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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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同情相助。晚生身份卑微,既无官职在身,自知与贵子身份不符。”

    她语言条理清晰,将与他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温润的脸上相当漠然,“晚生只想通过仕途建功立业,儿女情长并无想法。”

    徐主君突然笑了,他没说什么,只是摆手让她离开。

    骆荀一站直后停顿了一下,余光扫了一眼屏风处。

    徐韫不再是之前那样的身份。之前他是个黑户,无人帮扶,柔弱可怜,那时候她几乎以为他已经砸在手上了,只能好好护着养着。

    这也没什么,被迫接受下多了一个可陪伴的人,当成弟弟也可以,其实也并没有很抗拒。她刚来之时,到现在,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个人,没有人一直喜欢处于孤独之中。

    如今不一样了,一切都必须重回正规。

    她敛眸转身跟随侍从离开。

    屋内人退去后,徐主君有些疲倦地靠在椅子上,抬眸注视着自己的儿子白着脸从屏风后缓慢走出来。

    “那些话你也听到了,她并没有想娶你的念头,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嫁过去做什么?一个自私冷漠的读书人,对于眼前的利益向来看得清清楚楚,你这么一块好往上跳的跳脚板都不要,你说嫁过去有什么好下场?”

    “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等你母亲为你择一门门当户对的妻家不好吗?”

    见他不说话,徐主君扶了扶额,说完被侍从扶着起身。

    他居高临下地注视自己这个向来性格软弱没有主见的儿子,同徐韫相似的眼眸却带着疲倦,没有光彩,“之前闹也闹过了,虽然受了一些苦,但日后都会不一样。”

    那天过后,骆荀一的生活安静了不少。

    大部分时间她都待在书房里看书,没有再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临近考试,京都的氛围变得越来越紧绷。

    抽出时间来御史台处理杂事,骆荀一余光看着满脸阴霾的御史中丞安清。

    “安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脸怒气?”骆荀一微微侧身看向走到她旁边的人,眼底若有所思。

    “还能怎么样?朝堂上费直独揽大权,打压异己,安大人吵不过人家,也争不过。皇帝倦怠政事,两位皇女又各有自己的安排。”

    同位处理以往卷论的同事慢吞吞道,“不过你要参加科考,要是幸运高中,也能体会到安大人为什么生气了。费直那一伙人什么阴险事情都做得出来,之前的丞相就是被她挤压走的。”

    骆荀一没说什么,微微皱了皱眉。

    虽然她听说过费直的事情,但是都是从结果上进行推测。

    “吉大人,安大人怎么了?”旁边的人问向走来的人,非常好奇。

    “费直说此次要取消录取贤才,说‘野无遗贤’,你说这能不气人吗?”

    宋齐倒吸一口气,有些唏嘘,“做这么绝吗?这是怕有人翘她吗?”

    吉温摇了摇头,“我先走了。”

    骆荀一比宋齐的震惊只多不少,许久都未说话。

    什么鬼,这次一个人都不录取?那还考什么?

    宋齐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也不用担心什么,说不定你考中了也没有现在这份职位好。”

    好什么好,现在就是一个打杂的。

    骆荀一面无表情,继续把以往的卷宗取出来整理。

    她担忧什么,这又不是她担忧就能有结果。

    整理完便已经接近午时,这个时候有人过来送饭。

    骆荀一坐在边缘位置,颇为惆怅地看向外面的庭院。

    “她怎么了?”

    宋齐瞥了一眼,咬了一口包子,“还能怎么了?倒霉呗。”

    “说起来。”那个人压低了声音,只能一个人听到,“要是换了一个圣上,说不定情况会好很多,费直可不就完蛋了吗?哪个皇帝能容得了她。”

    说到这,她才不压低声音,“所以啊,还得等,等时运不济过了,就有好日子了。”

    “你们嘀咕什么呢?怎么不关门,菜都要吹凉了。”迟迟而来的一位官员坐下来,先给自己舀了一碗汤。

    她先是喝了一口汤,这才呼了一口气,见大家神色不佳,又看了一眼坐在边缘眉眼郁闷的人。

    虽然只草草见过几次面,她对骆荀一印象很好,想着等她谋个一官二职,自己也来做个媒,把自己侄子嫁给她。

    “今天早上那件事情也只是建议。”她沉声说道,“即便圣上有意同意,那两位也定然不会什么都不做。”

    圣上还有意如此吗?骆荀一微微侧头,看向说话的那人。

    是那位监察御史大人。

    她垂眸开始思考后路——离开京都。

    事情当真如此吗?

    她怎么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

    “贵君。”

    “你来了,正要同你说一些事情。”

    季珩温顺地坐在男人身边,余光看了一眼旁边的晋瑞。

    “这些画像里,可有心仪的?”

    他粗粗扫了一眼,又欲言又止。

    季珩摇了摇头,睫毛微微颤了颤,咬唇哑声道,“母亲和父亲过世不久,我不想想这些。”

    看着他这副哀伤愁怨的模样,贵君微微叹息,“是我太着急了,着急没有人照顾你,而我又在宫中,若有什么事情便告诉我。”

    等贵君起身离开后,季珩抬头看向晋瑞,启唇质问,“你提议的?”

    晋瑞轻声笑了笑,随意拿起几张画像翻看,“我也是为弟弟着想,里面都是我仔细调查过,你随意选一张都不会过得太差,毕竟嫁人后又是另一番天地。”

    季珩讥讽道,“随意选一张?怎么不见你随意挑一位,我可不要你的好心。”

    他站起来,微微抬起有些尖的下巴,眉眼凉薄,语言尖锐带着刻薄,“你就自己在这里看画像吧,看是谁向把自己嫁出去,我起码还有三年,你呢?”

    “我是皇子,谁又能逼我?”晋瑞低眸欣赏自己刚刚涂抹上去的蔻丹,低低笑着。

    “我可以有一个,也可以有第二个,弟弟你就不一样了,迟早是要嫁人的,嫁人前还是得好好擦亮眼睛,但也别太挑剔了,三年后被人随意指了一位,可能还不如这些画像。”

    说着,晋瑞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压低声音,“知道的是贵子,不知道得还以为是畜生呢?”

    晋瑞贴心地帮他整理了肩膀上的玉坠,站直身子后恢复成冰冷的模样,嘲弄地看了他一眼离开。

    留在原地的季珩垂下来的手慢慢握紧,微挑的眼尾沾满了绯红,眼眸内冷冰冰的,阴鸷愤然,几乎气得浑身发抖。

    畜生。

    他无声地捻磨那两个字,突然笑了笑,阴冷而诡异。

    畜生。

    配种吗?随意指认一个女人,然后为她生下孩子,被关在狭小的宅院里浑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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