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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扶风令》 40-50(第12/16页)
,”南宫赐哑……
顾桓之讲完, 他们正好走到见春楼前。
“顾师弟,可曾见过那幅画的内容?”谢以令转过身,望了一眼前面人满为患的酒楼。
顾桓之摇了摇头, “我没进去过,这些传闻都是从仙门中,一些小弟子那里听来的。”
黄昏落后, 即是夜幕。谢以令望向酒楼的目光深不可测,“既然如此, 不如我们就在这酒楼暂且住下, 也好见识一下那幅稀世奇画。”
阿四一听要住酒楼, 激动得撒开腿就往里面跑。谢以令担心他一身蛮力冲撞到旁人,赶紧跟了上去。
从外面看的时候,谢以令就觉得这酒楼实在过于华丽,处处精雕细琢, 宛如兰宫。进来后,里面果真如他预料的一样更加富丽。
谢以令刚逮住阿四,店小二就迎了上来, 一见他们的衣着打扮,恭敬地行了个礼后,才问道:“几位仙君光临小店, 可谓小店的荣幸,不知仙君们前来, 是用饭还是住店?”
南宫赐拿出钱袋, “住店。”他看了看阿四,在对方别扭又期盼的目光下,添了一句,“再准备一桌饭菜。”
阿四小声欢呼了一声。
店小二收了钱, 领着他们上了二楼,选了间单只用饭喝茶的雅间。门一关,外面的喧闹立刻远去。
谢以令一进门就开始在屋内找画,只是让他失望的是,用饭的雅间里并没有挂画。等店小二进来上菜时,他特意问了句,“这屋里怎么没有画?”
店小二道:“仙君莫急,画挂在哪些房里都是我们范掌柜,也就是东家吩咐的,等仙君们到了歇息的房里,自然就看见了。”
菜上齐了,店小二关门退下。
“奇怪,”谢以令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没什么食欲,心里觉得店小二的话有些说不通,“画本身是用来欣赏观看的,挂在用饭喝茶的房里,难道不是更合适吗?为何一定要挂在睡觉的房里?”
阿四拿筷子的姿势十分别扭,总夹不起来菜。他干脆两手各拿一根,用力插进肉里,举起来吃。
“吃相,吃相。”谢以令的思绪被阿四这模样打乱,“你怎么还不会用筷子?”
阿四嘴边蹭了一圈油,听见谢以令的话,乖巧地放下筷子,直接用手拿起卤过的鸡腿啃起来。
“晚上先别急着睡。”南宫赐接着谢以令的话说起来,“看看那画是否有什么古怪。”
一桌饭菜被阿四吃得干干净净,他用袖子擦了擦嘴,开心地问道:“谢辞哥哥,今晚我们一起睡吗?”
南宫赐瞥了他一眼,唇角微扬,却怎么看怎么冷,“明天还想吃吗?”
阿四求助地看向谢以令。谢以令低着头,用手指抵着鼻尖,心虚地移开目光。
“哼,那明天我也要吃这么多!”阿四放弃指望谢以令,转身扯着顾桓之的衣袖,“还有,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顾桓之忍不住笑,摸了摸他的头道:“好。”
天色完全黑下来,谢以令他们按两人一间,各自进了屋。
这家酒楼布置得雅致极了,推门第一眼,最先看见的,便是正对着门口,挂在墙上的一幅画。
谢以令与南宫赐对视一眼,关了门,朝里面走过去。
谢以令看了一会儿,皱着眉心,压下心里那股不适,道:“这幅画,怎么有些诡异?”。
画卷的右上角,写着《倒春山居事》,字迹风格与画卷相似,应当是画师提笔所写。
南宫赐看了眼画名,想了起来,“这上面画的,是卫城的一座山。”
“倒春山?”谢以令没听过这地名,他将目光再次放在画上,伸手指了指,“南宫赐,你看。这山上的树没有一棵是完整的,全都是掉光了叶子,折断了树枝,离远了看,就像是一个个瘦得不成形的人站在那里。就连一株草、一朵花也没有,地上也只有些奇怪的石头跟模糊的黄土。”
听谢以令这么一说,南宫赐也觉得十分怪异,作画人似乎想通过这幅画表达一些什么情绪。
他端详着画,分析道:“而且这些土,颜色很深,似乎是湿的,但画中却没有下雨。天空虽然灰暗,却有云丝,很明显是晴天。”
“从整体看,这幅画凄凉寂寥。孤山黄土,空无一人。”他说完,灵光一现间,想到了这幅画怪异的地方。
“是‘居’这个字!”
两人几乎同时说道。
“居”,一般意为“居住”。而画上的确有间茅草小屋,从远密近疏的枯树林中,隐约露出半个屋檐。
“这里根本就不像会有人住的样子。”谢以令说着,打了个哈欠,看向南宫赐,“那为何还要叫倒春山居事呢?居住着何人,又发生了何事?”
“困了?”南宫赐皱了下眉,抬手抚住他的脸,“你今天怎么困得这么快。”
“不知道。”谢以令又打了个哈欠,这一下后,收不住的倦意涌出,他有些疑惑地问:“南宫赐,我怎么突然这么困?”
南宫赐神色一紧,感到一丝不对劲,他猛地捏紧谢以令的手腕,仔细盯着他的脸,“谢辞,你怎么了?”
“困。”谢以令原本想摇头让自己清醒些,谁知刚一摇头,霎时满目晕眩,天地都倒转过来。
南宫赐搂着谢以令,连退到床边坐下,远离了墙上的画,却不管怎样都叫不醒怀里的人。
这困意来得蹊跷,南宫赐自然不会觉得正常。他一狠心,手掌扣着谢以令的后颈,将他的头往下压了压,贴近脸咬了一口近在咫尺的唇。
谢以令唇肉饱满,尤其是下唇,极容易被咬住。南宫赐这一口带了不小的力道,直接咬破了唇上皮肉,一时两人的嘴唇都沾染了血色。
谢以令被痛醒,倒吸了一口气,清醒过来。他感到嘴唇传来的痛意,下意识舔了一下,唾液反刺激得伤口痛意更甚。
“你咬我?”谢以令摸了摸下唇,见指腹沾了血,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向南宫赐。
南宫赐替他擦去唇上鲜血,轻声道:“醒了?”
明白过来南宫赐的用意,谢以令皱起眉,“刚才我好像突然陷入了不可控的昏迷,是因为那幅画?”
谢以令唇上的血已经擦干净了,南宫赐却没收手,只一下又一下继续轻抚着那块地方,“应该是。只是不知为何只有你中招,我却没事。莫非,它还可以自己选定某个具体的人?”
“这有点欺负人了吧?”谢以令的腿因昏迷有些酸软,他抓住南宫赐的胳膊站起来,盯着那幅画。
“南宫赐,如果真是这幅画在作祟,那它想让我昏迷,是为了什么?”
南宫赐心里一思索,与他同时道:“梦境。”
这么一来便说得通了,难怪这画只在睡觉的房里挂着。
谢以令道:“要想弄清楚其中的谜团,看来我们不得不顺着它的意睡着。”
南宫赐凝眉,语气不太赞同道:“万一我们进入的不是同一个梦境呢?又或者,只有你进去了,我却不行。”
谢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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