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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凤恩(女尊)》 40-50(第18/22页)
江安卿相处,话踩在人底线说完便不再提及,转而问,“您收了那位公公?”
江安卿略显烦躁。“孤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上次他也跟着您来的吧,那么多人就属他的目光大胆的落在您身上,意图不加掩饰。”沈夜阑自顾自的说着,“我还以为,您不会有喜欢的人。”
在柳树下遥遥一望,江安卿的笑映入眼中,那是发自内心、肆无忌惮的笑容,沈夜阑突然感觉面前的人很陌生,陌生到同床共枕竟不知道她还有如此一面。
沈夜阑道,“想来禁苑内的男人参杂了太多前朝利益,让您不相信会有人满心满意的爱您。”
不可否认,江安卿在位时期,沈夜阑是最得她心的男人,知书达理,温柔体贴,从不争不抢,像是涓涓细流。
沈家倾尽心血培养出的公子,确确实实带来了沈家不少利益,最起码让沈母安稳的告老还乡。
思及此处,江安卿松动了些,“你只要跟孤认错,孤准许你离开京城,返回祖籍,表敬孝道。”
是送他离开,不是留他下来,沈夜阑知道自己在江安卿心中的那丁点地位也被旁人占去了。
意料之中,除了酸楚外,更多的是了然。
江安卿从不会为任何一个人停留,之前如此,之后更是如此。
“陛下您忘记了吗?我不过是家族送入宫中的一枚棋子,沈家的棋下完了,棋子也就不重要了,回去后反倒是招人嫌弃。”
沈夜阑不顾家族劝阻,毅然决然的离开江安卿来到寺庙中清修,放弃了皇宫中的荣华富贵,同样也得罪了江安卿。
沈家的后人本就资质平庸,入朝后没了一层保障,只能在不起眼的职位上潦草度过一生。
这些人并不会去反思自己能力的不行,倒是将无法升迁的责任怪给了沈夜阑。
“那便好生在普华寺呆着,不会有人亏待你的。”江安卿不愿多费口舌,能听沈夜阑说那么多话已经是仁至义尽,毫不留恋的甩袖离去。
就站在她们不远处的景一一瞬不瞬的盯着,有风吹草动便能惊住他,两人凑近是景一更是难以控制的想要向前将人隔开。
除却他,谁都不能碰到凤主。
深呼吸几下,江安卿离开后景一才找回了知觉,口腔弥漫着淡淡血腥味。
他没跟追上江安卿,而是站在原地怒视着沈夜阑,对方的眼神越是平静,景一越是愤怒。
他讨厌沈夜阑,因为沈夜阑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不知死活的可怜蝼蚁。
赌气般的对视,景一不愿意挪动半分,像是谁先动了,谁就输了。
沈夜阑走向了他,身上雍容贵气景一在江安卿身上见到过。
“她没有心,玩腻后你只能被随手抛弃,别陷的太深。”沈夜阑语调柔柔的,似是在叹息。
不知道是在说景一,还是在说自己。
明明轻柔的语调最能抚慰人心,可景一听着徒生不平的烦躁,冷冷的看着沈夜阑,“凤主从未抛弃过任何人,是你先离开凤主,却又说凤主无情。”
景一不敢想江安卿当初眼睁睁的看着身边人离她而去时是如何感想,垂在身侧的手攥拳,“离开了,不相信她,口口声声说着爱,可你要是真的爱,又怎么舍得不陪在她身边。”
“不过是权衡利弊,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
禁苑内的那些男人或许爱江安卿,但他们爱的同时希望得到江安卿的回应,希望女人能舍弃一部分来成全他们的幻想。
是他们不明白,江安卿从不是沉溺于儿女情长的人,她的目光放在千秋万代,放在更遥远的地方。
无法与她并肩同行,自怨自艾的离开后,却转过头要指责江安卿没心,不懂得爱人。
“凤主不是寻常百姓,她肩膀上担负的是一个国家,是千千万万条生命。”景一气的胀红了脸,不愿意理会愣住的沈夜阑,抬步追随着凤主离去的方向。
景一是幸运的,他不像那些世家子弟从小被圈养,出生后只为了入宫侍奉女帝,为家族获得荣誉,为自己搏个未来。
景一自由、无所拘束的无法自拔爱上凤主,爱的是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爱的是掌握生杀大权却漫不经心的江安卿。
从爱上的那一刻开始,景一便做好了准备,心甘情愿的追随江安卿一辈子,哪怕对方从不回头看他,哪怕只能站在暗处成为手中的一把趁手刀刃。
景一突然很想去见江安卿,想问问她身边的人离去时是否郁闷,是否也曾难过。
·
寺庙一处供人落塌休息的院子内,一棵菩提树落座其中,江安卿坐在菩提树下的石凳上,面前摆放的粗劣瓷器,显得和她格格不入。
江安卿听见了脚步声却没抬头,手指把玩着边缘并不平整的瓷杯,“说完了?”
离开时没见景一跟上来,江安卿便知道他应当是和沈夜阑说上话了。
说的什么江安卿不在意,也不打算去打听这些。
“凤主。”景一蹲下身子,手搭在了江安卿膝上,完全臣服的姿势做起来格外顺手,泪汪汪泛着红的杏仁眼,显得楚楚可怜,“小的心疼您,小的要一直陪着您。”
江安卿把玩杯子的手一顿,颇为意外的挑眉,“听了孤什么话,突然这么说?”
“才不是突然,小的一直在说,只是您从来不放在心上罢了。”语气带着小小抱怨,景一下巴靠着膝盖,“小的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感受到的,旁人说什么都不管用。”
心头弥漫的一层阴影在景一三言两语之下拨开云雾,江安卿爱怜的手背蹭了蹭景一面颊,“好好的跟着孤,即便是孤百年之后,也不会亏待你。”
景一乖巧的点头。
风吹的菩提叶嗦嗦响,远处传来宁静悠远的钟声,惊的四周鸟飞虫藏。
·
江关山出来时已是近黄昏,住持把他带到后面厢房内,厢房摆放着各种他没见过的法器,墙上好挂着一幅画像,闻着香的气味很快就睡着了,意识迷离之际听见了僧人诵经的声音。
在陌生的地方总是会想找寻找长辈,江关山握着住持给的平安符出来直奔着江安卿而去,小脸睡的红扑扑举起平安符给她看。
“皇祖母,这是那位僧人给孙儿的东西,要孙儿一直佩戴在身上。”
江安卿没接,弯下身子道,“有了这东西,会保佑山儿不受梦魇困扰,平平安安长大。”
“真的吗?”江关山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小的东西能保佑他。
“山儿要收好,不要给旁人碰,知道了吗?”江安卿。
江关山歪了歪脑袋,“皇祖母也不能碰吗?”
“这是山儿的东西,皇祖母也不能碰。”江安卿摸了摸江关山的头。
时候不早了,按照路程来算返回紫禁城大概得天黑,原本是可以在寺庙借住一夜,但江安卿向来不喜在这地方过夜。
离开时普华寺众人站于门口目送,住持行礼,“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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