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文中的发妻觉醒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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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跳。”阮荣安被震了一下,回头斥了一句。

    “属下失态了,请姑娘见谅。”

    郑宁讪讪,才发现自己刚才的声音好像有点大。

    “行了,下去吧。”阮荣安并不在意。她这会儿正在后悔,早知道还有这一出,她之前就劝劝公冶皓了。

    外面太危险了,还是呆在京里最保险,但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第二日一早,阮荣安就起了床,一番梳洗,她临走前看了眼石榴树,过去摘了一枚果子,想了想,又摘了一枚,等出去后送给了公冶皓。

    “挺好看的,拿着玩。”她笑道。

    公冶皓平时瞧着从容自若,对什么都不急不缓,一副淡泊情欲,对世间之事没什么兴趣的模样,仿佛是个冰雪雕琢的假人,不知什么时候被太阳一晒,就化了。

    每每看到他这个样子,阮荣安就想闹一闹他,让他沾上点人气。

    公冶皓捧着忽然被塞到自己面前的红石榴,一时有些怔,而后就笑了。

    阮荣安最爱看他这时的笑。

    真真切切,不像其它时候,都跟画上去的一样。

    “不能吃啊。”她笑盈盈叮嘱,团扇半遮面,一点都不隐藏自己的调侃,显然是存了心逗他。

    公冶皓抬眼,笑着说知道。

    上了马车,继续前行。

    车队每天晚上会寻一个城镇休息,但中午如果不凑巧,就会选一个合适的地方扎营,上路的第三天中午,就遇到了这个情况。

    不巧的是他们看中的地方,已经有人在了。

    这个地方是附近最合适的,有树荫蔽日,旁边就是水源,再往前的话,水源就要偏离管道了。

    护卫上前协商一番后,一行人就地扎营。

    阮荣安轻轻挑起帘子,远远看去一眼。

    是一行行商模样的人,约莫几十人,瞧着形容粗陋,紧紧护着几辆马车,一边防备的看着他们这边。

    她打量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

    大概是被昨天郑宁的话影响到了,她现在路上遇见的人就总不由的提防,但大多也只是寻常人,寻常事,倒显得她过于紧张了。

    车队带了厨子,护卫们清出一片地方后,厨子们就开始忙碌起来。

    旁边营地里的人似乎终于确定这边的人没有坏心,也开始准备午膳,从林子里捡的柴火被点燃,炊烟袅袅起,顺着风飘到公冶家车队这边。

    “不对。”一月警惕道。

    阮荣安本来正懒洋洋的靠坐在软枕上,看着话本子,闻言立即坐正,正要问怎么了,外面护卫已经发难。

    “拿下他们。”有人厉喝。

    是公冶家的护卫统领,阮荣安记得他叫高程。

    “你们做什么?!”

    “瞧着是富贵人家,竟要谋财害命不成?”

    这些人口音有些别扭,明显不是京都的人,自然也不是她们这边的。

    说话间,刀剑声起,阮荣安一把掀开车帘,就见外面两伙人已经战成了一团,另一边树林中,树影摇曳,喊杀声迅速逼近,分明是有人埋伏在那里。

    “怎么回事?”她低声问,面上的笑容淡下,总是波光流转的眸冷冷的,平添一股冬日肃杀之感。

    “这烟的气味不对,里面掺了迷药。”

    一月立即道,说话间从腰间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瓶打开,辛辣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

    “姑娘,嗅闻。”

    阮荣安下意识屏息,闻言才轻轻嗅了嗅。

    她看着外面的战局,自家车队的护卫都用巾子掩住了口鼻,还有的也在吃药,显然是早有准备,但猝不及防之下动作间难免有些仓促。

    “你这个药能用吗?”

    阮荣安问。

    “奴婢早有准备。”一月笑了笑,随手在旁边的暗匣一模,就取出好几瓶,然后甩手砸了出去。

    “解迷药的,嗅闻。”她扬声说。

    辛辣的味道迅速扩散开,原本有几个中了药的正有些昏沉,闻到这股味道精神一震,立即打起了精神。

    外面的人虽不少,但看着没什么章法,根本不是这边人的对手,分明是节节败退的模样,但却一直在朝着公冶皓的马车那边冲。

    阮荣安看着,确定那些人的目标是公冶皓的马车而非自己,细眉微微一皱,随手一翻从榻下取出剑来,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带着丫鬟匆匆到了公冶皓的马车上。

    有护卫一直牢牢守在马车左右,见到她来了,稍稍迟疑,到底没说什么。

    没有发现这点细节,阮荣安直接钻进马车,有些担忧的抬头看向车中人,却见公冶皓微微皱眉,略有薄怒般看着她。

    “胡闹!”他斥了声。

    “不好好在马车上待着,跑过来做什么。”意识到自己失态,他迅速和缓下了语气,但还是有些紧绷。

    忽然被斥责让阮荣安有些不高兴,她细眉一拧,正要说话,就见公冶皓抬手捂住胸口,急急的喘起了气。

    她惊了一下,下意识伸手,略有些迟疑后顿在那里,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略有些昏暗的马车内,眼前人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这个样子她见过,公冶皓发病时就是如此。

    “你怎么啦?”阮荣安急切的问。

    公冶皓勉强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家主!”外面候着的仆役进来,有些慌乱的叫。

    阮荣安一个眼神,一月上前匆匆为公冶皓把脉。

    “相爷应该是刚才心绪不宁,太过紧绷,导致胸闷气短,这才如此。”一月低声解释,说话间低语一句冒犯,手指接连点过几个穴位。

    闷涨的胸腔慢慢透过了气,公冶皓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公冶皓刚才是亲眼看着阮荣安下了马车一路溜过来的,外面那么多的人,刀剑无眼,她真是胆大包天,竟就这么跑过来了。

    刺客没能让他如何,倒是阮荣安让他心惊胆战。

    “我没事。”抬眼对上阮荣安满是担忧的眼,公冶皓喘着气低语。

    阮荣安小小的吸了口气,笑了笑,说,“没事就好。”

    终于松了口气,她这会儿既是庆幸,又有点不是滋味。

    所谓紧绷说到底是因为担心她,一想到公冶皓差点为此发了病,阮荣安甚至还有点后怕。

    她哪里还有什么脾气。

    “下次不许这么冒险。”

    公冶皓不放心,继续叮嘱。

    “…知道了。”阮荣安咽下反驳的话,闷闷的低声应道。

    “太危险了。”看她这样,公冶皓又有些心疼,无奈的叹气。

    “有一月在,我不会有事的。”

    “而且护卫们合到一处更妥当。”

    阮荣安解释说,表示她不是纯粹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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