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令: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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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你对这阵法有印象吗?”

    南宫赐细看后,摇了摇头:“大概并非书上记载的法术,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阵法诡奇,不属于仙门。”

    谢以令还欲再靠近阵法一些,被南宫赐拦了一下。

    “不用担心,我就看看。”谢以令说完,又看向暗自跟灵咒斗争的白娍:“白姑娘,你应该不是人吧。”

    白娍眼神微妙:“这位公子,我都死了,当然不是人了。”

    “我是说,你的真身。”谢以令捡起地上一枚白玉石看了看,往上空一抛,又随手接住。

    白娍嘴硬道:“你什么意思?”

    “你还是告诉我们最好。”谢以令好言相劝:“就算你不说,我们也有办法知道。不过,我想,选择权在自己手上,可能会更好。”

    白娍低下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她半张脸,黑白两种颜色对比太过明显,组合在一起有一种不协调的怪异。她沉默些许后,笑了一下,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忘了说,”谢以令指间把玩着那枚玉石,语气有些骄傲:“我们是南归天阁的弟子。”

    “南归?”白娍微愣,“原来是南归天阁的人。也难怪能够看出来。我的确不是人,而是这山上的玉石成精。”

    谢以令诧异道:“玉石精?”

    “怎么?”白娍抬起素淡的眉眼,“莫非名门的仙君,看不起我们这种山野精怪?”

    谢以令不背莫须有的罪名,否认道:“没有的事。白姑娘,我们此次来是有事相问。”

    “这就是你们问事的态度?”白娍挣扎了两下,却只是无能为力地耸动了肩膀。

    谢以令对南宫赐道:“师尊,给她解开吧。”

    南宫赐抬手给白娍解了灵咒。

    白娍全身一松,到底撑着身子没让自己倒下去,“但问无妨。”

    谢以令盯着她的脸:“我们想知道,关于这幅画的事。白折是否操控了见春楼老板,是否有客人进入画中,进来后你们又对客人做了什么。”

    白娍表情莫名有些羞意,“我不过是让他们买些蜜饯果脯罢了,这也不行?”

    “你跟你哥哥长得很像。”南宫赐忽然道:“是双胞胎吗?”

    “对。”白娍摸了摸自己的脸,又问:“怎么了?”

    “这么说,白折也是玉石精了。那你是怎么……”谢以令顿了一下,换了种说法,“变成鬼的?”

    这话一问出口,附近忽然起了风,稀疏的几根野草被折断,发出几声咔嚓的轻响。白娍的脸色阴沉下去,鬼气一刹之间从她身体里钻出来。

    谢以令往后退了两步,小声问南宫赐,“我是不是触碰到了她的禁忌?”

    南宫赐挡在他身前,碧落发出极具威压的光芒。然而,不等白娍有所动作,她脚下的阵法突然震得地面一阵猛烈的颤抖。

    整座倒春山都开始颠动,谢以令脚下的土地裂开蛛网一样的缝,他连退几步,在掉下去之前,被南宫赐从背后接住。

    “画卷要坍塌了。”南宫赐语气冷静。他把碧落一甩出去,打算御剑离开这里。

    谢以令靠着他的肩维持平衡,“塌了我们应该就能出去了。”

    白娍那里已是骤风狂舞,她被困在阵法中痛苦不堪,身体里这段时间好不容易蓄养回来的法力,正在一缕缕流失。

    她心里涌出一股慌乱,又是这样!每次这个阵法一启动,她就会失去几乎所有的法力。

    “救我。”

    白折忽然朝着谢以令的方向喊了一句。

    谢以令心里略微有些复杂,假若白娍如她所说的确没有害人,说不定他当真会出手救一把。只是眼下,他跟南宫赐两人都被阵法逼得节节败退,自身难保,更遑论救一只鬼。

    南宫赐尽力以灵力御剑,在飞到半空时,被阵法迸出的一股力量打中。剑身歪斜摇晃,极速往下降落。

    离开画卷的最后一秒,谢以令看见白娍周身燃起了火焰,她那张雪白的脸迅速失去了水分,像是与树根分离,枯死许久的树皮。唯有一双异瞳,紧紧盯着他。

    眼前的眩晕感消失,谢以令从一个昏暗的世界,进入另一个更加昏暗的世界。

    他朝周围叫了一声,“南宫赐?”

    “我在。”南宫赐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黑暗中,他准确无误地牵住了谢以令的手。

    这里不知是什么地方,谢以令一抬头,看见远处的光亮,明白过来,他们在距离见春楼附近的街上。

    南宫赐握紧了他的手,说道:“走,回酒楼。”

    谢以令边走边说:“那个白折有同伙,是一名神秘女子,我先前跟他们交过手,实力不小。尤其是白折,他的武器比较特别,是一支笔。”

    南宫赐皱眉道:“一支笔?”

    “对。”谢以令问他:“你想到了什么?”

    “我记得以前也有一支可以作武器的笔,名叫阴阳墨。”南宫赐讲述道:“它本是阴司记录事件的产物,后面被替换丢弃,流传到了妖魔间。”

    “应该就是那东西。”谢以令想起白折使用阴阳墨时的场景,语气笃定。

    他们到达见春楼时,谢以令脑中灵光一现,“不对,天怎么还黑着?”

    他终于想了起来,之前自己一直感到奇怪的地方是什么了。

    是天色,也是时辰。

    谢以令道:“南宫赐,是天!天有问题!”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头顶的天空忽然动了动。

    没错,天就当着二人的面,动了起来。平滑的天空出现了重叠的褶皱,裂开的缝隙中,一双巨大的异瞳正在注视着他们。

    是白娍?

    不对。谢以令看着那双眼睛,较白娍的更加狭长,阴冷。是属于白折的双眼。

    谢以令掌中运灵,与碧落同时冲上天空。赤色与白芒交相辉映,照亮了大半个卫城。

    黑色幕布后的那种眼睛十分缓慢地眨了一下,在两道光芒射来时,闭上了眼。

    光芒消失,如沧海一粟,毫无波澜。

    难道是障眼法?谢以令与南宫赐互相看看,转身快速朝见春楼进去。

    店小二迎面而来,还没开口说话,便被大步往前的谢以令,以不轻的力道撞到一边。

    他又笑容满面地看向稍微落后的南宫赐,再次被撞开。

    “两位客官真着急啊。”店小二盯着二人的背影笑着说。

    回到自己的房间,谢以令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异常,又赶紧去了顾桓之的房里,同样空荡荡的没人。

    南宫赐道:“三楼。”

    两人又回到范裘金的卧房,发现门口南宫赐留下的结界仍然在,甚至进屋后,范裘金还躺在床上。

    谢以令看了一圈道:“阿四跟顾师弟不见了。”

    南宫赐问他,“你觉得,这里是什么地方?”

    谢以令眼神一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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