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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女尊)》 60-70(第6/20页)
管家想到今日发生的事情,缓了一下才说道, “正君现下在屋子里,一整天都没有出来。”
骆荀一没在问,无非又生气了。
昨日的事情还没彻底翻篇, 今日又被送了几个男人过来,偏偏是宫里的人动不得。
来到院子里, 屋门紧闭着。
那些侍从候在那,没有一个人出声。
她推开门, 发现屋门被锁住根本进不去。
她顿了顿,收回手。
“阿绵。”她出声道。
等了一会儿,屋内的人依旧没有反应。
可能累了, 睡下去了。
也可能还在赌气。
她身上还穿着官服,虽然大部分可换的衣裳都在徐韫这, 但也有衣裳在前院。
按理说,她一般住在前院。
需要与夫郎同住时才需要来后院。
她不来, 他就寻死觅活地闹着。
“我等会儿再来看你。”
她转身打算去换衣,也不想继续在门口等着。
门突然被打开, 披散着头发,只穿着素衣的夫郎站在门口,精致的脸上带着薄粉, 一双眼睛猩红。
“你去哪里?”
走廊上的骆荀一转身看过去,抬脚走到门口,伸手把人牵了进去。
她把他按在榻上让他坐下来,“眼泪这么多吗?昨日哭,今日也哭。”
她擦拭着他的眼泪,“这些事情无非等我回来处理就是。”
徐韫偏头不看她,嗓音带着哭腔,“你你如今有权有势了,有别的念头我也拦不住你。”
“可你昨夜都答应我了,现在又反悔,如何处理?都让他们做侍子是不是?骗子。”
他的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声音细软,不像是发脾气的模样,反而倒像是示弱。
“我是怀不上孩子,他们能怀上,你去找他们。”
他肩膀微微抖着,低垂着头,一副柔弱被欺负的模样。
真是稀奇,如今还学会示弱了。
之前他哪里会说这种话,不是摔瓷瓶就是要把人赶出去。
骆荀一伸手把人抱进怀里,他也不挣扎,温顺地埋进她的脖颈处,小声地抽噎着,很是可怜。
“等会儿我会让人送回去,别哭了。”
她抚摸着他的脊背,缓和语气。
匆匆安抚过后,骆荀一起身去换衣裳,只留下他一人待在榻上。
他轻轻咬唇,犹豫着,也起身也跟了过去。
绕过屏风,他巴巴地就黏过去,双手抱住她的腰,“若若我真怀不上孩子怎么办?”
“那就不要孩子。”她将外室挂在屏风上,转身取过衣裳穿上。
他不得已松了手,府医不管用,那就找其他的大夫。
总有土方子让他怀上。
“那妻主记得把那些人赶走。”他声音软软的,模样娇憨,很容易相信了她的话。
他靠在那,素衣裹着他的身子,不知道是不是越发成熟的原因,还是喜欢睡觉,慢慢多了一点肉。
徐韫无非是漂亮的,甚至还带着勾人的妩媚,纤细的腰肢,饱满挺翘的臀部,天真纯情的脸蛋。
靠在那,只穿着单薄的素衣,怯怯的,刚刚哭过的脸庞带着潮热。
骆荀一朝那看了一眼,眼眸晦涩。
她不由得想起昨夜他脱下衣裳往她怀里钻的模样,以及在床榻上露出身躯,满脸羞涩地躲着她的目光,肌肤恍若绸缎一般,满身的香气几乎要弥漫整个床榻。
他没注意到妻主看了他一眼。
他目光有些飘,缓慢移到旁处,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可实在想不起来,他有些不安地咬唇,觉得又感受没有什么事,慢慢安心下来。
现在又会发生什么呢?
只要他不惹妻主生气,今后都会跟这些日子一样。
他又没有跟谁真正结下仇。
见妻主朝自己走来,神色不对劲,徐韫稍稍后退了一步。
随着他被揽住腰,他微微仰头轻抿着唇,极为柔顺乖巧地任妻主亲着,羞得像是冒着雾气一般,湿润的眼眸格外期盼她能继续亲吻他。
……
宫中着火了。
正在处理事物的她抬起头,没有任何犹豫地联想到晋瑞。
这就是他假死的办法吗?
他找到谁了?
和亲的事宜还在交谈,并非彻底定下来。
他何必如此着急。
紧接着,她被召进了宫。
大殿上,圣上端坐在上方,下面只余她和费直。
“宫中着火之事,你可知晓?”
稍显稚嫩的声音在大殿回荡,没有一个人敢抬头直视圣颜。
骆荀一俯身,“臣进宫之前才堪堪听闻。”
“有人看到,你曾和晋瑞带在一处。”
她静心下来,“臣确实在宫中偶遇晋瑞殿下,寥寥数语后便让人送他回去。”
费直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骆荀一,开口道,“灭火后,只找到晋瑞的尸体。”
上面的人默了一下,“既然晋瑞死了,那和亲之事就罢了。”
两人出殿后,费直喊住骆荀一。
“骆学士。”
她停下来,“费大人唤我何事?”
“听闻你近日多事,一直无空,不知道你今日可否同我走一趟。”
她默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了。
虽说是同走一趟,她还是半胁迫似的来了费府。
毕竟她实在不想交恶。
朝堂之上,她几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圣上也鲜少驳斥她的话。
费直的府上很是华贵。
连摆放的一株花草也价值千金。
她盘腿坐在那,见一个男人从屏风后出来,脸上有些惊讶。
“你见过他?”费直见她露出惊讶,抬头示意白越坐到骆荀一的对面,也就是她的左手旁边。
“有过一面。”
“他是我的侄子,从小就养在我身边,姓氏也从父。听说你来了,如何也要来跟你说几句话。”
费直抬手给她倒了一杯茶,幽幽道,“听说你新婚不久,想来二人定来和睦。”
白越不语,只是低垂着头,继续泡茶。
骆荀一看了一眼费直,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内子金贵,自然待他要退让一些。”
费直笑了笑,“小男儿自然是这般性情。”
她抬了抬手,示意白越下去,转头对着骆荀一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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