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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陛下千万要听话》 30-40(第9/15页)
太危险了。蒲听松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个念头,随即把人捞起来,呵斥了声,“想挨罚?”
并不想。江弃言试探着挣了一下,先生的手却反而收紧,他就不再挣了,只是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先生。
蒲听松看了他的眼睛半天,笑。
“小弃言可是在跟为师撒娇?”
没有!江弃言把红了的脸埋在先生胸口。
蒲听松便凑近,低声,“这般作态,不是撒娇难道是卖萌?”
没有!就是没有!
江弃言想从先生腿上爬下去,奈何腰还被握着动弹不得,他又急又羞,想也没想就咬了蒲听松一口。
蒲听松浑身一僵,这是第几次了呢?
兔子急了果然是会咬人的么。
小兔子咬着他的锁骨,弄得他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江弃言只感觉牙齿痒痒的,尤其是先生呼吸的时候,带起的震颤似乎通过骨头直接传到了他的牙龈上。
他咬着咬着,实在痒得受不了,没忍住磨了磨牙。
蒲听松身形更加僵直,呼吸也更加粗重。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真是不知死活,敢拿他锁骨磨牙的,这世上恐怕再不会有第二个。
“再磨一个试试?”蒲听松捏住小孩的下巴,迫他松口,然后半眯着眼,“牙痒?”
“有点…”江弃言看得有点呆了,他觉得他先生现在好像一只化形了的大狐狸啊,狐狸眯着眼睛,仿佛在考虑要怎么吃掉他一样。
跟梦里的那只狐狸简直一模一样。
“牙痒啊?那掰了好不好啊?”
果然狐狸就是要吃了他!
江弃言瞬间察觉到危险,讨好地蹭蹭。
“还咬不咬了?要不再咬一会?”
“不…不要……”
“再咬一会也无妨,小弃言不是牙痒么?”蒲听松漫不经心逗着他,“咬,为师不疼,也不会怪你。”
“不咬了……”江弃言抿起唇。
蒲听松如愿以偿看到了一只耷拉脑袋满脸愧疚的兔子。
兔子小心翼翼的偷偷看他,似乎想往他怀里贴。
蒲听松一时兴起,故意往后仰了身子。
小兔子的脑袋更低了,似乎很快就要掉眼泪,他小声说着“对不起”,然后又尝试了一次。
蒲听松的视线落在他头顶,好像看见他那里有两只贴着脑袋垂下来的长耳朵。
还真就是一只垂耳兔。
蒲听松没再拒绝,任由这只又白又软的垂耳兔靠在了身上。
他挥手用内力熄了油灯,搂着小白兔进了被窝。
一夜无话。
京外,方鸿禧背着包袱,准备排队出城。
天还没亮,他焦急的望着前面的长队,心情越发急迫。
前日,他偷偷探望双儿的养父母,无意中偷听到双儿的养母与邻家大娘闲聊,说起这接走双儿的是个奇怪的男子。
双儿养母:“哎呦,怕不是个花花公子,在哪惹的风流债,生了个姑娘不想养,才送到青楼去的咧!”
邻家大娘:“怎么说?”
“哎呦,她嫂子哟,你是不知道的咧,那个男的喔,大冬天还扇扇子的咧!”
“一看就不是好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方鸿禧越听越像那个恶魔。
他知道秦时知根本没有妻儿的!所以双儿一定是落入这恶魔的魔爪了!
完了,双儿她养母这么长嘴,该不会把他也一并说出去了吧!
难怪每次去探望,都感觉那附近有无数双眼睛盯着!
秦时知不会让寻花阁的人在那里蹲他吧!
方鸿禧越想越害怕,连夜收拾包袱,就打算先逃出京城避一避。
他头上包着麻布,如今天黑还好摸出城,若是天亮了,寻花阁绝对会认出他来的!
那时候就不好混出去了。
所以方鸿禧很急,他好声好气问前面的大爷能不能让他插个队,意料之中收获了个大白眼,他只得作罢,伸长了脖子望着前面一望无尽的长队,只觉得热血上涌天灵盖发凉!
欸?热血上涌,为什么会发凉呢?
他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那种被鬼缠着阴魂不散的感觉又来了!
他毛骨悚然的转身,锋利的扇面抵着他的喉咙,在他皮肤上划了道细小的口子。
“哟,出城呢?这么巧?”秦时知捏着扇柄,呲个大牙,乐,“一起?”
“不不不……不……”
“本阁主说——”,秦时知把那扇面又往他喉咙处推进几分,“一起。”
一起就一起!能不能先放下扇子说话!
“瞧您说的,荣幸之至荣幸之至”,方鸿禧双手给秦时知捏胳膊,脸上挂着微笑,“无名这力度可还行?阁主大人,您这是要去哪呀?我们可能不顺路,您看……”
“还行吧”,秦时知用眼神示意方鸿禧给另外一条胳膊也捏捏。
方鸿禧哆哆嗦嗦捏着,秦时知这只手到现在都不收回扇子,他真的不敢用力捏啊,他害怕动作大了,误伤自己。
“我们会顺路的”,秦时知忽然对着他笑了一下,他顿时头皮发紧,预想这人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因为你要跟本阁主去遗忘之地”,秦时知丝毫不管他意愿,直接做了决定,“本阁主不管你原先准备去哪,现在你只有一个目的地,那就是遗忘之地,你只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伺候好本阁主。”
草!
方鸿禧恨得心里好像有只猫爪不停挠,偏偏他只能保持微笑,“阁主啊,要不无名还是给您找个婢女吧……您要是喜欢,无名也能寻到倌儿啊……”
可赶紧嚯嚯别人去吧!别盯着他一个人可劲儿造啊!
“方鸿禧,本阁主很好奇”,秦时知收了扇子,却用扇柄敲了敲他的额头,“是什么经历让你见人说好话,假笑不离脸,说谎不用编,故事张口来呢?”
第37章 惊艳 兔子为护狐狸,竟质疑皇权?……
诗会很早就要开始, 大祭司应当已经入京。
秦时知偏要挑这个时候去遗忘之地,所图为何,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方鸿禧被迫一路同行, 几次三番想偷跑都被提溜回去, 渐渐也就老实了。
离京前的那个问题,秦时知并未听到答案,但他也不急, 来日方长,他总能弄清楚方鸿禧身上究竟还有什么变故。
清晨,起了点微末白雾。
雾里隐隐约约有一点橘黄灯火上上下下摇晃着, 从雾里走出一个头戴纶巾手执羽扇的儒生。
但又似乎不是儒生, 他并不背书箱, 身旁童子替他拿着祭祀用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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