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染和许汐言: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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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衬衫领,软塌塌垂下来一半。

    哇塞!陈曦惊异到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因为许汐言那冬天第一抹雪色般的纤长颈间,能隐隐瞥见吮过的痕,还不少。

    想不到一向看起来文文静静的闻小姐闻染。

    这、这么野啊。

    第44章  言言姐你“好好”休息

    陈曦一路把许汐言送回了房间。

    “言言姐, 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没有,辛苦了。”

    “那言言姐,你好好休息。”陈曦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 莫名就在“好好”两个字加上了重音。

    许汐言抬眸瞥了她一眼。

    最终浓睫又垂下去,带着一半鼻音:“嗯。”

    ******

    陈曦走后,许汐言先去洗澡。

    脱掉西裤时,陈曦买给她的那小盒子, 无声息的从西裤口袋掉到柔软的地毯上——没拆封。

    反正房里就她一个人, 许汐言脱掉所有, 就那样往浴室里走。

    走进淋浴间前,先凑近盥洗镜, 看了看颈间被闻染吮出的痕。

    陈曦买给她的小盒子没拆封,不代表没事发生。

    一切都发生了。

    当那番关于“礼貌”的谈话进行后, 许汐言有一个暂停。

    闻染张开眼,望着她。

    许汐言:“我的……在外面,我西裤口袋里。”

    她说了个英文。

    闻染翕了下睫毛。

    尔后张开, 分明整张脸连同耳尖红得发烫, 可她的语气听起来很沉静:“用我的吧,我也买了。”

    许汐言看她一眼。

    她咬了下唇,用很低的声音说:“我买的是超薄的。”

    许汐言后来想过很多次她为什么对闻染欲罢不能。

    因为闻染每每石破天惊, 当你被她温静的外表所迷惑时, 她总会露出你完全意想不到的另一面。

    比如这时她从薄被里起身, 一只手臂撑着身子去拉床头柜抽屉,许汐言只能看见她的半边肩膀,嘴里问:“什么时候买的?”

    闻染把一只盒子递她, 躺回去:“下班路上。”

    许汐言拆开盒子。

    “闻染。”她低低的叫了一声。

    闻染像是完全知道她在说什么:“嗯。”

    安静的垂着睫毛,像卧室窗台上所养的那盆白昙。

    许汐言其实自问是个挺冷静的人, 有粉丝形容她是冷淡的火焰,这说法挺贴切。她的神经敏感而强大,对这世界报有强烈的好奇和兴趣。

    但也正因为这样,她的兴趣似水晶球里碎落开来的雪花,太分散了。任何人与事对她来说都是有也行,没有也行。

    所以她浓烈的五官下,藏着冷淡的眼神。热烈的好奇下,藏着漠然的心。

    许汐言人生第一次感觉自己失控,是在闻染看着她撕开银色包装。

    她瞥了闻染一眼。

    本以为凭闻染内敛害羞的性子,一定会挪开眼,可闻染没有,就是垂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料理自己的手指。

    那是一只全世界顶级钢琴师的手。

    那是弹奏出霁月风光旋律的手。

    可那只手即便在这样的情形下,微微泛着光,仍然美得近乎神圣。闻染面孔涨得通红,可眼神澄澈而冷静。这样的反差像是,闻染穿着最质朴的棉质长袖睡衣,却在诱着她做最放肆的事。

    许汐言有种感觉,闻染的灵魂像是升到半空,俯视着这两个在一张窄窄小床上纠缠的女人。

    在那件事发生的一刻,闻染没有咬唇,没有蹙眉,只是用很小的声音叫她:“许汐言。”

    一滴泪从闻染的眼角滑落,她的睫毛在微微发颤,可她的表情那样平静。

    许汐言也不知为什么。

    闻染那唯一的一滴眼泪,像烫进了她的心里。

    也像烫进了她的灵魂。

    ******

    另一边,闻染的出租屋。

    许汐言走后,她去洗了个澡。

    她的身体甚至早于许汐言每次碰她以前,在许汐言那冷淡又浓情的眼神望过来时,便迫不及待给出最汹涌的反馈。

    还好许汐言没经验,也许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

    闻染拉开窗帘,回到床上,靠在床头,给自己点了支烟。

    一手搭在自己的小腹,望着窗外的雨。

    今晚的雨势有多淋漓,她就给了许汐言多少的反馈。

    而她现在的动作,像是要好好消化这一晚。

    雨打在玻璃窗上,却惊得屋内窗台上那盆白昙的叶片一抖。

    闻染便是在这时,轻轻叫了一声那名字:“许汐言。”

    屋内静静的,只有一盏台灯的光影、指间的烟头和白昙的叶片应和着她。

    闻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垂眸看了眼指间,才发现刚才那阵面颊微凉的感觉,是她自己哭了。

    不是难过,绝不是难过。

    这是一种很复杂、很难形容的感觉。

    她从床上起来,翻开上大学后就记得时断时续的日记本,烟夹在指间,很随意的一页页翻过去。

    无论那一点浅银的烟灰落在哪里,她的视线追过去,那里都写着许汐言的名字。

    她的这本日记里,根本就写满了许汐言。

    闻染把日记翻到最新的一页,夹烟的那只手把那根充作书签的红穗丝线理顺,另只手握起钢笔,就是许汐言今晚签合同时用过的那一支。

    她把烟含在唇间,在日记本上写:「她指尖探入的时候,我像八十八个黑白琴键。」

    「心脏都为她震得嗡嗡作响,灵魂最深处都在为她尖锐的嗡鸣。」

    「可我只轻轻叫她的名字,像无数次在梦里那样,叫她:“许汐言。”」

    闻染写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的唇瓣一抖,银白的烟灰又一次簌簌而落。

    落下的位置又是那三个字——闻染用海蓝色墨水写下的名字,「许汐言」。

    ******

    第二天闻染去上班。

    在工作室泡咖啡的时候,奚露围着她看了半天。

    闻染淡淡一笑:“怎么了?”

    奚露又多瞧她一眼:“总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闻染抿一口咖啡,何于珈体谅她们每天都要大老远跑文创园来上班,办公室咖啡豆买的还可以,是星巴克,咖啡香气在唇齿间溢散:“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奚露摇摇头:“说不上你是比平时看起来高兴,还是比平时看起来不高兴,真是奇怪。”

    闻染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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