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狗皇帝: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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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谢朝宗稳住两人的身子,扯了扯嘴角,“倒霉,绕了那么多路,竟然还碰见这些人了。”

    盛则宁听见了外面很多哭嚎的声音。

    有妇人、有小孩,还有男人。

    她扭过身体,撩起车帷,看向外面。

    目光所到之处,都是一些瘦骨嶙峋、衣衫褴褛的人,老少皆有。

    他们互相搀扶、跌跌撞撞往前行,仿佛只是就要行将就木,毫无生机。

    “救救我们!——”

    “救救我的孩子……”

    盛则宁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怎会如此凄惨!”

    谢朝宗把她身上的兔毛袄子裹紧了一些,像是怕外面的秋风会冷着她一样,“我早些时日就听闻西涼王病重,算算日子,他也该死了,所以西涼必然大乱,这些兴许都是从鸿雁关逃过来的流民……”

    *

    “官家,您觉得这样如何?”

    封砚闻言,慢慢抬起眼,书房里站着的都是举足轻重的重臣。

    他们在为新政的细节吵闹不休。

    世家唯恐变动,会瓜分掉他们原本的利益,而清流出身的就担心不能从世家门阀手里抢得一席之地。

    两方的人各持己见,僵持不下。

    他便在这个时候出了神。

    今晨起他就一直心神不宁,也许是因为盛则宁今日出了城,要去盛家的别庄。

    别庄虽然离上京城不远,仅半日的路程,可是他还是不免会担心中间出什么岔子。

    手指轻轻敲了敲桌案,封砚让自己平复下那焦虑的心情。

    “你们所言各有道理,只是这条新规不为世家也不为寒门,而是为百姓,众卿若都为了一己之欲,从中作梗,阻我新政……”说着,封砚撩起眼皮,不咸不淡地扫视众人。

    就好像他总能游刃有余地把控住他们,而不会被影响分毫。

    如此镇定自若的样子也显得他有些不近人情,就好像若是他们胆敢阻扰,必不会有好下场。

    众人不由后背一寒,齐齐拱手告罪。

    这时,紧闭的殿门被人推开了,德保公公提着袍子,心急火燎地大步走进来。

    “怎的如此无礼!”一个大臣不喜在议事的书房见到阉人,正要呵斥他退下。

    但是封砚却抬手阻了他的声音,放任德保走到他身侧,对他附耳一句。

    众臣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

    只见皇帝那八风不动的俊脸刹那出现了一道裂痕,他额角的青筋爆.出,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一些努力遏制的惶遽,“备马出宫!”:,,.

    第95章回头

    御书房里,各位大人都惊住了。

    这手里的事还没解决,皇帝竟就要走了。

    这可是从所未有之事,就不知道是什么事让皇帝都如此着急?

    封砚来不及换去这身碍手的袍衫,径自取下架在边案上的一柄剑,回头对还想纠缠不放的各位大人冷声道:“众卿之事,稍后再议,朕有十万火急之事,退下。”

    “官家仓促出宫,实为不妥啊!”

    一名素来严谨的大人站出来,还是要拦他,“应先调配禁军,再疏通御道,勒令闲杂人等回避,方是万全之策。”

    封砚转身就走。

    显然没有把这位大人的话听进耳中,他并非文弱书生,常年习武,龙行虎步,几步就跨了出去,那想追拦他的大人小步子跟不上,只能在后面焦急地一声又一声叫着‘官家’。

    “官家!——”又有一名太监步履如风,从回廊上疾步行来,可他还没来得及朝他躬身行礼就被身后的长公主推到了一边。

    封雅如今有了封地,便被称为汝阳长公主。

    虽然听着更尊贵了一些,但是还是没有改去这急躁的性子,不等太监通传,自己就冲到了前头。

    “五哥,我有要紧的事!”

    “什么事容后再说,我要出宫一趟。”封砚虽然对这个妹妹向来宽容,可是这个当头,他无法静心静气,语气也十分冷硬,“莫要阻我路。”

    封雅不管不顾,一把扯住他的袖子,让跟在她身后一直低着脑袋的侍卫上前,“五哥,这事你一定要听,乌朗达,你来,你来说给我五哥听!”

    听见乌朗达这个名字,封砚脸色微微一变。

    西涼的使团早在斗猎结束前就偷偷离开了大嵩,他们与宸王勾结一事还没有等到被连带问责,他们就已经马不停蹄地离开,就连之前所谓地求亲一事也无疾而终。

    这个乌朗达隐瞒身份跟着西涼使团而来,却没有跟着他们离开,尤为可疑。

    穿着侍卫装束的年轻男子单膝往地上一跪,行了一个西涼的大礼,抬起头道:“大嵩官家,容在下自我介绍一下,我真名叫卓尔·图达,是西涼王第十七皇子,目前的第二顺位继承人,父皇常年患病,摄政王图哈索把持着西涼王庭,让西涼举国上下苦不堪言,此番图哈索自请出使大嵩,父皇担忧必有大祸临头,特派我乔装打扮、隐姓化名一路尾随,没得召令不得回西涼,如今图哈索已经回到西涼,父皇却迟迟没有给我传书,西涼国定然已经生乱。”

    封砚凤眸稍紧,“西涼生乱,必扰我大嵩边境。”

    “不错,我与父皇皆对大嵩无意,不欲挑起两国纷争,惹百姓流离失所,可图哈索野心勃勃,若他大权在握,必然会要争一份羹。”

    “岂有此理!西涼不过一蛮荒僻陋之地,焉能与我大嵩抗衡!”一名大臣又惊又气,一挥袖子,指着卓尔·图达道:“你口说无凭,又居心叵测地潜入我大嵩皇宫,只怕不是西涼留下的奸细,想要趁机浑水摸鱼!”

    “他才不是那样的人,你这老眼昏花的老头,不要信口雌黄!”封雅心直口快,疾言厉色。

    那名老臣没了脸,又不能对长公主如何,只能悻悻退到后面。

    “我既然敢亮出身份,就不怕被查,若我所说有一个字为假,愿五雷轰顶,且永生永世不能魂归故里。”

    西涼人信奉他们的天壤是灵魂最后的容器,若不能葬于故土,就会魂飞魄散,永世不能再为人。

    这是他们最毒的誓言。

    封雅拉着封砚的袖子,“五哥,我信他的话,你就想想办法吧,父皇还在位的时候不就常说远亲不如近邻,西涼国与大嵩乃是唇亡齿寒的关系,若是西涼国让一个对大嵩图谋不轨的摄政王把持,将来祸患不少,实乃不智之举啊!”

    封砚没有及时抽出被封雅握住的袖子,他陷入了焦急当中。

    一边是不知下落与安危的盛则宁,一边是就要危及大嵩边境的祸端。

    若想做一位贤明君主,他应当以大局为重,早做处理。

    军事之上,早一秒争的就是先机,是胜算。

    可偏偏现在,他的心乱成了一团。

    这时候,花白胡须的兵部尚书提着紫袍,手捏着一本奏章疾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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