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养娇珠: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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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直至靠近后,才发觉兄长身旁还跟着个人影,陆念安又思索着唤了一声大皇子。

    “念安妹妹早啊,”大皇子带着笑意地同她问好,出声解释:“本王方才也只是偶然路过,不是刻意打扰你同……”

    一句话还未完,被陆祈带着凉意的嗓音打断:“半月过去,大理寺的卷宗录供了吗?”

    皇上游船遇刺一事还没彻底平息,在大理寺彻底交供以前,不论如何粉饰太平,皇上和母后都会怀疑他是其中主凶。

    偏生这件事又是交由陆祈来办,两年过去态度都未曾松动过的人,又怎会随意插手大理寺一事。

    大皇子忽得息声,片刻后,只好保持微笑:“陆兄还真是会拿捏人。”

    只是又是何事值得他翻出大理寺来警告他。

    一边转身,大皇子皱起眉,总觉得有什么被忽略了,于是走到长廊尽头之际,他还是回过头朝后看了眼。

    午后的日光透过树荫,落下一片零碎的影,站在树下一高一矮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默,相比于两年前,兄妹两人好像生疏不少。

    好像没什么特别,毕竟他同皇妹的关系也早已生疏。

    *

    今日有关于婚期的不欢而散,令陆夫人久违的郁闷起来,出了长乐殿便直接回了陆府。

    被留下的陆念安要随兄长一起回家。

    一路上她都有些沉默,除了先前那声“哥哥”便是只字未言,只顾着埋头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一头撞在什么坚硬之上,陆念安吃疼,捂住额头被迫止步。

    她不太高兴地抬起头来,眸中闪烁着泪花,才发觉不知何时已到了陆家的马车前。

    背对着她的陆祈这时也缓慢转过身,目光落下,他:“怎么总是心不在焉呢,又在乱想什么?”

    “哪有,”陆念安下意识反驳了声,可在哥哥面前,她好像从来没有秘密,不过是被带着考究地看了一眼,她便有些紧张了,结结巴巴地又道:“没有,没有乱想的。”

    陆祈便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看着她,仿若能洞悉一切的目光,令陆念安下意识回避。

    宫中宽阔,站在毫无遮挡的长道上,一切都一览无遗。

    她侧过头时,一道人影出现在眼前,灰蓝色长袍在光下渐渐变得清晰。

    “念安。”

    周越的声音如同渐热夏季里的一碗冰酥,凉凉的,使得残余在心中淡淡的压迫被驱散,陆念安很快凑过去:“周公子?”

    特意配好药从殿中追过来,周越将一直拿在手中的瓷罐递出,到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叮嘱:“磕到的地方,记得上药。”

    磕到?

    闻言,陆念安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膝盖处的疼意,应是她方才起身时磕到了石桌。

    没想到会被周越留意,陆念安接过药膏时有些感激,于是真诚道谢:“谢谢你。”

    本只是一件小事才对,但被她这般真诚地道完谢后,周越有些意外,接着这个机会笑道:“婚期之事母亲已同我说了,我刚回府没多久,她的确有些着急,今日让陆夫人不太高兴,抱歉……”

    停在后方的马车这时微动,车夫忙拉住缰绳稳住兴奋的马儿,疑惑出声:“小姐还未上来,是要走了吗?”

    听见动静的陆念安看过去,身后的身影消失不见,只余下一片空荡。

    哥哥要走了?

    前些天的猜测在这一刻彻底做实。

    所以这也是让她长记性的惩罚吗?陆念安却忘了自己何时丢下过他,茫然极了。

    见她这般,周越一顿,转而道:“念安,下次见。”

    “好……”陆念安点了点头,才想起自己该回府的,于是匆忙地跑回,赶在车夫放下僵绳时上了马车。

    指尖触在车帷之上,她犹豫了瞬,才试探着将车帷拉开往里靠近,整个动作有些小心翼翼。

    车内很暗,收回手后,用厚重绸缎织成的帷幕竟透不进一丝光亮。

    黑暗中一切都是未知的。

    陆念安抿唇,小心挪动到提前找准的角落。

    坐稳后刚要松口气,寂静空间中,缓缓落下道清冽男声:“未婚夫送得药膏,阿念怎得不用?”

    “……”

    她不太适应这个称呼,愣了愣后,才反应过来话中说得未婚夫是周越。

    篡紧手中的小瓷罐,陆念安轻声解释:“有些暗,看不清。”

    话音刚落,身旁传来窸窣的动静,一侧的帷幕被直接拉开,白光透进,落下一片明亮。

    静坐在一侧的陆祈这时收了手,平静看向她。

    近乎刺目的日光,使得一切都无处遁形。

    陆念安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或许哥哥是在关心她?

    她心不在焉打开瓷罐,又低下头默默将裙摆卷起来。

    光下肌肤白的晃眼,不知想到什么,陆念安侧过身躲了躲,才慢腾腾将裙摆撩起至膝处卷好。

    膝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尤为明显,她到是习惯了,指尖压进瓷罐中,沾了些湿润的药膏,便缓缓往伤口上抹。

    抹开一层后,陆念安将视线落回瓷罐,又沾了些药膏想在抹些。

    这时耳边传来衣物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她忽得回神,迷茫地抬起眸。

    眼前落下一片影,逼仄空间内,陆祈缓缓半跪在她面前,带着凉意指尖逐渐握住她的小腿。

    他垂下眸子,昏暗间眼底情绪让人有些看不真切 。

    陆念安莫名有些紧张,瑟缩了瞬:“哥哥?”

    指腹摩挲在她刚上完药膏的膝上,陆祈语调很平:“阿念好像总是照顾不好自己,也从未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对吗?”

    却没有等她回答,他似是回忆起什么,有一搭没一搭地按在她膝上:“你幼时也总是磕着碰着,每每等到夜间换衣时,总是被发现你身上的又多了两道痕迹。”

    他很少同她说这些,本以为该欲渐生疏的回忆,仍是清晰:“可那时秋菊刚来不久,同你还不够熟悉,替你上药时你有不适,也不敢告诉她。”

    不敢告诉秋菊?

    听到这里时,陆念安神色更加迷茫了。

    “阿念是忘了?”陆祈轻笑一声,接过她手中的瓷罐,长指捻了些药膏,在缓慢地覆在她膝上:“我还记得,等秋菊发现你的不对时,你快哭成了泪人说痒,浑身泛着红,哭得我心也要碎了。”

    “王太医替你诊脉时,说你得了风疹,寻常药膏都用不得,翻看了好些古籍,才替你重新配好。”

    认真算起来,王太医便是从那时开始,常往返太医府同陆府。

    重写方子不是一件易事,添一味药材,又或是少一味药材,都需重新试药。

    他语气平和:“自那以后,唯恐你在乱涂东西,哥哥总是需要替你将药膏带在身旁。”

    话音轻轻落下,车内重回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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