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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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荀一脚步停顿下来, 站在柱子旁边, 抬眸盯着拦住自己的人, “没什么意思,不过是问话而已。”

    她没有想继续说的欲望, 绕过她继续往前走,秦柏却跟上她。

    骆荀一没管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处, 见她依旧跟着,甚至停在旁边踌躇不决。

    门敞开着, 外面没有一个人。

    秦柏现在不似之前那样意气风发,反而有些颓废。

    骆荀一侧身看向她, “你还想问什么?”

    “我如何又不会牵连到你,秦学士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她呐呐道,“我只是担心你而已, 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你还是不要跟崔涂走太近了, 崔涂为人心狠手辣,心胸狭窄, 小人行径……”

    “我知道了。”

    原以为会听到讽刺的话的秦柏愣了愣,脸上神情停滞下来。

    她知道什么?

    知道她本不想与她作对, 知道崔涂是什么样的人?

    “先前你入狱,我并非袖手旁观,等我寻人求助时, 就意外知晓你突然出狱,又听闻你与徐家的嫡子已然成婚,若你是被迫的,我可以帮你。”

    “徐家是不是威胁你了?”

    意识到她态度缓和下来,秦柏忍不住又询问道。

    骆荀一沉默了一下,帮她?帮她什么?帮她休弃了那新婚夫郎?

    秦柏是疯了吗?

    她又不是活够了,先是得罪费直,后又要得罪世家。

    “不用。”

    她挪开视线,微微敛眸,轻叹一口气。

    话落,她走到窗户旁边,推开做好支架,行动幅度很小,衣摆迤逦。

    “秦学士既然问完了,便到此为止吧。”

    “圣上为何召你。”见她不想多谈,秦柏又重复刚刚的问题想要知道答案。

    骆荀一微微俯身,手指轻轻拂过案台上端放绿植的枝叶,目光也垂落在盆栽上,语气温和,“圣上召我,只是询问我愿不愿意成为圣上的老师而已,我拒绝了。”

    她站直身子,抬眸看向秦柏,微微勾唇,“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

    “为何拒绝?”

    “我出身平民,资历尚浅,有何资格呢?德不配位罢了。”她声音清浅,语气掺杂落寞,又像是强撑无所谓。

    偏偏气度又清贵文雅,年轻俊美的外表让她看上去更加触不可及。

    秦柏哑然,仓促回应道,“圣上选你自然有圣上的考量,哪里来的德不配位。”

    骆荀一没有说话,眉眼平和,狭长的眼眸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润白的面庞也沉寂下来。

    “秦学士若没有什么事,便走吧。”

    进入耳朵的声音轻柔温和,秦柏紧紧抿唇,转身离开。

    见人离开,骆荀一抬手揉了揉眉心,觉得烦闷。

    她走到门口关上门,又走到案台边上。

    绿植的嫩芽长势惊人,枝叶微红,直立得仿佛垫直了脚跟。

    从窗外看去,庭院内宽敞杂乱,还没有人来得及去整理这些刚刚冒出来的新枝。

    坐落在皇宫的翰林院非常气派,内部结构却非常简单。

    骆荀一沉默地看着桌子上需要整理的资料,想到在大殿上的问话,更是越发烦躁。

    她是想当官,但是也没想拔苗助长,非得跟天上掉馅饼一样让人防不胜防。

    另外一边。

    晚起的徐韫喝完药后,便坐在院子里歇息。

    还没坐一会儿就觉得无趣,起身在走廊中散步。

    他粗粗拢着外衫,缓慢地走着,目光粗略地扫视四周。

    这是一座新的宅邸。

    徐韫还没怎么看过,只是将必要的地方仔细修整,花园里也还未好好调整。

    他立足在花园前的石桥上,“明日将花园里修整一番,放些时令的花卉。”

    今日得了闲,他才有空四处走走,不知道哪里传来了婴儿的哭闹声,寻声望了过去。

    旁边的旬邑走上前来,“那是府上的家生子。”

    家生子?

    他找了过去,见着那奴仆抱着孩子在怀里哄着,那哭闹声也渐渐停了去。

    “那是你的孩子?”他明知故问道。

    那奴仆吓了一跳,见着主家过来,连忙跪在地上,语气慌张惶恐,“奴并非躲在这里偷闲。”

    徐韫没说什么,“把孩子抱过来我看看。”

    旬邑走上前,示意跪在地上的人把孩子给他。

    他犹豫了一下,把孩子送到旬邑手上。

    徐韫看见孩子的面容,微微睁大眼睛,小心翼翼地抱过来,举止生疏。

    孩子?

    “起名了吗?”

    “他才刚满月,还没起名。”

    他呆呆地看着怀中的孩子,有些恍惚。

    若他有了孩子,想来也是如此小如此轻,面容会不会更像妻主一些。

    见他突然哭泣闹腾起来,徐韫颇为慌张。

    那人连忙把孩子抱过去小心翼翼地哄着,想到公子新婚不过半月,怯怯道,“正君以后也会有的,说不定多去寺里祈福,女儿就生出来了,我命不好,头胎竟然是个男孩,都怪我没去庙里还愿。”

    “祈福?还愿?”

    徐韫站在那,怔怔地看着那人走远,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渴望。

    若有了孩子,妻主是不是会更加爱护他。

    可至少也需要一月,他才能找人诊断。

    一年里能有几个月,都这一年都不能怀上呢?

    他早早就听闻,哪家夫郎一年未怀上孩子,便要自觉为妻主纳侍绵延子嗣。

    与他同龄的男子也有了孩子。

    ……

    回到家后。

    骆荀一进院子里,没让侍从去找徐韫。

    她推开门,发现他正在午睡后便绕过屏风走了过去。

    床榻上,帷幔只拢了一半。

    他穿着薄薄的红色里衣,极为疲倦地沉睡着,未被该严实的肩膀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手臂也从被褥里露了出来。

    她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轻轻触碰他的脸颊。

    “妻主?”

    他很快醒了过来,缓慢睁开眼睛,见着是她便撑着手坐起来扑进她怀里。

    被褥落在他腰间,随着他的动作又滑移在小腿上。他只看了一眼,又蹭了蹭她的脖颈,低低喘着气,显然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骆荀一抱住他的腰,扯过被褥遮住他的下半身。

    他浑身疲软没有力气,脸上还带着红晕,红润饱满的唇微微抿着,“妻主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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