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养娇珠: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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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丢呢?”陆祈将手帕递给她自己擦泪,缓声又道:“只是将它送走了。”

    找了半日的猫却是被人送走,陆念安下意识将手帕扔下,质问道:“为什么要送走它?去了哪儿?有人替它喂食吗?”

    很少有人再用这样的语气同陆祈说话。

    带着明显质问的吼声落在耳畔时,烛光明灭,半明半暗,陆祈忽得笑了。眼帘垂下时衬出的阴影,将眼底情绪遮掩住,连眼眸都被虚化。

    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陆祈只是走到一旁,半弯下腰将手帕拾起来,才缓慢回到陆念安身旁,问她:“阿念现在是在同哥哥生气?”

    温和平静地男声传入耳畔,陆念安才意识到自己说出什么,很快平静下来,怯生生摇头:“没有生气,阿念只是觉得,哥哥做这样的事,应是要先和阿念说一说的。”

    将她的委屈收入眼底,陆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拍她的脑袋。

    “同哥哥出去看看。”

    陆念安疑惑,顿了顿,还是套了件外衫下床。便被陆祈带去了北院旁得庭院。

    这是一处已经闲置下来的院子,平时不会有人来这边。

    本是杂草丛生的地方,却已被人收拾出来,有柔软的草地,五色斑斓的花,和看着便很好爬的高树。

    牵着哥哥的衣袖往里走,透过灯盏散发出得光芒,陆念安发现,眼前不知何时,多出来一间小木屋。

    而那只让陆念安忧思了整个下午的橘猫,此刻悠哉地躺在小木屋里,它身下还铺着柔软的虎皮毯,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爪子。

    陆祈手中提着灯,这时侧过头看向妹妹,告诉她:“是午时让青竹来置办的,见阿念睡得正熟,哥哥便未打搅你。”

    晚间的院中,有凉飕飕地风拂过,陆念安因为害怕,忍不住同兄长靠近。

    陆祈看了她一眼,他没动,解释道:“狸奴天性好动,呆在这样自然的庭院,要比被人困在屋中舒适。”

    这些年来,陆祈早已从小小的刑狱司长走到现在的位置,官场之上,人都是瞬息万变的。

    连陆祈不可避免。

    但耐心替妹妹解释时,语调是一如既往地柔和:“高墙之外,有充沛的阳光,大自然的风,阿念,若你真的想养好它,便不该将她圈在一方天地。”

    她有些不甘,呆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喵呜,却没在喵呜身上看出一点不乐意。

    却想起自己抱住喵呜时,它有时会不乐意地哼唧。

    “……”

    这一刻,陆念安不得不承认兄长是对的。

    “对不起哥哥,方才阿念也不该这样说话。”陆念安能屈能伸是个好姑娘,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以后,很快便仰起头,真诚道。

    “哥哥当然不会有怪阿念的意思。”

    陆祈将指腹压在她脸颊,随手拨开几根碎发,唤声道:“是哥哥也疏忽了,没及时同阿念说。”

    夜风微微散开,此时并不早了,已及深夜。

    陆祈带陆念安原路走回,又跟着她进了屋中,又同她说,在王太医未将方子写好时,会一直替她揉头。

    “是吗?”听见这话,陆念安语气雀跃,一边脱下方才因为着急出门,随意裹上得外衫。

    浅蓝色外衫之下,是今年用月云纱,新制得寝衣。

    刚好合身。

    轻纱将她裹住,用月云纱制成衣衫,在月光之下,就如蝉翼一般清透。

    单薄的肩,浑圆的起伏,纤细的腰肢。

    少女曼妙的身姿在月光之下,细腻白皙,被温柔地纱裹住,若隐若现。

    不过片刻,陆念安钻进被子中,明亮地大眼睛一眨一眨,认真看着兄长。

    许是察觉到他今夜很好说话,便又得寸进尺道:“那哥哥可以再同阿念说故事吗?一个就可以。”

    陆祈朝她走进,面上没什么表情:“可以。”

    这是一个有夜风拂过,温柔舒适地夜晚。

    伴随着兄长柔和的嗓音,和他周身散发出的草木香,陆念安睡到天明,一夜无梦。

    翌日睁开眼,她甚至不知自己是何时睡去,只记得哥哥说到小兔子走进森林,找到了一根大胡萝卜,决心要将胡萝卜拔起来。

    那小兔子它最后将胡萝卜拔起来了吗?

    忘了。

    于是当夜地晚间,陆念安再次得寸进尺,恳求陆祈接着这里继续往下说。

    陆祈倒也依着她。

    就这般安睡了好几日。

    睡眠回来以后,陆念安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一日对照铜镜,她忽觉自己精神气好了许多,眼下青黑也慢慢淡化,

    好像天降甘露,一朵被太阳晒到几经干巴的小黄花,忽得汲取到水分,于是每一片花瓣都舒服地展开。

    陆念安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时,下月初的一日,陆祈却被留在宫中。那一日,他未能赶回来。

    于是当夜晚上,秋菊尝试着替陆念安按一按额头。

    她这几日特意去跟郎中去学了这们手艺,柔软手指照着记忆中按压。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明了,月亮落下的光映入眼帘,很清晰。

    陆念安没有一丝睡意。

    即使有秋菊替她按着额头,有秋菊学着兄长替她讲故事,陆念安却还是睡不着。

    甚至于比平日里更加难眠,连心也吵吵闹闹起来。

    她只是很想陆祈。

    想哥哥的骨指抵在额间,带来的舒适感,柔和的嗓音,以及总是萦绕在他身侧的,那股又浅又轻的草木香。

    这味道总是能让她很快就感受到困倦。

    她真的好想他……

    在大脑昏沉地边缘,意识到这一点以后,紧接着陆念安感受到一种恐慌。

    是很厚重且密不透风地恐慌,霎那间就将她整个人裹住。

    陆念安捂住心口,缓慢想起来什么。

    想起两年前放下的花灯,以及竹架崩散开,不过瞬间,便支离破碎的画面。

    想起因为她的不稳重,哥哥冷淡落下的目光,以及不在柔和的声音。

    想起他离开的两个冬日,大雪纷飞,西院内堆起厚厚的积雪。

    自两年过去,陆念安已经理解那一夜,兄长的良苦用心。

    有很多个深夜,她也会时常懊恼,她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呢?

    而眼下对兄长的依赖,让陆念安觉得恐慌。

    她怕久而久之,她就忘了同兄长保持距离。

    但不应该这样的。

    她还要同陈家公子相看,挑一个好夫婿嫁出去呢。

    她好像要早些治好自己的病了。

    ……至少不能再麻烦哥哥。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院中,海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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