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之一眼入心: 10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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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你看着办就是,不用问我,辛苦娘子了。”

    顾芦雪睨了他一眼,转头却笑了。

    真是的,这么肉麻。

    可是她脸上动人的微笑,却出卖了她的想法。

    *

    新的一天,踏破通判府的门槛,好似是一个目标。

    士绅、乡老、有头有脸的官二代们,辛承望和陈增忙的连口水喝不了,前堂、议事堂连轴转。

    这边退休的前辈带着儿子来,那边先让等着的陈增过去陪聊陪吃喝,这边送到门口,赶忙再过去告罪。

    还有很多请柬,一看时辰重复的,晚上,明个中午,傍晚,选的头大,还得找理由一一让下人去回帖。

    理由现成的,他这初来乍到的,得他请客才是,可不能让前辈们请他。

    一个个坐着轿子来,携带的见面礼,顾芦雪在侧厅和丫鬟们甄别。

    吃的糕点等啥的就写下人名留下,贵重的让下人趁前面做客再放回其轿子内,直接对其下人说,是辛通判心里领了,礼物破费了,用不着还是不收了。

    在一个接着一个夸年少有为,相貌堂堂下,辛承望笑的肌肉都酸疼。

    午时,可算是清净了。

    被夸迷糊的两人瘫坐在凳子上,双眼直愣愣的瞅着屋顶。

    陈增更是脑袋都转不动了,他听到的那些词是真说他的吗。

    怪不得都说捧杀捧杀呢,要不是二人都心性坚韧,早就飘飘然真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了。

    辛承望哂笑,“这哪跟哪呢,也是我之前表现太好了呀。”

    每天忙于宴会,他这个通判就真成了摆设。

    “咱们这样不行啊,不管那些真演戏还是试探看看我是什么样的人,总得有个突破口,我就不信了。”

    尝州知府姓尹,官声格外的好。

    这次科举二甲三甲都有中进士的,来时辛承望就专门找同僚问了,可是也说是很好的官。

    既不多派徭役,也不是贪婪可恶的,相反,他还着重对书院都拨钱看重。

    吏部文学上都考评中上,但就一点,赋税不行,一年比一年少,所以数年内都是中中,无功无过,就在这位子蹉跎多年。

    辛承望当时记住,一路走来,有的县城真的是啥样的县令都有。

    有不管事成天游玩的,有管事的可是贪婪无比的,收税数目杂乱的五花八门,连呼吸都得交税。

    还有的仗着身后有人,横行霸道,不把治下百姓当人的也有。

    这些辛承望都写了地方当官的名字给了京城的大舅哥,他这大理寺和刑部、都察院天然的近关系,三大亲近衙门。

    这现成的绩效,功劳送上,保准乐开花。

    辛承望可没啥失落,他一点功没有也无所谓,只要这些官不再是官就行。

    随着了解的越多,真觉得好官是真稀少。

    尤其是这车马不便的时代,离京城皇帝远,县令就最大的土皇帝不是假的。

    没有制约的成本,最大的又都是一把手全管着,底下的就算想告,朝廷律令上还有个,下官告上官,死罪。

    真不是人人都能把命豁出去的,所以能当几十年官的人可真都是强中强。

    *

    万般事,得有个开头。

    夜里点上蜡烛,辛承望他们摊开账本计算钱财。

    算钱可真是个费眼睛、又能把所有耐心耗尽的活计,不是阿拉伯数字,一个个一大长串的壹仟玖佰捌拾精确到文的数字。

    挣着眼睛看一会,烛光喜爱费眼,眼泪哗哗的流。

    听着满屋的算盘声,辛承望哪怕说他有个自己的小法子,别人一看就说是鬼画符。

    简单是从小就学的简约,可对这里写惯了文字代表数字的他们来说,文字更快,画着画着就糊涂的更拖后腿。

    既然白天没空,那就傍晚忙到黑天。

    每天临近半夜才结束,第六天数年变化最多的项目弄出来了。

    户部给兵部关于尝州的拨款数量,每年是递减,可是波动最大,第二就是漕运。

    每年各部门都会把花销报给户部,尝州的兵部账本名册上,钱粮足够七万士卒吃喝花费。

    可是想起那天城门口的记忆,七万士卒,辛承望后脑勺思考都不会信,尝州有这个数的士卒。

    两人商议着,一人说一个,另一人摇头意思就是不是个好办法。

    既然都有了想法,辛承望干脆说道,“这样,我负责这驻军,你负责漕运,我们双管齐下,如何?”

    陈增点头,“可以,我这个样子去扛大包,绝对没有人觉的怪异,我会先去码头交好个**上的,再被介绍到漕运上,更安稳。”

    辛承望举起右手,两人对上手掌,起了较劲的心思。

    回到屋里,顾芦雪感受他的气息,直接翻身搂住人,腿也放到了他身上。

    辛承望亲了几口脸颊,捂住嘴憋笑。

    实在是她这样习惯下来,每每早上,他的腿都麻的不行。

    可是又改不了,只能早上多揉揉再穿衣服起床。

    没几天,知府大人他们就听说了,这通判水土不服躺床上了。

    听到的时候,直接都笑的震破屋顶。

    这真没想到,新通判是北方人,确实都把这事一时间忘了。

    吃的喝的都不适应,之前刚来那么精神,说病倒就病倒,可真够戏剧的。

    不过坚持了这么好些天,也是年轻人身体强壮啊。

    同一时刻,身穿补丁常衣、被护卫还画上些黑点的脸上,辛承望自己照着镜子,都觉的这是自己吗。

    *

    十天后,大有进展的辛承望和又黑了好几个度的陈增会上面。

    刚一见面,俩人都指着对方笑。

    一个去尝州城南所谓贱民的窝棚巷子,一个去扛大包,俩人说着说着同时乐了一下。

    辛承望开口,“我先说吧,兵册上七万实际的数只有四万,这还是加上老幼病弱的,还有上官来查的时候,会花钱找地痞流氓充人数。”

    陈增摇摇头,“我这漕运更大胆,运十船粮食,账册上写十五船、十八船,端看当天漕运正使的心情。”

    两人倒上茶水,将杯子使劲一放。

    其实对此二人已有点心理草稿,可是真知道的时候,又无力的怒火。

    拍桌子、骂人,都没用,还不如省省力气。

    而且,从上到下都是既得利益者,你不掺和,他们容不下你,把你排挤走。

    陈增摇头满脸灰败,他们两人怎么跟这么多官员斗,什么办法都没用。

    而且都是一条船上的,你但凡找个想策反,那边直接就去找尹知府,说不定他们俩人都得因为半夜失火送了命。

    陈增双眼喷火,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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