佯作心如止水,但是不忘口头的讽刺:“少参加点课外活动,外加点天赋,就可以了。”
顾惊澜不难听出这是在讥讽他。
上车后,他就拿了水,递过来,戚衍榆表面满不在乎接过来了。因为身边坐了顾惊澜,他多少有点局促。这种感觉很奇怪,他以前也跟顾惊澜上课坐在一起几回了。
但只是坐过几回而已。如果平时如果不是实验课,或者座位固定,顾惊澜很少会跟他坐在一起。413是打散坐的,有时候他能看见,顾惊澜坐在了1班里,坐在他旁边是1班的夏依依。
可能是有规定,只能上自己班的大巴车。
戚衍榆心怦然地,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跟顾惊澜说话:“你为什么考得这么差啊?”出口只有是尖酸刻薄,他在意别人,也想引起别人注意,但是又不想表露自己心思。对方对他认知只在“他和祁远瀚是一类人”这份上,这让得戚衍榆表面更敌意他。
其实顾惊澜的第二名成绩不算差,远甩专业第三名八九十分。只不过他的对照组是几乎门门满分的戚衍榆。
戚衍榆可是花了大力气,他就是想把顾惊澜刷下去。
抱着这么个报复的决定,所有时间都安排在了怎么把每一门不光满绩点,还要刷卷面成绩的满分的死磕在。
听见对方的挑衅,顾惊澜淡然无痕,轻徐莞尔,“期末就不一定了。”
抬起眼,看向戚衍榆,不温不淡笑:“很努力吧,花了多长时间?”
顾惊澜也是那种性格,对方刺他,他不会嘴软。
“说了是天赋。”戚衍榆心哼,继续排演呗,继续跟夏依依去比赛,继续谈恋爱呗,还想专业第一?见鬼去吧。
可能这是他想到能报复顾惊澜和夏依依谈恋爱的唯一的办法。
虽然杀伤力可能没他想象中的大,但是至少戚衍榆解气了不少。
祁远瀚又开始东问西找关于期中分数占总成绩多少,他可不想一次期中考试就断送整门学科。
一般他们的总成绩分数是平时分+出勤+期末考试成绩组成的。但如果期末考试挂科,那基本这门是不及格的了。需要补考或者重修这门课。
重修这门课也就是下学期还得上一学期这门课,这让本来每天都排满课的医学生雪上加霜。
祁远瀚大一有一门课现在在重修着,这学期都已经累得跟狗一样,想到期中挂了这么多门,从科技楼跳下去的心都有了。
顾惊澜对补考重修没有多深的了解,祁远瀚失去参考价值。
黄少泽也没有补考过,更让祁远瀚想坐后面点,和挂科的难兄难弟一起嗷几句。
黄少泽倒是坐在窗户最边,隔着走道两旁的祁远瀚和顾惊澜,问戚衍榆关于免疫、内科、外科、诊断学等卷子上他当时就认为没人会做出来的题。
他认为那是课本没有的,得怎么样的储备知识量和实操水平才能考满分出来的。
黄少泽态度还算好,戚衍榆就回答了几个他能想起来的题,随口说了。
顾惊澜听着他很了解试卷上每一道题,哪怕题目不是从书本上出,是远超他们大二水平的,戚衍榆熟稔得讲解就更像是医生一样。他十几岁在自家医院实习过,不免怀疑戚衍榆是不是读第二遍大学了?
顾惊澜偶尔插话问到他关于自己当时没想到的、只有真正临床当过医生才会知道的经验知识。
戚衍榆原本晕车,只想回到黄少泽几个问题,就去睡觉。
但是顾惊澜在偶尔问他,他就强忍晕车的恶心,给他简易地讲了。
祁远瀚错的全是基础,他每晚打游戏的时间如果安排在复习上,可能就不会一路挂红灯。
所以他根本听不懂他们仨,或者准确来说,是顾惊澜和戚衍榆的对话。
顾惊澜发现,他真的很了然,有一些根本不是课本上能得到的,戚衍榆也知道。
“你期末还能考这样的分数?”顾惊澜见他对每一科如此熟稔,就想着自己期末要拿回第一,那不得每一门都满分才可以。
戚衍榆不明白顾惊澜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他笑问,“怎么了,你考不到是不是?”
顾惊澜哂然一笑:“那就走着看。”
终于,顾惊澜没有和他再怎么说话。
胃液翻腾,晕车感让得他早就很不适了,大巴车上的空调开得有点低。两只手抓着袖口,拢着手,稍稍地身体微缩,这样能更好的减少体温流逝。
闭着眼睛,逼着自己早些入睡。
他们的大巴车的司机在下一层,而他们第一排面前是栏杆和玻璃,可以很好看前方的风景。
可是在下了高速后,大巴车就转入了山路,绕得戚衍榆整颗胃都要颠出来一样。
顾惊澜跟祁远瀚聊了下补考重修,后来又聊了下篮球赛事。大巴车的人都已经安静了不少,歇息的歇息,听歌的听歌。因为车途漫长遥远。
祁远瀚把连衣帽带起来,缩在座位上,平复自己挂了九门课的心,让自己看NBA的重播去了。
顾惊澜回看回来,那个人缩成一团,蹙眉,闭眼,脸色发白。手也拢在了袖子里。
旅游车的空调是不能调的,只有头顶上方的风扇口可以稍微转动一下,抬起手地转了下,把风口朝着外面垂。
那个人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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