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狗皇帝: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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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盛则宁先前与魏平打过交道,知道他干出的那些混账事,险些都要给这位夫人说服了。

    「魏小郎君一看就是个会疼人的,男人爱玩那也是天性,只要这正头娘子会管着人,把官人的心笼在自己身上,嘿,这不是就是极好的姻缘吗?又不愁官人前途,也不担心家产,泼天的富贵唾手可及……」

    经新寡夫人殷红的嘴巴里一包装,魏平简直就成了上京城里炙手可热的好好郎君。

    「不知道这位魏小郎君喜欢什么样的小娘子呀!」有人果然开始动了心,拉着她热络地询问起来。

    这上京城的夫人爱做红娘,常常会帮人相看。

    「喜欢啊……」

    隔着层层的云鬓钗环,盛则宁感觉到新寡夫人一道目光遥遥落在了自己身上。

    那似带着话音的笑眼分外古怪。

    盛则宁蓦然感到脑后一寒,身上都泛起了鸡皮疙瘩,她带着竹喜挤进看乐舞的小娘子堆之间,不敢再听下去。

    正巧这时候一场歌舞正歇,人群中爆起一阵喝彩。

    而后乐伎与舞伎们相继退场休息,听见有人在喊,「姚娘子可在里头?」

    有不知情的人在旁边低声议论。

    「姚娘子是领舞,当然得在里头。」

    马上就有知情的人讲道:「娘子不知,这位姚娘子先前竟然与一名衙内私通,如此丧伦败行,真不知道为何没有被打死或者干脆变成官妓。」

    乐伎只用侍弄歌舞,但是官妓却是要以色侍人。

    没有哪个乐伎会想沦为官妓,成为达官贵人的玩物。

    一名身着更精致舞衣的娘子轻步移了出队伍,身姿婀娜地拜下身,叩首跪在了地上。

    「姚娘见过夫人。」

    这位夫人当众把姚娘点出来,并非为了她刚刚舞跳的好要奖励她,而是为了折辱她。

    从她的训话中,众人才知道,原来这姚娘子得以逃过一劫是因为礼部之中有人帮了她。

    教坊司隶属礼部,当然就不好处置德行败坏的姚娘子。

    「身为教坊司的领舞教头,还不知廉耻自荐枕席,何不干脆去做妓子?都不知道你还勾了多少大人为你说情才免于刑难!」

    姚娘子纤肩颤抖,犹如被狂风吹过的败叶,就要凋零飘落。

    「不、不是的……」

    她的姿态已经低到了尘土里。

    可在场的同情她的人少,奚落和讽刺的多。

    她们或有在朝为官,免不了应酬的官人或年轻气盛,春心泛滥的儿子,最是惧怕外头这些长的模样艳丽,又身份低贱第46章受骗

    无论是什么,盛则宁现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丫鬟分明不是封砚的人。

    她为什么要诓骗自己来这里?

    又是谁的人?

    盛则宁心绪不宁,满脑子都是各种揣测,越想心越惊。

    她捂紧口鼻,眸光飞快的扫了一圈屋内。

    幸好这间屋子里没有藏人,可是没有藏人,不代表稍后不会来人。

    细想一下内宅里能使的那些个手段,也就能料想到这镏金鹤擎博山炉里燃的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她用胳膊肘撞了几下门,依然毫无用处。

    魏国公府豪奢,凡是是梁柱皆是用的沉紫金木,凡是门窗都是铁漆桐木,结实程度不言而喻。

    从门的地方逃出去不现实,盛则宁用力捂紧口鼻,挪着步伐越过博山炉,去推另一边的窗。

    策划诓骗她到此处的人一定早有计划和准备,窗户自然也是被锁了起来。

    盛则宁感觉自己的心跳凌乱,手脚都微微发颤。

    这是一种恐惧到了骨子里,自然而然就反应出来的症状。

    她慌了。

    试问哪个小娘子被关进一个燃着未知香雾的屋子里不会慌张害怕?

    怕归怕,盛则宁却还没有那么快放弃。

    她观察四周,屏风旁的圆桌上没有茶壶,三角盆架上也没有铜盆,这间屋子里没有一滴水。

    而细烟袅袅,源源不断从博山炉的孔缝里冒出来,颇像是妖魔鬼怪从藏身的洞穴里肆意伸出爪牙,就要为非作歹。

    盛则宁软着脚,往隔扇后走了过去,在顶着房梁的镂空镶贝屏扇后面,是一张拔步床。

    床上有枕有席,还有一条水光流转的丝被,盛则宁抱起那床被子,疾步走出来,反叠了几下,盖在博山炉上面。

    细烟顿时都被压了下去。

    可是盛则宁很快就意识到这只是表面所见,实际上那香气还在滔滔不绝地从各种缝隙里渗了出来。

    这个方法不行,根本无法隔绝这诡异的香。

    好在这个时候盛则宁又注意到有一个装画轴的瓷缸,她把画一股脑抽了出来,拿着瓷缸到博山炉旁,这个时候她的心跳已经快到一种不寻常的状态,身上的血也莫名炙热。

    她想要拿开袖口,呼吸清凉的空气。

    但是不可以,现在还不行。

    盛则宁用上十二分的精神强忍着,用力推开博山炉的鎏金盖子,才把瓷缸一股脑埋进烟灰当中,连带着那块还在燃烧的玫黑色硬木,一起压到了最底下。

    做完这一切,盛则宁力竭,身子就顺着博山炉凹凸的纹路滑坐在了地上,刚放下袖子,就被周围余留的烟气呛得狂咳不止,肺腑都有撕裂的创痛。

    不过她能安慰自己了。

    没事了,不会再有怪香传出来。

    盛则宁擦了擦两颊流下来的眼泪,刚努力平复下去的心却因为大门方向传来的响动重提了起来。

    来人了——

    盛则宁提了提手脚,却发现虚软无力。

    就仿佛刚刚那些动作已经消耗完她所有的力气。

    她干脆就地躺下,急喘了几口气,颤巍巍伸出手,摸上了发髻。

    门锁哗啦一下被扯落,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屋子里尚有还没来得及散去的细烟,到处朦胧一片。

    弥漫的雾气带来一种灼热的气息,如火舌舔舐着所有***的肌肤,让人十分不适。

    但沉稳的步伐还是一步步靠近,木板的吱呀声都透着急切。

    屋子并不大,他很快就发现了无力躺在博山炉旁的小娘子。

    黑影罩了下来,光线顿时一暗,他单膝跪在一旁,俯下身去探查她的呼吸。

    原本只是缓缓起伏的胸腔蓦然变得激烈,从她鼻腔里呼出的气息也急促起来。

    这不像是一个昏迷的人!

    男人微惊之下正要出声。

    地上的小娘子忽而两眼一睁,手上挥出利器,寒光一闪,擦过他及时避开的脸颊,只在下颚处浅浅划出一道血痕,随即他的手也马上做出反应,如蛇顺爬而上,桎梏住那截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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