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后他悔不当初: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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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看去,刹那间,见远方的天空中乍起无数飞鸟,如遇万马过境般转瞬间腾跃而起,黑压压地覆盖了半数苍穹。

    第94章 意外

    “大夫呢!快来个大夫!”

    “止血, 先止血!”

    “都让开!都让开!别挡路!先去四营救人!”

    ……

    喧哗声充斥在营内,此起彼伏的叫骂声夹杂着士兵的呻/吟与嘶吼,凌乱的身影在帐前交错, 侧身躲过数人,前线跑来的士兵方才赶至洛子羡的帐前,俯身道:“启禀殿下, 京中密函到。”

    “拿进来。”

    男子声落, 士兵快步走入, 将密函交至小哲子手中后, 微微侧目看向帐内众人,只见众人皆面色不虞,神情疲累。

    “二哥, 信中写了什么?”

    沈银粟开口, 洛子羡垂眼将信翻至第二页,片刻,揉了揉眉心烦闷道:“果真如我们所料,元成泽身边的行军参谋已换做旁人, 新上任的这位虽未有过什么战功,却敢在殿上主动请缨前来相助, 其心性可见一斑。”

    “就算此人的心性能力胜于之前那位, 可粟粟的阵型并非常人所能破解, 这人究竟什么来历?”叶景策话落, 洛子羡盯着信上的名字蹙眉想了一会儿, 思索许久, 也未在脑海中找到有关这人的消息, 只有信上叮嘱的寥寥几句。

    此人名为林行, 任司谏之职, 主动请命助于元大将军,太傅虽令我等诛杀,奈何其侍卫功法深不可测,我等有辱太傅命令,放其出城,实为无能,请殿下降罪。

    紫衣此番来信虽足有两页,可关于林行的消息却只有简单几笔,可见此人在朝中也是默默无闻,未曾得到过什么倚重。

    信纸放下,洛子羡手中的珠串发出细微响动,叶景策匆匆扫过一眼,便知其心中烦躁异常,实为强装镇定。

    “在座各位,可曾听过一人,名为林行。”

    “林行?”叶景策与沈银粟同时惊诧出声,洛子羡不解地望去,见叶景策垂了垂眼,微微看向身侧的沈银粟,似是察觉到了她经常难堪的脸色,悄悄抬手握住她轻颤的手。

    “怎么,阿策,云安妹妹,你们认识这人?”

    “认识。”沈银粟的声音干涩,低声道,“二哥,此人是在师门对我照顾有加的兄长,为人心思细腻,沉稳可靠,曾服侍在师父身边,得师父器重……”

    “这般说来,妹妹的布阵之法这人应当也会?”

    沈银粟颔首,艰难道:“虽不曾熟识,但应当有所听闻。”

    “怪不得呢,我就说这朝廷的军队怎么跟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竟能在近日这五场仗中赢下两场。”

    “虽赢下两场,但其损伤一样严重,依我看,林行此人和粟粟的排兵之法虽师出同门,但其对北境之地并不熟悉,很难依据地形发挥出最大优势。”叶景策声落,洛子羡微微点头,“的确,其布阵速度远不及我军,只是我军原本便是凭奇阵以少胜多,而今他们对我军阵型有所了解,又加派十万军队,我只担心眼下以阵胜之并非长久之计。”

    “无论是否是长久之计,而今兵临城下,我们也只能出战。”叶景策语毕,帐外念尘的声音响起,想来是刚清点了营中将士,为明日嘉月关之战做准备。

    这嘉月关乃是大昭境内最为重要的三道关隘之一,若把此关攻下,不但能占据大昭近三分之一的领土,而且关内气候较北境温暖,军中衣物粮草紧俏之事也可得到缓解。

    见着洛子羡需得处理营中其他事宜,叶景策二人也不做叨扰,又谈论了几句明日交战的事宜便走出帐内。

    营外,新年余下的红布仍旧挂在各个帐子角,大红的喜庆颜色缠在灰蒙蒙的梁上,与雪地上的暗红色血迹交相辉映,竟有几分说不出的讽刺。

    这个新年好像还未来得及过,便又匆匆离去,那些来不及放的烟花尽数化作了战场上的硝烟,驱散了本就不浓的年味,使营中又充斥起常年不散的血腥气。

    叶景策的目光在浸满鲜血的木板车上匆匆掠过,伸手扶了下上面将要倾倒的伤员,方听那士兵一声含糊的呢喃,便觉衣袖被一人抬手拽住。

    “阿策。”沈银粟秀眉紧蹙,低声开口道,“明日一战,我总觉不安,这嘉月关虽临近山谷,适合火攻,可若用你当诱饵吸引元成泽入局,是否有些太过冒险,敌方人数占尽优势,一旦计划被楚衡师兄识破,敌方两头围堵,只怕会使你步入险境。”

    “可唯有此法,才能使我军胜率更多一成。”叶景策无奈地笑了笑,见沈银粟面色苍白,轻轻将手指抵在她的唇角两侧,向上扬去,迫使她露出个浅浅的笑。

    “怎么了粟粟,愁眉苦脸的,是因为你的那位楚衡师兄。”

    “算是吧。”沈银粟怀中抱着阵型图同叶景策缓缓道,“师兄照顾我多年,为人温和,周到体贴,我如何也想不到他那样的人会助纣为虐,主动去帮洛之淮。”

    “人心难测,粟粟你不必为此难受。”叶景策道,沈银粟摇摇头,“可是阿策,师兄远比我好学上进,我虽不知他究竟同师父学过何等技法,却也听到过他数次向师父提及过权谋之术,想来对此十分喜爱,我只怕他也同样学过那排兵布阵之法,这样一来,人数压制,阵型也被人熟知,你同他们交战哪里还有什么优势可言。”

    沈银粟话落,眼尾垂下,一侧叶景策站定脚步,盯着她懊恼的神情看了会儿,忽而弯眼笑出来。

    沈银粟平日里大多温婉,性情稳定又随和,鲜少在众人面前露出什么明显的情绪,唯有在他面前神色生动,偶尔同他发些脾气,他喜欢她神色生动时的样子,骄傲也好,嫌弃也罢,总归是旁人看不见的,那便是独属于他自己的。

    眼前的姑娘懊恼时会下意识的抿住唇,脸颊的肉不多,却因微微一抿而显出几分圆润,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

    叶景策笑着伸手去戳,指尖刚触碰上,就见沈银粟杏眼一抬,恼道:“阿策!你莫要闹,我同你说的可是正事。”

    “我知道。”叶景策收回手,赔罪似得俯身同沈银粟笑了笑,慢声宽慰道,“粟粟不必担心,虽说朝中军队确实胜了我们两次,可眼下他们与我们交战依旧吃力,明日攻嘉月关,我们只寻按计划行事便一定会赢,我向你保证。”

    “那你自己呢?”沈银粟微微垂首,低声道,“不向我保证些什么?”

    “保证什么?”叶景策眨眨眼,沈银粟掀眼瞧他,幽幽道,“你别以为你不说我便不知,你上次交战,肋下分明受了重伤,怕被我训斥,只敢在夜里传唤军医,那军医怕你伤势过重,当晚便去求我相助,为了防止有人下次连军医都不敢传唤,我只好装作不知,任由那人打肿脸充胖子,第二日还要同我说自己毫发无损。”

    沈银粟幽怨的声音落下,叶景策面上一红,俯身凑近小声道:“粟粟,你这话可错怪我了,我哪是怕你训斥啊,我分明是担心你夜里忧心辗转难眠,想让你好好休息嘛。”

    “是啊,我自然是懂阿策的苦心,故而就算当晚磨了半宿的药,第二日都要同那用药之人夸赞,呀,阿策真是神勇,毫发无伤,真让我安心呢!”沈银粟揶揄声落,见叶景策心虚一笑,不由得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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