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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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芩唯唯弱弱地应了下来。

    屋内。

    旬邑端来中药。

    徐韫厌恶地扫过那碗黑乎乎的药,取过直接咽了下去。

    他忍着作呕的冲动, 擦拭着嘴边的药,眉眼浮现嫉恨,面色难看起来。

    往返回来的骆荀一扫过离开的玉芩,在门口守着的侍从连忙出声唤了家主一声。

    骆荀一走进去,绕过屏风,将榻上的人抱了起来。

    见状,屋内候着的侍从垂首退出去,也不敢乱看一眼。

    他面上带着疲倦,被抱起来也只是顺从地勾住她的脖颈,将头抵在她的肩膀上。

    被放在床上,徐韫攥住她的衣裳,轻轻拉住,“妻主……”

    他声音很小,手上的力气甚至忽略不计。

    骆荀一还是俯身下来,没有推开他。

    她低声应着,扯过被褥遮住他的身子,免得他着凉。

    他似乎还不满,只是盯着她不说话。

    骆荀一顿了顿,缓和语气道,“我还未换衣,听话。”

    他松开手,不情不愿地将下巴抵在被褥上,眉眼恹恹。

    见他老实下来,骆荀一站起来走到屏风后。

    徐韫直勾勾地盯着屏风,试图想要看出什么来。

    随着吹灭了一盏灯,他才回过神来,撑着手慢慢坐起来,往旁边挪了挪。

    骆荀一坐在榻上,徐韫挪着身子过去,扑进她的怀里。

    他蹭了蹭她的脖颈,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细长的手指虚虚地攥住她的衣裳。

    “妻主。”

    他的衣裳有些松散,甚至一角垂在肩膀上,露出带着痕迹的肌肤。

    这是她不久前刚刚留下来的。

    骆荀一抱住他的腰,任由他缩在自己的怀里,解下帷幔。

    眼前的光越来越少,徐韫瑟缩了一下,呆呆地盯着帷幔被放下来。

    随着骆荀一躺下来,徐韫倚靠在她的身上,腹部贴在妻主的腹部,腰身被禁锢着动弹不得。

    “妻主?”

    他动了动腿,可实在没有力气,只好趴在她身上,微微眯着眼睛。

    骆荀一翻身,把人困在怀里,伸手将他的身子往上抬了抬,下巴轻轻抵在他的头顶,双手抚摸他的后背。

    他的身子很软,不过动弹了几下,身上的衣裳就变得褶皱缩在一块,滑腻的肌肤轻而易举就能触碰到。

    徐韫实在疲累,被控制着身体也老老实实地埋在她怀里。

    被抚摸后背也只是轻轻颤抖着,撒娇似地蹭了蹭她的锁骨。

    被女人笼罩,鼻尖四周几乎都是她的气息,就连双脚双手也被束缚住。

    她的手很烫,腰腹也烫。

    他闭着眼睛,还没开始怎么闹腾,很快就熟睡过去。

    骆荀一将他的碎发拨开,嗅着他身上的软香,脑子里想到不久前的画面。

    去哪里都要问清楚吗?

    白皙的脸蛋上带着红晕,乌黑的青丝垂在肩上,隐在衣裳里面,身子紧紧贴在她身上。

    骆荀一轻轻帮他揉着腰,见他眉眼舒展开,也只是定定地注视他。

    像一个玩偶一样。

    翌日。

    外出的骆荀一穿着官服,下马车后便被叫住了名字。

    “骆学士。”

    她微微侧身,敛眸望过去。

    “还没有机会恭喜骆学士新婚之喜,特意备上一份薄礼以庆祝。”

    崔涂缓缓走近,一双凤眸投放在她身上,“昨日不赶巧,如今你我同为一处,特意来找你。”

    “不用。”她微微蹙眉挪开视线,转身走进去。

    她依旧穿着一袭绯衣,腰间挂着白玉,其他装饰便再也没有。

    崔涂也不恼,走至她身边,“想来骆学士这几日当春风得意,娇夫美酒纳入怀中,竟忘了身上所备职务,我可替你解决了一些,你也不感谢我?”

    她停下脚步,轻轻嗤笑了一下,“事实如何,崔学士不应该很清楚吗?我之前在哪里?我如今在哪里?我为何今日在这里,哪里来的感谢一说。”

    “崔学士既然入翰林,也当有崇敬之心,我一老人合该给你一点建议,切莫交浅言深。”她说着,继续往前走,一点目光也没有放在崔涂的身上。

    崔涂眯了眯眼睛,也不再转弯子,直接说道,“费大人要见你,明日酉时,汇景茶苑。”

    她轻叹一口气,看了一眼四周的红墙,前后左右都无人,“为何?”

    骆荀一实在想不到,费直为何还要见她。

    如今不都同侍奉一个新帝吗?还有什么利益冲突?唯一的冲突也就她入赘的这个徐家,但这又与她有什么关系?

    一个刚刚入赘的人除了被影响仕途,其他也就没什么了。

    崔涂凑近她,压低声音,“你家那位夫郎下手快,费大人有一个侄子,仰望你,想与你见面。你若没有其他手段,想来他便已经嫁给了你。”

    “名唤白越。”

    骆荀一想都没想便拒绝,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的话语一般,面容古板凝重,严厉拒绝,“荒唐。”

    崔涂愣了愣,稀奇地盯着她,觉得她真稀奇。

    哪个女人不三夫六侍,后院除了正君,有两三个侍子都算稀奇。

    子嗣为大,哪里能保证一个男人就能生下女儿来。

    更何况,哪个女人能死守一个男人,再好看又能如何,岂有没有看腻的时候。

    想到她刚刚新婚,崔涂没有说什么劝诫的话。

    为了前途,再娶一个也无妨。

    若有人撑腰,赘妻又如何?又不是没有权大欺夫的例子,崔涂向来不择手段。

    两人无言走到翰林,在里面久久等待的秦柏看到两人气氛和谐地走进来,眉宇间的褶皱迟迟无法抚平。

    她与崔涂交好吗?

    她怎么出来的?

    为什么还成了徐家的赘妻?

    她想上前与骆荀一说话,可总被崔涂打断,引骆荀一去旁处,又或者是拿什么东西,气得秦柏拂袖离去。

    门突然被弄响,甚至带着椅子拉扯发出刺耳的声音,坐在那的骆荀一侧身看过去,耳边又响起崔涂的声音。

    “骆学士,这个又该交给哪位大人?”

    “你废话真多。”

    骆荀一拧眉,挥去她凑近的手,冷冷地盯着她,“没事干就离我远点。”

    “不是老人吗?一个新人不该询问老人吗?骆学士怎么还嫌弃我了?”崔涂收回手,漫不经心地问道。

    “按道理,几天后我正式接管,就是骆学士的上司,你不该这样的。”

    “哦,然后呢?”骆荀一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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