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羹尧的女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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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有意无意给四爷打预防针,说什么年羹尧出手大方,想必这些钱来路不正,说什么历史上一些能臣有所建树,或多或少会有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一开始,她看得出来四爷心里不大舒服。

    一来是爱屋及乌,四爷将年羹尧视为自己人。

    二来是四爷的确是欣赏年羹尧的才能。

    但很多东西怎么说了,接受很难,但一旦接受后,好像容忍度就会变得很高。

    特别是如今这时候,年羹尧就是四爷放在边陲的一重要棋子,四爷不得不忍他。

    年羹尧已经将近三年没与四爷见过面,两人来往只依靠书信,年羹尧自不知道四爷对他的态度已悄悄发生变化。

    年珠的这封信,看似在闲话家常,但目的却是很明确,将李维钧娶了年羹尧身边奴才义女一事告诉了四爷。

    如今皇上年迈,虽并未下令将四爷立为太子,但如今朝中许多大事小事都交给了四爷,她相信,以四爷的聪明才智,定不会准许李维钧扳倒赵之垣的。

    等着事情忙完之后,天已擦黑,年珠已是饥肠辘辘。

    春末的四川,已比京城的初夏还要热上几分。

    年珠索性吩咐聂乳母将饭菜摆在小院子里吃,凉拌三丝、口水鸡、麻婆豆腐……几十道菜摆在石桌上,挤挤攘攘的,看着叫人很有胃口。

    年珠摇摇头,低声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知道以后我能不能适应简单的日子。”

    日子是有条不紊,没过几日,天气就彻底热了起来。

    不过是辰时刚过,外头的日头就是火辣辣的,照在校场上,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年珠的习武之路暂时搁浅。

    她倒是不怕晒,也不怕辛苦,但她总得替岳沛儿想想才是。

    然而,年珠又有了别的主意,请个擅游水的婆子教她游水。

    因为这事儿,她再次提了些点心去书房走了一趟。

    此时的年羹尧正在与年富等人商议要事,听说年珠来了,便要其余人都下去,如今一听说这话,皱眉道:“珠珠,好端端的你学什么游水?姑娘家家的,实在是不妥。”

    这游水时身上衣裳穿的少,衣裳一打湿,便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若不小心叫人看了去,名声可就毁了。

    年珠却一脸不高兴道:“阿玛,我就是想学游水,正好如意院后面有个小池塘,我叫人将池塘清理干净不就行了?”

    “虽说整个京城里都找不出几个会游水的格格姑娘,可难不成别人不能学,我也不能学了吗?”

    哟,这小丫头竟还敢在阿玛跟前这样说话?

    年富活了二十余年,从不敢在年羹尧跟前如此说话的,当即就拿出兄长的架势来:“珠珠,你怎么与阿玛说话的!阿玛都是为了你好……”

    年珠扫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二哥,我与阿玛说话呢,阿玛都还没教训我,你倒是比阿玛还起劲!”

    她在年羹尧跟前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年富的不喜,直道:“对了,正好在阿玛这儿,我有件事想要问问二哥,这些日子时常有府中的婆子丫鬟找我身边的乳母婆子说话,话里话外皆是打听的意思,想要看看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想,大概是总督府里有人看我不顺眼,想要在阿玛跟前告我一状吧?”

    放你娘的狗屁!

    年富这话下意识就要出口,但他却是忍住了。

    前几日他的确在年羹尧跟前告了年珠一状,说年珠闲来无事时常往周家村跑,甚至还请人教周家村的人种田。

    谁知年羹尧听闻这话却是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还劈头盖脸将他一顿训斥:“珠珠今年几岁,你今年又几岁?她不过是闲着没事,随手帮几个百姓,你竟如此大动干戈?”

    “年富,你要记得,纵然你们不同母,但她却是你的妹妹!”

    “我在你这般年纪,在朝中已有建树,你若整日吃饱了没事做,多将心思放在正事上,可别连个十来岁的孩子比下去。”

    这几日,他一直在想,从前阿玛也曾时常夸赞他聪明过人,这世上,难道竟有十来岁的孩子比他聪明?他百思不得其解。

    正因他知晓年羹尧的脾气,所以今日才在年羹尧跟前扮演一好兄长的形象,谁知……这年珠竟是软硬不吃。

    更让年富没想到的是,年羹尧竟什么都没说,惹得他顿时觉得自己像后娘生的。

    年珠见年羹尧不答应,顿时是眼眶微红,低声道:“若是我还在京城就好了,额娘和姑姑她们肯定会答应的……”

    这下,年羹尧还能说什么?哪里还有不答应的?

    年珠顿时是喜笑颜开,忙道:“多谢阿玛。”

    她这才离开。

    一出书房大门,她脸上就笑开了花。

    年富透过窗户,看到了她那张笑,心里是愈发不舒服——分明阿玛也知道这是年珠的苦肉计,竟还答应下来?

    年珠刚回如意院,就听说京城来信了。

    她率先打开的是觉罗氏的信,一封信看完,她笑道:“我就知道我定没有猜错。”

    聂乳母好奇道:“格格说的是魏大人之事?”

    “没错。”年珠点点头,并未像往日一样将这封信收起来,而是选择了毁尸灭迹,“额娘说,魏之耀是家中次子,因稳重踏实,打小就跟在了阿玛身边伺候。”

    “却因他性子太过沉稳,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一直过了二十岁,仍未能定亲。”

    聂乳母接话道:“对,奴婢也听人说过,魏大人向来很有主意,想想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魏大人从小跟在二爷身边长大,眼界阅历自比寻常小厮管事强上许多。”

    年珠很快就说起了这个故事。

    那一年,年过二十的魏之耀喜欢上了一个寡妇,这寡妇模样不算出众,但性子温柔似水,包括魏之耀父母在内的很多人都不明白他为何会对一个寡妇情有独钟。

    别说彼时年羹尧已在政坛初露头角,即便年羹尧只是一寻常纨绔子,魏之耀父母也不会允许自己儿子娶一寡妇为妻的。

    最后的结果是自是棒打鸳鸯,那寡妇留下一封书信后就远走他乡。

    一直过了好几年,魏之耀这才娶妻生子。

    只是这么多年中下来,他与他那妻子感情一直淡淡,两人膝下也仅有一个儿子而已。

    说到最后,年珠直道:“……想必是那寡妇离开京城时已有了身孕,可惜她一个寡妇带着女儿,日子艰难,或是病死了,或是遇上灾祸,便将孩子交给自己信赖之人。”

    “可惜,人心隔肚皮,就算那寡妇将自己所有财产都交给魏子柔的养父母,但他们依旧对魏子柔不好。”

    “银子都到手了,谁还会再管拖油瓶了?”

    “这样也就能解释的通为何魏子柔的养父母一家皆没了,想必根本就不是遇上了洪涝灾害,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毕竟那时候的年羹尧已身居要职,魏之耀手中的权力也越来越大,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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