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少爷拍视频“卖腐”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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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顶五光十色烟花多姿变化,周围的人群接连发出惊叹声。祁听寒却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感受到简昭手心的温度。

    感受那圈温热的金属环一点点向上,顺着手指骨骼慢慢地套牢……

    灼热的体温顺着心上那股暖流, 最后牢固地驻扎在了左心房。

    交换完戒指,简昭转过头去凝视着绚烂夺目的天空轻声地呢喃了句什么:“祁听寒……”

    这声音很轻微,似乎转瞬就消逝在猎猎的风声中,但祁听寒却捕捉到了。

    那声音有些紧张,掺杂着些许不安的担忧:“祁听寒,你今天真的开心吗?”

    “一切都慌慌张张,阴差阳错,就像出租车司机师傅说的那样,我好像一拍脑门就上头决定了……”

    “厚脸皮地承诺了要给你过一个最棒的生日,路上又把一切都搞砸了。”简昭懊恼地垂下眼睛:“最后还是变成了现在这样勉勉强强、不上不下的状况……”

    “真的,昭昭。”祁听寒手臂稍向用力,略带强制性地将简昭搂过来,下巴轻轻抵在简昭的头顶认真道:“我今天很开心。”

    “今天是我过的最棒的一个生日。”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简昭眼角终于逸散开点的轻松的笑意:“祁听寒同学,请你不要这么容易满足,标准要提得再高点儿。”

    “我们还会一起继续过好多个生日,会一年比一年好。我保证,明年的生日一定会比今年的更还要棒。”

    金色的烟花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银色的光芒则像流星般划过天际,垂落而下的巨大帷幕似乎将两人与周围嘈杂的人群隔绝开。

    “刚刚烟花升空的时候,我许了一个愿望。”简昭眼底倒映出四散的烟花碎片,仿佛横亘着条流动的迷离星河。

    “我希望祁听寒天天开心。”

    “哈哈,是不是很老套的愿望。”说完简昭就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回过头来同祁听寒逗趣。“早知道许发财暴富之类的,这个比较实用。”

    “主要刚才烟花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我脑子里只想到你。”

    “〖永远在一起〗这种愿望又太肉麻了,而且听着就很容易BE……”

    简昭絮絮叨叨的话语被揉碎在了柔软的唇瓣间,烟花的又一巨大的轰鸣声陡然在空中炸开。

    祁听寒俯身温柔地含住了简昭的唇珠,手捧着简昭的发烫生红的双颊,指腹轻轻勾住了细软的碎发。

    “唔……”简昭眼睫轻颤着,余光瞟到了城堡上空久久盘旋的烟花,五光十色的流光烙印出经典卡通人物。

    是幸福相拥的米奇和米妮。

    这图案……还怪应景的。

    简昭这样想着,紧紧地搂住了祁听寒的脖颈,然后顺从地仰头闭上了眼睛。

    身后的人群心领神会,纷纷发出了“噢噢噢”的嬉笑声,祝福的掌声如潮水般涌动,哄闹地将簇拥的两人越推越紧。

    梦幻迷离的童话城堡、盛大的烟花、簇拥的人群与见证……

    在某些意识恍惚的时刻,简昭会错认为这是一场婚礼。

    祁听寒似乎也这样想着,因而在呼吸交错的间隙固执地与简昭十指紧紧地相扣……

    两人手上的情侣银色对戒在皎洁的月色下,发光发亮得好像一团燃烧的幽火。

    灯火阑珊的夜晚、波光粼粼的湖面,久久不息的烟花与掌声……在彼此年轻的二十岁,他们被祝福着会永远在一起。

    ………………

    盛大的烟花秀落下帷幕,游客顺着规划好的路线通道疏散出园。简昭和祁听寒安静地牵手顺着人流跟在最后面。

    他们的脚步不约而同地放得很缓,有意的避开了哄闹细碎的低语说话声,仿若结界般隔绝开一方小天地。

    “这里和我想象中很不一样。”

    后来零星的人声逐渐清静远离了,祁听寒微微用力扣住了简昭的指尖,终于才缓缓地开口。

    低沉的声音好像在讲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关的陌生人:“在我小时候,我很想来这儿看一看。”

    简昭曾经很期待祁听寒能够放下防备,把那些深埋在心底的阴影全部坦白。

    可真的等到祁听寒开口时,简昭才发现自己意料之外的平和。

    大概因为开始心疼,所以连那些久远结痂的伤痛都想帮他一同分担。

    只言片语,轻描淡写,相似的情节在中国家庭中上演了一遍又一遍,简短老套的故事情节几百字就能概括完。

    “从我记事、上幼儿园、读书……我其实能感受到爸妈是不喜欢我的。”

    “他们喜欢我哥。”

    “一开始,我以为做到只要和哥哥一样,他们就会也喜欢我。”

    “所以我很努力地学习,拼命地证明我也可以,晦涩超前的课程一遍练不会我就学两遍、三遍;一倍的时间不够我就花三倍、四倍……”

    只要……他们能像望向哥哥那样,分予我哪怕一个关注的眼神就好。

    “但是没有用。”谈及此处,祁听寒唇角向下掰出了个苦涩的弧度:“祁燚他根本就不是人。”

    这听着像在骂人。

    但说完这话后祁听寒停顿了良久,仿佛一口气在肺里过了好几遍才能缓缓吐出来:

    “他是神童、天才。”

    天资卓绝,聪颖独绝,只要祁燚想,没有什么是他不能轻易掌握的。

    老天爷给予他的天赋与才华,简直横溢得耀眼,同龄人在他的旁边被衬托得就像只灰溜溜的山鸡。

    成为这样人的弟弟,是一种残忍。

    而倘若弟弟只是个庸才,还竟然妄图追上哥哥,则更显得滑稽愚钝得要命了。

    “祁燚越是出众,我越能感受到他们更加烦倦我,甚至到了厌恶不愿看我的程度。”

    “然后在八岁的时候,我生了场病。”

    对于那场疾病的记忆,祁听寒已经越来越模糊了,他只记得刚拿到病历报告单时祁靳山的一双眼睛。

    眉峰间蹙成深重阴冷的沟壑,瞳孔收缩成一枚尖锐的铁钉,眼神则逐渐变得冷峻,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某种不悦。

    “爸爸,我怎么了吗……”祁听寒那时很害怕,下意识地颤抖着去牵祁听寒的手腕。

    但是失败了。

    男人故意避开了孩子的触碰,视线落在男孩因病弱而显得苍白消瘦的面颊上。

    阴森寒冷的目光细细地将祁听寒上下打量过,好像在衡量一件商品。

    又或者是断头台那把生锈的铁斧。

    “呵……”祁靳山嗤笑了声,似乎并不为这个结果感到意外。微扬的下颌线条紧绷,透出一丝不耐烦与轻蔑。

    “那就这样吧。”他语气淡漠得像块冰。

    后来的一切都那样顺利成章,病情一步步的恶化,祁听寒住院的每一天身体与心理都饱受着巨大的折磨。

    许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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