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门导演假戏真做了[重生]: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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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谢清越稍稍松脱了抱着他腰的力道,但两条手臂依旧缠在他的腰上,让他无法动弹。

    “谢清越,你是八爪鱼吗?”纪斐言面无表情地说。

    谢清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生怕他把自己抛下:“斐言,你不能因为秦导会吃醋,就不管我的死活吧……”

    “……”

    草。

    第 29 章   第29章

    纪斐言在心底骂了一句。

    “谢清越,你乱说什么?”

    “我哪有乱说?要不是因为这个,你干嘛不让我抱着……”谢清越反驳得有理有据。

    “你给我把手松开,不然一会儿把你丢进丧尸堆里。”纪斐言莫名烦躁,语速不知不觉快了不少。

    威胁果然有用,谢清越不情愿地松开了抱着他的手,却还是攥着他的衣服,非跟他连成一体。

    “你、你也不想我掉队吧?规则里说了,只要有一个人出局,都会判定任务失败……”谢清越给自己找到了完美的理由。

    纪斐言被他说服了,无奈之下只得由着他攥着自己的衣服。

    越靠近房间光线越暗,身后的谢清越也颤抖愈发厉害。

    房间的门没有上锁。

    纪斐言的手指触碰到冰凉的门面,指尖微微用力,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磨砂材质的飘窗透露出一丝光亮,两侧的墙壁用红色的喷漆涂成了一幅幅劣质的油彩画。

    纪斐言走过去,用手指触摸墙壁上油漆的痕迹,想要借窗口的光亮辨认出画的内容,身后谢清越却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松开攥着他衣服的手,掉头就跑。

    “有丧尸!”

    只听“砰”的一声,谢清越和霍拾扑了个满怀,两个人同时摔在了地上。

    “靠!”霍拾怒了,“谢清越,你干嘛!”

    “那里有丧尸,真的有!”谢清越哭丧着脸喊道。

    纪斐言顺着他目光看去,发现角落里竟然真的站了一个丧尸,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分外骇人。

    “冷静点,我们都戴着面具,他识别不出我们的真实身份。”

    唐苏曼隐约察觉到什么,走到丧尸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身体,惊讶道:“这不是真人npc,只是一个假人道具。”

    就好像他仅有的一点自豪也被粉碎了。

    哪怕在新闻公布时,有无数人质疑秦煜时的想法,但他却比任何人都笃信,秦煜时会做成他想做的事。

    在电影事业的道路上,秦煜时一直比他有着更多的勇气和魄力。而他,不过是一个临阵退缩的逃兵罢了。

    “它已经不叫《完美面具》了。”秦煜时说。

    简单的一句纠正,却令方知远全身一震。

    他苦笑:“看来,你是真的很厌恶那部作品。”

    不想秦煜时却否定了他的话:“不,你想错了。”

    方知远不由怔住。

    “对我而言,《完美面具》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它是一部好的作品,但我希望自己能走得更远。”

    方知远不由笑了:“想挑战一下极限,打破自己创下的奇迹么?不错,的确是个令人热血沸腾的目标。”

    “在这个领域,不存在永恒的荣誉,也没有人能永远站在终点。”秦煜时注视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有着不动声色的镇静。

    “真难相信这会是从你口中说出的话,”方知远感慨道,“我还以为,向来坚持理想主义的你,会想追求一个无法被打破的完美呢。”

    “方知远,有没有想过是你理解错了理想主义?无法立足于现实的理想毫无意义。绝对的完美是不存在的,对任何一个阶段而言,更好就是完美。”

    方知远像是受到某种触动一样,心跳变得剧烈起来,如惊雷般鼓动耳膜,放大曾经的逃避和退缩,在漫长的挣扎过后,所有声响又复归于平静,化作一声自嘲。

    “是啊……是我想错了,”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我订了今晚回美国的机票,这会儿也该走了。”

    “不送。”秦煜时说。电影节在一片祝福声中圆满落幕。

    而秦煜时的生日也越来越近了。

    11月7日,正好是立冬。

    纪斐言提前一星期就订好了餐厅。

    虽然秦煜时没有过生日的习惯,不过毕竟是三十岁生日,纪斐言还是希望这一天能够留下一些特别的回忆。

    餐厅位于岚悦酒店二楼。

    秦煜时下午参加了一个节目访谈,到酒店时已经是晚上七点。

    包间的门虚掩着。

    他旋开门把手,推门进去,本以为只有纪斐言一个人,不想却看到了一张张的熟面孔。

    “好久不见,秦导。”

    “秦导,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根据纪怀星生前的遗嘱,环耀影视的所有股份归于沈燮安名下,而他一半的私人财产都将转移到纪斐言名下。至于剩下的财产和房产,依旧涉及到分配问题,因而办理销户的流程相当复杂。

    纪斐言全程配合处理,沈燮安那边则是由张惇代为出面。

    办完销户手续的那一天,纪斐言在派出所门外遇到了晏久。

    他看上去很憔悴,比之前瘦了许多,眼睛红红的,像是哭了很久。见到纪斐言时,他似乎想说点什么,最终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那一天,他们最终没有交流。

    葬礼前的一段时间,纪斐言一夜一夜地睡不着觉。

    有时候半夜醒来,都会感觉掌心残留着鲜血的温度,继而便想到上辈子的坠楼……

    有时秦煜时察觉到他的情绪,会侧过身拥他入怀,有时他感到暴躁不安,便和秦煜时上床,一遍又一遍地做,试图用身体的痛感来驱逐生根于记忆的痛感。

    秦煜时不会问他什么,却不厌其烦地配合他、纵容他。

    半夜里,秦煜时似乎被雨声吵醒了,侧过头,身边空无一人。

    他起身看了眼闹钟,三点零二分。

    床单上余温未散,他抬起头,看见阳台的方向隐约有一道人影。

    纪斐言孤零零地坐在窗沿处,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风吹在身上冷得透骨。

    秦煜时眉头微微皱了下,下意识想制止他这种伤害自己的行为,迈出一步后却很快停下了步子。

    他顺着纪斐言的目光望去,突然发现纪斐言是在看花园里的玫瑰。

    那些扎根于土壤的、带刺的玫瑰。

    这一刻,他会在想什么?

    是茎干上的刺太过锋锐,还是脆弱的花朵终于有了归处?

    秦煜时不愿去猜他的答案,拿过椅背上挂着的睡袍,走去给他披上:“风这么大,也不怕着凉。”

    “我……”纪斐言眼神一黯,动了下唇,却很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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