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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娇帐》 30-40(第18/24页)
下书房看到了还没有盖章的圣旨。”
“圣旨上是司馥嫣的名字。”
“所以呢?”
谢珩笑了,指尖微微用力挑起姜令檀雪白的下巴,那细腻触感,就像是莹润的珍珠。
她避无可避,四目相对。
“嗯?”
谢珩垂首看她,笑着问:“所以你猜测,行刺一事可能是司家做的?”
“对不对。”
姜令檀觉得他的目光很重,落在她身上沉得厉害,她因为紧张双手交握,用力到指尖泛白,含着氤氲水雾的兔眸,周围一圈都红了,眼尾似花汁晕染,潮潮的水汽满得快溢出来。
许久,谢珩叹了一声:“为什么不敢说?”
“你在怕孤对吗?”
“因为司家是孤母后的娘家。”
姜令檀心脏跳得很快,微不可察轻轻点头,没再否认。
虽然她从各种细枝末节的线索中大胆猜测,可能是司家和贺兰歧联手。
这所有的一切,只建立在她如同天方夜谭的设想下。
现实中,司家作为太子殿下的母族,宫里那位司妃娘娘只有一位公主。
只要太子殿下登基,司妃娘娘在宫中地位等同于太后,怎么可能会做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
但千万种不可能里,姜令檀的直觉告诉她,恐怕夏猎的刺杀,是和司家脱不了关系。
贺兰太子去梁州时间太巧,他手里还有丹砂玄铁,司家嫡女不经意流露出的信誓旦旦,像是提前知道答案,所有的一切太过理所当然了。
凉夜露重,天色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全黑了,车帘被风卷起,吹得姜令檀鬓角的碎发有些不听使唤,沾在她红润的唇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在黑暗中犹如藏了星辰。
隔着夜色,谢珩依旧能把她小心翼翼如同幼兽试探的小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她实在过于聪慧敏锐,只要一点点线索,就能把毫不相干的东西连起来,在一堆都有作案动机的人里,精准猜到最不可能的司家。
谢珩笑了笑,忽然问:“谢清野收了你们多少银子?” ??
话题跳转太快,姜令檀人都是懵的。
好半天才伸手比了个“五”。
“五十两?”谢珩问。
姜令檀摇头,比划解释:“永平郡主给二十五两,华安郡主给二十两,我给了五两。”
谢珩伸手捏了捏眉心:“下回谢三若再散布八卦。”
“你来问孤。”
“孤不收银子。”
“父皇赐婚西靖的圣旨写了二十几份,基本玉京全部能联姻的贵女,父皇都让人写了。”
姜令檀震惊仰头,伸手比划:“所以?”
谢珩语重心长说:“父皇想让谁看到什么名字,谁就能看到哪家贵女的名字。”
姜令檀像是听到什么恐怖故事,乌眸睁圆有些不解比划问:“为什么?”
谢珩扯唇笑了:“父皇作为君王,想试一试臣子的忠心而已。”
姜令檀根本不信。
狗屁看大家的忠心,分明就是放饵钓鱼,看谁上钩。
第38章 第 38 章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华贵马车内, 姜令檀沉默了好一会儿,思忖半晌她指尖略带犹豫比划问:“以殿下之见。”
“南燕谁前往西靖国联姻最为合适。”
谢珩还未回答,马车突然剧烈震了一下。
姜令檀本就着仰头交谈略往前倾的身体, 顿时猝不及防,撞进太子殿下怀中。
他长腿微曲,大手撑在膝上, 薄唇轻抿, 是端方律己正人君子的模样。
而她半个身体都埋在他宽阔胸膛前, 柔软的胸脯隔着衣料贴着,传来他身上属于男子的滚烫体温。
姜令檀微惊, 伸手撑起身体想要退远, 不料慌乱之下她手心也不知按在了何处, 接触瞬间,竟是比他胸膛温度还要烫人,硬得可怕
他身上藏了什么东西?
可无论是腰间的佩剑,还是他时常把玩的白玉小扇都不是这样的, 那东西手感长而圆润,能够握住。
姜令檀外表给人一种貌美乖顺的假象,实际上有些时候她反而很是胆大。
因为好奇,她细软纤长的指尖是悄悄用了力气,捏了一下。
“唔。”隐忍又克制地闷哼声。
谢珩慢慢抬起头看向她,目光幽深,温热的鼻息落在她白皙的侧颈上,透着莫名令她羞怯的麻痒。
姜令檀脑中有片刻的混乱, 下意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站稳。
马车停下来,外头是伯仁请罪的声音:“主子。”
“属下该死。”
“为躲冲入车道的孩童, 惊扰了殿下和姑娘。”
谢珩垂眸,伸手拿过之前被他搁在一旁的书册,从中间翻开,好似随意搁在腿间。
他开口,清冽的声线莫名变得沙哑:“无碍。”
“殿下可是哪里受伤了?”姜令檀指尖比划,有些心虚不敢看他。
谢珩忽然伸手,根本就没给她反应
的机会,大掌握住她白皙的手腕,掌心用力,一下子就把人扯进怀中,坐在他腿上。
他知道自己这样,也许会吓到她,可再这样纵容下去,她还不知能做出什么事来。
姜令檀瞪大了眼睛,脸颊连着脖颈往下,白腻肌肤泛出莹润的粉嫩,透着一股无端的暧昧。
谢珩抬手,有些粗粝的指尖沿着她线条柔软的侧脸,轻轻抚过,她终于大着胆子挣扎起来,可惜力气太小,如同收了爪子的猫儿挠痒。
寒潭似的眼底神色晦暗不明,他掐着她柔软的下巴微微抬起,脑中有种想狠狠欺负她,直到眼前这双漂亮清澈眼睛,哭红哭肿的躁动。
“太子殿下。”
“我错了。”
姜令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指尖比划道歉。
她急得眼眶红了一圈,乌瞳溢满水色,明明没哭,但给人一种软懦好欺负的错觉。
“大逆不道。”
他凑近她,声调既轻又淡,尾音勾着,给人一种温柔中暗含逼迫的矛盾感。
姜令檀虽然没搞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她心脏跳得厉害,呼吸也是重的。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他情绪上的变化,不像真的生气,但绝对在克制着情绪。
“下不为例。”谢珩颔首,似叹息一声,指尖松了力道。
在他松手的瞬间,姜令檀手脚都是软的。
但这回她学乖了,不敢再随意触碰他的身体,哪怕坐在他腿上一时间没有力气站起来,她也抿着唇,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绣鞋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连雪白足尖都是绷紧的。
就在姜令檀手脚恢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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