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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女尊)》 70-80(第1/15页)
第71章
如此蛮横 “你要来观礼吗?” ……
“你要来观礼吗?”
秦柏想到她成婚时应该也是如此, 红袍显眼,披金戴银。
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着,随着鞭炮的剧烈燃烧, 一股浓烈且刺鼻的硫黄味迅速弥漫开来, 一时间到处都是这种热烈兴奋的底色。
“不是挺热闹的吗?”
随着轿子被抬起来出发, 鞭炮声一齐跟在了后面, 人群簇拥了上去。
“要跟上去吗?”
骆荀一摇了摇头,“走吧。”
两人上了马车, 随行的侍卫跟在马车旁边。
马车缓缓前行,车轮的声音压过地上残余鞭炮的声音。
……
转而两个月,徐韫几乎不再出门, 只敢好好护着怀中的胎,生怕出什么意外。
天气渐渐凉快下来, 偶尔依旧如同夏日。
卧室内,他看着书中的书信, 折叠起来夹在书中,眉目恹恹。
为什么妻主还没有回来。
“公子。”
旬邑将府医送走,便连忙赶了回来。
“府医说了, 公子该放松一些,公子怀中的胎儿已经安稳下来, 不需要步步小心。”旬邑给公子倒了一杯热茶,“听闻鹤松楼新来了一批茶师, 新出的点心也跟以往不同,名下的铺子也出了新的首饰, 公子要去瞧瞧吗?”
徐韫有些犹豫,抬手抚摸明显隆起的腹部,“人应该很多吧。”
“奴会让人避让。”旬邑又换了熏香, “公子如今的身份,哪里需要去担心这些。除了之前的晋瑞殿下,哪里还有人身份比公子您还贵重。”
晋瑞?
旬邑意识自己说错了嘴,见公子茫然的模样,“公子可想起什么了?”
“晋瑞,听着有些耳熟。”他声音轻轻地,莹润的眼眸内透着一丝茫然。
“晋瑞殿下,是叛党,几月前被关押的地方走了水,人也跟着宫殿离开了。”旬邑解释道。
“是吗……”
“公子可要去?”
他没再说别的,“明日再去吧。”
午睡时,他躺在床榻上,披散下来的头发乌黑亮丽,越发白皙的面庞透着温婉和柔和。
他突然惊醒过来,慢慢攥紧锦衾,撑着手慢慢坐起来,眉目惊慌。
明明帷幔遇已经遮挡了外面偌大的空间,为什么还是觉得害怕。
整整两个月了,为什么妻主还不回来。
是她厌倦了自己,觉得他没用了索性多在外面待一会儿吗?
之前他就听谁说,外出的妻主回来就给那个人带了一个小侍回来,听说是哪个地方官的庶子,仔细一打听就是一个随处转手的小侍。
他低眸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前半个月害喜,几乎几日都没吃几口。
坐在床榻上的人微微咬唇,眉眼愁怨,乌发凌乱,浑身都透着无所适从的慌张和惶恐,像是被风飘动无所倚靠的柳絮。
一时间他竟然无法正常呼吸。
自从月份越来越大,他的脑子似乎越发迟钝下来,不被安抚的神经,以及害喜的难受,让他越发消瘦起来,下巴变尖了一点。
他掀开帷幔,也没有唤人,小心翼翼地下了榻。
才刚刚站稳,他心中就突然出现莫大的恐慌。
他匆匆走到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睁大眼睛,突然把上面的玉簪砸在了地上。
他的模样不好看了。
连身子都开始变得迟钝不苗条,妻主不会喜欢他了。
那他还要孩子做什么?
他起身连连后退,睫毛轻轻颤抖着,眼眶很快红了起来,无法制止的胡思乱想让他彻底无法冷静下来。
紧闭的屋子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来,使不上劲的手匆匆扒住桌角。
屋门突然被打开,他猛得抬头看过去,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空洞,又慢慢密布着攻击性。
“公子!”
旬邑连忙走过来,示意跟过来的侍从处理掉地上的狼藉,连忙扶着公子坐在软榻上。
“公子可是哪里不舒服?”
他惊疑地看着四周,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勉强地笑了笑,语气轻轻地,“没什么。”
夜里。
他坐在铜镜前梳着长发,衣裳松松垮垮的,露出白皙的脖颈,模样安静。
他从窗户朝外面看了一眼,寂静黑暗,不会有人过来。
烛火明暗交织,黄色的晕影落在他脸上,寂静没有任何表情。
回到床榻上,他习惯性地睡在最里面,旁边放在妻主的外衫。
夜里他不敢翻身,几乎保持同一个姿势。
半夜里常常惊醒,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做错了什么。
他想要蜷缩成一团,可隆起的腹部让他的腿脚抬不起来。
他低低喘着气,阖眼歇息。
还没安生一会儿,他又爬起来,细白手指紧紧攥着床边佝偻着腰凸出脊骨,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他的睫毛一瞬间湿透了,黏湿在一块的睫毛垂下来在眼下落出阴影,身上的力气被抽空,浑身无力地撑着手坐在那,身上的衣裳也散开了许多。
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小巧浑圆的腹部随着胸膛的起伏微微颤着,白得勾人的肌肤被压出了红印子。
脆弱,引入怜惜。
等缓和下来,他躺下来,滚烫潮湿的脸轻轻蹭了蹭那外衫,耳鬓厮磨,像是在朝一块衣裳撒娇讨好。
……
鹤松楼。
倚靠在椅子上的徐韫看着端上来的茶水糕点,有些不敢兴趣。
四周人并不多,得知徐韫要来,特意减少了客人。
微风习习,徐韫却莫名觉得有些冷。
他低眸看着不远处的湖,听到远处突然想起的讨论声,抬头看向了进来的人。
是个男人。
他眯了眯眼睛,想要看清楚那人。
听到他的名字,徐韫莫名觉得厌恶。
落坐的白越看到不远处的徐韫,微微愣了愣。
完全是一副只等着为女人生下孩子,豪无任何攻击性的模样,别人看到不会有任何指摘,只觉得非常符合要求。
温顺乖巧,生子子嗣教养孩子。
白越原以为徐韫会来找他麻烦,随后趁此请旨赐婚,骆荀一再如何否认她们的关系也没有人会相信。
可是呢?徐韫却出奇地安静,不来找他麻烦,甚至也不出门。
该说骆荀一管得好还是哄得好,一点机会都没有。
徐韫看上去可不是能耐住性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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